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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唐后,導(dǎo)師和我面面相覷在線閱讀 - 第227節(jié)

第227節(jié)

    于是以蔡行基為首的一眾大小權(quán)貴就坐不住了,聚在一起,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趕到了蕭府。

    咱們洛陽這些大小世家和權(quán)貴都以你們蘭陵蕭氏為首,這事得你們蘭陵蕭氏出頭,代表咱們的利益去跟壽安公主談判啊。

    “臨光啊,你是老夫看著長大的,你父親臨死前還把你托付給老夫照看。如今你家長兄不在洛陽,你便是蕭家主家人,這是咱們共同利益,可不能就這么輕易讓出去啊?!辈绦谢呀?jīng)七十多歲了,須發(fā)皆白,一屁股坐在蕭家客廳里就開始絮絮叨叨。

    蕭臨光手中端著茶水,八風(fēng)不動坐在廳中喝茶,笑吟吟道:“蔡公這說的是什么話,咱們都以壽安公主為首,壽安公主既然下了令,那咱們聽從就是了,何必再鬧的不痛快的?!?/br>
    蔡行基對蕭臨光的反應(yīng)很不滿意,其實他覺得蕭臨光年紀(jì)還太小了,只是蕭華如今外放為官,就只剩下蕭臨光一個蕭家嫡系子弟在家,他也只能耐著性子和這個方才及冠的青年人說話。

    “話是這么說,但是總得先跟咱們商量一下吧?!辈绦谢壑樱澳銈兪捈译y道愿意把作坊田地都交給壽安公主安排嗎?”

    蔡家唐初才發(fā)家,至今才不過百余年,論起底蘊自然比不上蘭陵蕭氏。這也是他為何會找上蕭家的原因,他損失了幾千貫錢尚且不樂意,就不信損失萬金的蕭家能夠不在意。

    蕭臨光笑吟吟:“可是我已經(jīng)把地契都送到壽安公主那兒了啊?!?/br>
    “什么?”蔡行基錯愕。

    蕭家出了隋煬帝的皇后蕭皇后,隋末滿門顯赫,趁機(jī)在洛陽置辦了不少土地,這百余年在洛陽世代積累,加上出了好幾個宰相,滿門顯赫,更是不知道存了多少土地。

    如今就這么“借”出去了?蕭家竟然也舍得?

    蕭臨光端起茶盞,道:“土地不過身外之物,如今世道已經(jīng)變了,孰輕孰重,蔡公應(yīng)當(dāng)不用我這個小輩點明?!?/br>
    蕭臨光不太喜歡這些人,他覺得這些人目光著實有些短淺。壽安公主哪次做事不是事出有因,他們就不會想一想壽安公主為何會要把人口都收縮到洛陽城內(nèi)嘛。

    既然自己不聰明,那就該聽聰明人的命令。壽安公主那樣威武英明,現(xiàn)在不快點投誠,再過兩年想投誠都沒地方站腳。

    端起茶盞,這就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蔡行基只能訕訕告辭,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蔡府等著了,一見到蔡行基回去,便頓時圍了過來七嘴八舌“蔡公,如何?”“舅父,蕭家怎么說?”。

    “行了行了?!辈绦谢蝗碌妙^疼。

    他沒好氣道:“蕭家那小子已經(jīng)把蕭家的地契送到壽安公主那兒了?!?/br>
    “那咱們也要送地契嗎?”一人憂心忡忡道。

    “壽安公主又沒說要地契,十有八九是蕭家討好壽安公主才上趕著送地契……和政郡主開會不是說了,只是暫借幾年土地,她們想在咱們土地上干什么就干什么,咱們不管就是了?!绷硪蝗说?。

    聽到蕭家早已經(jīng)服軟了,其他人雖然依然有那么一點不甘心,但是也無可奈何。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領(lǐng)頭羊,洛陽這邊的世家權(quán)貴領(lǐng)頭羊就是蕭家,何況他們對蕭家投機(jī)倒把的本事也是服氣的,蕭家怎么做他們就怎么做唄。

