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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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華和鋒九也興致勃勃的擠進臥房,接著就被阿潤正在舔的那三個rou團子丑的倒吸一口冷氣。 曦梧終于沒忍住翻了個大白眼,呵,雄性。 小天師一路興高采烈的往小廚房走,沒想到居然在路上碰見了魏鏡澄。 “你怎么來了?”他語氣里充滿驚喜。 魏鏡澄顯然是忙碌了一整天,身上還穿著大理寺的制式常服,頭上的發(fā)髻一根黑帶子綁住,一看就是剛下班的社畜。 “有點想你……”他聲音沙沙的,“看了一眼紙人,發(fā)現(xiàn)梨白要生了,怎么都要來看一眼?!?/br> 為了加快案件的進度,最近大理寺真是忙的起飛,魏鏡澄rou眼可見的瘦了一圈。 徐靈鹿一下就心疼了,轉(zhuǎn)頭看看自家哥哥沒有出來,先是上去抱抱安慰了一下,又牽起魏大人的手,“走先去小廚房拿點東西,等安置好了梨白,一起吃點好的補補?!?/br> 然后徐俊華就看見自己弟弟端著一盆水進來,后面還跟著左手端著貓飯,右手端著乳湯的魏鏡澄。 認親宴那晚在大理寺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徐俊華摸摸下巴,看著魏鏡澄,“你怎么來了?” 語氣里全是狐疑,沒有一絲驚喜。 “竹太妃托我來看看梨白?!蔽捍笕穗S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然后熟練的和正在逗貓崽子的曦梧打了個招呼。 “魏大人,好久不見了,這位就是鋒九?!标匚酂崆榛貞?。 徐俊華就又覺得有點酸,也不知徐靈鹿從回到云京到現(xiàn)在都發(fā)生了些什么,為何這些神神鬼鬼都和魏鏡澄如此熟,這人不是之前最煩神鬼之說嗎,徐將軍覺得自己仿佛錯過了徐靈鹿常說的一個億。 曦梧給梨白擦完毛發(fā),換了新的窩,就把屏風撤掉了,三個小貓崽子被徐靈鹿捏在手里用小皮嘴喂了些乳湯,一下子就吃飽了,圓滾滾的被放回了窩里,拱著mama的肚皮哼哼唧唧的睡著了。 梨白吃了一些貓飯補充了□□力,就跟著小崽子們一起睡了,它本來因為懷孕非常圓潤的身體在生產(chǎn)后迅速廋了下來,感覺就連臉頰都凹陷了進去,以后一定要好好補一補。 阿潤在貓窩門口守著,時不時舔舔大的,又聞聞小的,有時會被梨白不耐煩的用爪子驅(qū)趕,但現(xiàn)在的阿潤已經(jīng)修煉出了厚臉皮,絲毫不以為意,繼續(xù)守在旁邊。 忙活了一晚上,終于有個好結(jié)果,看著貓咪一家溫馨的團在一起,大家心里都暖烘烘的,也總算放松了下來。 院中的篝火還未熄,有酒又有rou,剛好可以來一頓宵夜,慶祝家里添丁。 一行人又到了前院,rou繼續(xù)烤起來,酒繼續(xù)喝起來。 魏鏡澄很自然的就坐在了徐靈鹿旁邊,接過他手中的匕首,幫他片rou吃。 之前那壇猴兒酒魏大人沒喝明白,小天師就再不肯給他喝了,今日這壇魏鏡澄倒是喝出些滋味,若是他現(xiàn)在醉倒在此地,是不是今晚就能留宿在徐府。 據(jù)他所知,東院能住人的房子就兩間,怎么說也有一半機會,想到這里魏大人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那豪放的動作給徐俊華都看愣了,他怎么記得魏鏡澄不愛飲酒呢。 少年人對酒都有種天然的好奇心,記得那時一起學武,他們幾個混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總是偷偷藏酒喝,仿佛喝了酒就能一夕之間長大成人,但魏鏡澄卻從不參與,怎么勸都沒用,今日沒人勸他反倒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來了。 徐俊華一個激靈,該不會朝中出了什么大事,想借酒澆愁吧,剛打算開口詢問,就見魏鏡澄,揉了揉額角,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然后又緩慢的晃了晃腦袋,沖著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接著緩緩的把自己整個人都倒進了他弟弟懷里! 第88章 兩個人就這么靠在一起,徐靈鹿還時不時的給魏鏡澄嘴里塞上一口吃的,徐俊華一直瞇著眼睛隔著篝火堆看著他倆,感覺自己心里的火燒的比眼前的篝火還要旺盛。 