    總歸他們也已經(jīng)送了族中子弟到壽安公主麾下,一榮俱榮,聽她的就是了。

    哼哼,他們可不是服了軟,如今他們裝作對壽安公主言聽計從,只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了,他們只是在跟壽安公主博弈罷了。

    李長安倒是驚奇發(fā)現(xiàn)這次洛陽這些有土地的權(quán)貴被暫借了土地之后十分安靜,竟然也沒來煩她。

    她還以為自己還得抓幾只雞來殺雞儆猴一番他們才能聽話呢。

    李長安竟然有些可惜,她在洛陽多待這幾天就是怕李明錦鎮(zhèn)不住那些倚老賣老的老家伙才特意留下震懾,結(jié)果現(xiàn)在那些人這么聽話,她磨好的刀都沒能用上。

    不過看著過來邀功的蕭臨光,李長安還是很滿意給對方升了官職她如今已經(jīng)是劍南節(jié)度使了,有資格給手下人升官,盡管只能升品階不高的小官。

    不過對李長安來說不是什么大事,官職只是體現(xiàn)權(quán)力的一種外在標(biāo)桿,而真實的權(quán)力從不受官職約束。

    就像中書令,只是三品官職,可因為它附加了“宰相”的權(quán)力,就是百官之首。

    蕭臨光升職以后倒是高高興興,他似乎不太在意權(quán)力大小,只喜歡貼著李長安。

    李長安覺得蕭臨光應(yīng)當(dāng)是想當(dāng)她的寵臣。

    二月中旬,李長安離開了洛陽,直奔劍南。

    沈初為李長安送行,李長安壞心要沈初送她一首送別詩,并且振振有詞說大唐文人都會作詩,她老師是狀元,肯定比科舉落榜生杜甫寫詩更好。

    最后沈初送了李長安一篇論文作業(yè),李長安蔫蔫走了。

    同樣來為李長安送行的韋柔看著沈初和李長安嬉鬧,嘴角上揚成一個微笑的弧度,同時又有些好奇。

    “成璋為何不愿贈長安一首送別詩?”韋柔詢問,“長安所言也不錯,杜甫雖薄有詩名,可成璋是狀元,依我看成璋作詩未必會比不上杜甫。”

    沈初眼皮跳了跳。

    “子美詩才如鬼神,我不敢相提并論。”沈初誠懇道。

    韋柔輕笑:“成璋太過自謙?!?/br>
    沈初在心里默默道,我不是自謙,真的只是實話實說。

    李長安的身影已經(jīng)縮小成了一個黑點,沈初一直目送著李長安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才將視線收回來。

    “我近日新得了一副好棋,可有幸邀韋娘子對弈一局?”

    就在送行眾人各自散開后,沈初忽然出聲喚住了韋柔。

    韋柔愣了一下,隨后便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

    兩個人算不上太熟悉,只能說是同事關(guān)系。倒不是性格之間有什么不合,只是兩個人平日負(fù)責(zé)的工作內(nèi)容不同,韋柔平日負(fù)責(zé)輔助李明錦管理大小事務(wù),沈初則是更像是謀士。

    “還要恭喜韋娘子大仇得報。”沈初捻起了一粒黑子。

    “聽聞太子曾找過韋娘子?”

    韋柔面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語氣冷漠:“他,不過是看著李林甫死了又開始蠢蠢欲動,想拉攏韋家罷了?!?/br>
    或許也有些舊情,據(jù)韋柔所知李亨現(xiàn)在的側(cè)妃張良娣可不是如她和杜二娘那般好性子的脾氣,李亨那個人懦弱慣了,面對張良娣也挺不直腰桿,自然會念起舊人的好。

    只讓韋柔覺得惡心。

    韋柔從不認(rèn)為她家破人亡只是因為李林甫,她兄長分明是為了幫助李亨坐穩(wěn)太子之位才會摻合進(jìn)政斗,事到臨頭,李亨卻毫不猶豫賣了她兄長全家。

    縱然是摻和進(jìn)朝堂斗爭,生死由命,可李亨這樣連求情都不敢求情一句,便舍棄忠心耿耿妻兄的行為實在是讓韋柔惡心。

    “往事不可諫?!鄙虺鯗芈暤?,“來者猶可追?!?/br>
    沈初問:“往后韋娘子有何打算呢?”

    “我只想守著明錦?!表f柔輕嘆一聲,女兒是她僅剩的親人了。

    她對如今的生活很滿意,自己有一份小事業(yè),女兒在自己身邊,眼見前途無量。

    “和政郡主日后又有何打算?”沈初溫聲問。

    韋柔下意識道:“明錦與壽安公主交好,日后壽安公主大事……”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過了許久,韋柔才輕聲道:“我懂了?!?/br>
    韋柔抬起手,用食指蘸了蘸茶盞中的茶水,在棋盤上寫下了一個“李”字。

    “太子。”韋柔道。

    大唐名正言順的下一任儲君是太子,只要太子還在,帝王一死,繼位者便是太子,只會是太子。

    玄武門之變,太子李建成死;韋后之亂,太子李重俊死;當(dāng)今圣人登基之前,原本的睿宗太子李憲推辭太子之位。

    就連如今的圣人李隆基也知道對他威脅最大的是太子,先殺太子李瑛,后打壓現(xiàn)在的太子李亨。

    太子死了,其他皇子公主才有機(jī)會當(dāng)皇帝。

    沈初又以指為筆,蘸著茶水在棋盤上又寫了一個“李”。

    “還有圣人?!?/br>
    “洛陽這邊事情平定后,我會離開洛陽。”沈初垂著眸子。

    沈初伸手抹掉了那個“李”。

    韋柔心臟跳了跳,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她震驚看著沈初:“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br>
    沈初笑了,他灑脫站起身抖抖衣袖:“正巧我孤身一人,沒有九族?!?/br>
    “父母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鄙虺醺锌?,“不能讓孩子粘上不好的名聲啊。”

    “倘若事事都要孩子做,那咱們也太沒用了些?!鄙虺跽嬲\看著韋柔。

    韋柔沉默許久,她知道沈初的意思。做了李亨這么多年的太子妃,她想要對李亨動手并不是全無機(jī)會。

    韋柔先前從未想過要對李亨動手,她厭惡李亨,可也就僅此而已。

    可韋柔想到了李明錦。

    她的女兒。

    做宰相還是做公主?

    韋柔只知道,她的女兒有做宰相的才華,就不該困在深宮后宅。宰相可以青史留名,公主卻連名字都留不下。

    莫說公主了,就是太子又能如何呢?這么多年李亨在李林甫面前嚇得像鵪鶉一樣,這些韋柔樁樁件件都看在眼里。

    李亨登基,她的女兒只能做一個公主;李長安登基,她的女兒既是公主又是宰相。

    這并不是一個很困難的選擇。

    最終韋柔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是啊,父母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

    她也伸手抹掉了棋盤上剩下的那個“李”。

    “正好我全家也死干凈了?!表f柔站起身,笑道。

    眼中卻全是肅殺之氣。

    她受夠了身不由己,權(quán)力在別人手中一點用沒有,她要讓權(quán)力握在她女兒自己的手中。

    第223章

    月明星稀,涼風(fēng)習(xí)習(xí)。

    剛冒出的草芽上覆蓋著一層冰冷的霜,彎月掛在樹梢上,冷風(fēng)掠過河面,撞在窗上,嗚嗚作響。

    韋柔和李明錦一起窩在被窩里,如今小小的床擠著兩個人顯得有些擁擠,母女?dāng)D在一起看賬本,卻只覺得擠著暖和。

    看完了賬本,韋柔便在燈下為李明錦梳頭發(fā),五指作梳,細(xì)細(xì)把烏黑茂密的頭發(fā)都梳開,李明錦舒服地趴在韋柔肩頭,瞇起了眼,昏昏欲睡。

    “明錦,阿娘打算回長安一趟?!?/br>
    一道聲音讓李明錦驚訝抬起了頭,詫異道:“阿娘回長安干什么?那又不是個好地方。”

    “是啊,那不是個好地方?!表f柔感慨,她在長安城太子府里待了十幾年,看著忠王府變成太子府,再被李亨休棄離開太子府,一家盡死,長安城給她留下的記憶太痛了。

    韋柔忽然話題一轉(zhuǎn):“明錦日后有什么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