徐將軍雖然是個粗枝大葉的硬漢,但架不住魏鏡澄實在表現(xiàn)的過于明顯。 在軍中時,也常有兩個男子在一起之事,徐俊華多有聽聞倒是不在意,但要是對象換成自己的寶貝弟弟,那可就忍不了了。 他又默默的觀察了一會,發(fā)現(xiàn)徐靈鹿并不排斥魏鏡澄的親近,反而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徐俊華不知道自己弟弟到底陷的有多深,但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這苗頭掐死。 “今日也吃的差不多了,魏大人明日應該還有公事,不如就此散了?!毙炜∪A打了個哈欠,準備把魏鏡澄支回去,以后他要調(diào)幾個親兵過來守著東院,別想輕易進門。 魏鏡澄仿佛真的醉死了,根本沒聽見他遞的話,還是半靠在徐靈鹿身上沒有要動的意思。 小天師也想和男朋友睡呀,只能摸摸鼻子主動開口,“哥,魏大人好像醉了,要不就留他在這住一晚?!?/br> “住一晚……也不是不行……”徐俊華盯著假裝醉酒的魏鏡澄,“咱們東院就兩間房,一間你住,一間我住,與我們同住只怕委屈了魏大人。” “無……無事,不勞煩你們,等我酒勁下去,便自己騎馬回去?!蔽虹R澄晃悠的坐直身體,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卻又一個踉蹌摔了回去,要不是徐靈鹿也及時起身扶住他,恐怕會直接摔在地上。 裝!徐俊華已經(jīng)完全確認了魏鏡澄的心思,這家伙打小學武,別說是醉酒,就是腿上中了刀傷只要沒斷就不會踉蹌。 “那怎么行?”徐俊華搶先反駁,然后就看見了自己弟弟呆滯的臉。 哼,知道什么是血脈壓制嗎?就是走你要走的路,讓你無路可走。 “你此刻再騎馬回去太危險了,若是墜馬受傷那可是大事,今夜就在東院住下?!毙炜∪A豪爽起身,向貼在一起的兩人走過來。 魏鏡澄垂著頭,眉頭擰在一起,徐俊華了解他,他也同樣了解徐俊華。 雖然徐將軍長年都在邊關(guān)打仗,在眾人心中是個魯莽的武夫形象,可魏鏡澄卻知道他膽大心細,是真正的有勇有謀,現(xiàn)在他這種表現(xiàn)明顯是已經(jīng)察覺了什么,今晚怕是要不好過了。 “我想了想,雖然東院只有二間房,但魏大人自幼與我一起長大,今晚同我一起將就一下應該不會嫌棄。”說著話,徐俊華就已經(jīng)走到了魏鏡澄身邊,冷笑一下,看著一起長大的兄弟,“喝多了?走不穩(wěn)路了,是嗎?” 話音一落,就跟在草原上抗牛羊一般,直接將魏大人扛了起來,“沒事,兄弟扛你回去?!?/br> 等走出一小段路程之后,他又咬牙切齒的小聲補了一句,“省得你禍害老子弟弟?!?/br> 徐靈鹿目瞪狗呆的看著他哥像扛死豬一樣把他男朋友扛走了,明明在魏大人裝醉之后,應該是由他扶著男朋友回到房間,然后親親貼貼一晚上的。 事情怎么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 曦梧和鋒九也一臉迷茫。 曦梧,“人類可真奇怪,我跟靈鹿相處了這么久,還是摸不準其他人?!?/br> 鋒九咧出一口尖牙,猛男憨笑,兩位山神收拾收拾東西,跟徐靈鹿告了別,也回山里去了。 徐俊華的房間和徐靈鹿的房間離得很遠,中間還隔著一條連廊,小天師有心去找魏大人,但又不知道真的找了該怎么開口。 好煩,要不直接出柜吧! 可是會不會被哥哥打斷腿? 喪氣的坐回篝火前,他到是真的不怕徐俊華打斷他的腿,但他怕徐俊華傷心。 哥哥和魏大人對于他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他怕自己必須要從兩人中間做出一個選擇,可他哪個也舍不得。 熄了篝火,徐靈鹿決定能逃避一晚上就逃避一晚上,說不定他哥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只是真的想念魏大人才一起睡得。 雖然這話他自己也有點不信,但咸魚懶得翻身了,也許明天就會發(fā)現(xiàn)一切如常什么事都沒有。 但事實是,其實事情有點嚴重。 徐俊華將魏鏡澄抗回房間之后,關(guān)上門就直接給扔在了地上。 魏鏡澄早有心理準備,被他這一扔自己緩沖了一下,倒是沒受多大傷,就是肩膀頭子磕到了桌子角,估計是青了。 “你跟靈鹿是怎么回事?”徐俊華一臉慍怒的瞪著魏鏡澄。 他覺得剛才吃飯時魏鏡澄做的那些事,就是故意做給他看的,好試探他的態(tài)度。 魏大人干脆盤腿坐在地上,揉著發(fā)疼的肩膀,抬起頭直直回視,“你猜到了,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br> 他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徹底惹怒了徐俊華,徐將軍兩步過去拽住魏大人的衣領(lǐng),話語像是從齒間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你真以為我不會揍你!” “你什么身份?又把我弟弟當做什么?等你有天封了王,他要如何自處,在你的后院和其他嬪妃爭寵嗎?” “不會有其他人!”魏鏡澄把他的手從領(lǐng)子上掰開,堅定的回答。 “哼。”徐俊華冷笑一聲,“你該不會以為,這事你自己真能做主吧?” 就算魏鏡澄和靈鹿兩情相悅,可他上頭還有個皇帝哥哥呢,魏帝怎么可能允許他不要后代和一個男子在一起。 “此事我已經(jīng)奏請陛下了,若是沒有這份決心,我也不會去招惹靈鹿?!蔽虹R澄整了整被徐俊華揉成一團的衣領(lǐng),“雖然兄長那邊尚未完全應允,但現(xiàn)在態(tài)度已經(jīng)十分松動,就算最終他還是不答應,大不了不做這個王爺便是。” 雖然魏鏡澄已經(jīng)將此事告知了魏帝的做法平息了一些徐俊華心中的怒氣,但他還是不爽,一定要抬杠到底。 “不做王爺,那你拿什么養(yǎng)我弟?你是會種田還是能繡花?什么都不會讓我弟跟著你喝西北風嗎?” “我是不可能同意的,反正你們還沒成婚,明日我便跟靈鹿說,讓他趁早跟你斷了,否則就別認我這個哥哥?!?/br> 徐俊華這話本意只是不爽魏鏡澄,想要氣氣他,其實若是徐靈鹿真的喜歡,他又哪里舍得狠心讓弟弟傷心呢,畢竟是那么多年未見失而復得的寶貝。 別說徐靈鹿和魏鏡澄是兩情相悅了,要是徐靈鹿單相思魏鏡澄,徐俊華能親自把魏鏡澄給自家弟弟綁來。 可‘選哥哥還是選我’這個問題,實實在在的戳到了魏大人最疼的那個點上。 自從徐俊華回京,為了不讓哥哥發(fā)現(xiàn)徐靈鹿就一直沒怎么跟魏鏡澄見面,即便是遇上了也只能偷偷摸摸溫存一下,這讓魏鏡澄非常的沒有安全感,他怕若是徐俊華堅決反對,徐靈鹿真的會因此放棄他,畢竟在小天師心里徐俊華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平日里都斂著鋒芒的魏大人,因為這個可怕的猜測也斂不住了,所有的攻擊性都釋放了出來,他居然對著徐俊華露出了一個十分挑釁的笑容,然后開口,“兄長大人如今同不同意已然不重要了,畢竟生米已成熟飯,靈鹿他睡著之后,總是手足冰涼,都是我?guī)退?/br>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徐俊華一拳狠狠的摜在肚子上。 這一拳用足了力道,還好魏鏡澄也是習武之人,知道閃避之法,否則說不定會被打的當即噴出一口鮮血。 一拳接著一拳,徐俊華是真的氣紅了眼,絲毫不顧和魏鏡澄一起長大的兄弟情分,只想狠狠揍一頓眼前這個拱了自家白菜的豬。 魏鏡澄一開始還只是躲閃和防守,畢竟他有點心虛,可打著打著火氣也上來了,干脆放開了拳腳跟徐俊華在臥房里打了起來。 兩人也是多年沒有切磋了,打的逐漸忘我,臥房里的家具全部遭殃,‘呯呯砰砰’的,徐靈鹿就算睡死了都能被活活吵醒,更何況此刻他還沒睡,正蹲在貓窩前面sao擾一心陪老婆睡覺的阿潤。 這下衣服都不用換,小天師直接跑出臥房,準備去哥哥那邊看看。 還沒跑過連廊,就看見徐俊華和魏鏡澄兩個人,你掐著我的脖子,我掰著你的下巴,滾作一團從徐俊華的臥房中撞了出來。 小天師再次驚呆,本能的喊了一句,“你們在干什么?” 還在互毆中的兩人因為他的聲音停下了動作,可還是相互鉗制著。 “你先松手!”魏大人冷靜開口。 “憑什么我先?”徐將軍傲嬌反問。 徐靈鹿頭疼,他之前的擔心終于是應驗了。 最終還是魏鏡澄先松了手,徐俊華還想再嘲諷他一下,有本事硬氣到底,就看見魏大人做了一番令他難以置信的cao作。 魏鏡澄先是輕輕擦拭了一下下巴上的血跡,爾后‘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那扭曲的表情,那緊皺的眉頭,讓人還以為他的下頜骨被人打斷了呢。 果然徐靈鹿立刻上當,緊張的跑過去問,“怎么回事呀,怎么還動起手來了?” “快讓我看看,嚴重嗎?” “好疼,難受?!蔽虹R澄干脆把頭埋在了徐靈鹿肩膀上。 小天師此時也顧不得隱藏了,非常白眼狼的以不贊同的眼神看著他哥,眼神里寫滿了譴責。 你看,你都把他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