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該解釋什么!楊皓塵掙開李曉銘的手,我的確是剛剛和他吃飯回來,他的確是想吻我,恩,他扶了我一把,所以我們是擁抱了。所以,你見到的,都是真的,我該解釋什么,跪下來求你原諒? 許久,李曉銘再次開口:你喜歡他嗎? 楊皓塵用筷子夾著鍋里的面:不喜歡,那又怎么樣? 那你為什么不拒絕他?李曉銘再次抓住楊皓塵的手,別夾了,你這面條都煮糊了,你以為我會吃嗎? 楊皓塵繼續(xù)夾,然后突然之間說了一句:以前的你就會吃。 就楊皓塵這一句話,正事暫時存檔,李曉銘吃掉了一大碗糊了的面條。 吃完了,洗完了鍋,李曉銘直接進(jìn)了楊皓塵的房間繼續(xù)談?wù)?,楊皓塵已經(jīng)是洗完了澡趴在床上看電視。 楊皓塵的睡袍不長,又寬又大,露出一片的春.色,李曉銘心里立馬咯噔了一下這家伙是要色.誘的節(jié)奏嗎? 不過,理智還是贏了一回,李曉銘在椅子上正襟危坐,非常一本正經(jīng)目不斜視,然后吸了一口氣:楊皓塵,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談。 等我看完這一集電視再說,馬上結(jié)局了。楊皓塵有點漫不經(jīng)心,連個目光也沒有給他。 于是,李曉銘只能是對著那某個深夜狗血劇,陪著楊皓塵看完了結(jié)局,十二點零幾分的時候,男女主終于解除了誤會決定在一起了,完美大結(jié)局。 李曉銘打著哈欠推了推楊皓塵:結(jié)局了,你現(xiàn)在必須得給我一個解釋。 楊皓塵不動,等李曉銘關(guān)了電視,沉穩(wěn)的呼吸已經(jīng)是在夜色里響起了。 楊皓塵,你這輩子是準(zhǔn)備吃定我了吧?李曉銘無奈,將人翻過來,然后蓋好被子,看著那安靜無害的臉龐,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決定還是去洗個澡冷靜一下,今天,好像的確有失去理智的趨勢了可是,對著你,我若還是能有理智,我就不是李曉銘了。 凌晨五點,李曉銘才從電腦旁走開,他靜靜地在楊皓塵的床前站了幾分鐘,神色有點復(fù)雜,卻還是將被子掀開一個角,然后鉆了進(jìn)去。 似乎感受到了冷意,楊皓塵微微將身子往被子里縮了縮,可是,沒過一會兒,就朝著李曉銘那邊鉆去,伸出手抱住了人,腳也開始亂放,睡相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第二天,楊皓塵是先醒的,迷迷糊糊覺得自己抱住了一個很溫暖的東西,滑滑的很舒服,于是,手就繼續(xù)往那摸啊摸,在摸到頭發(fā)的時候終于驚醒,嚇得他以為自己是不是又酒后亂性了,可是,睜開眼,卻是那個熟悉而又安心的的人,眉眼和之前一樣的好看,睡著的樣子溫和無害,皮膚很白,連睫毛也很長,那是他的大包子,終于回來了的大包子。 楊皓塵看到過一句話,這世間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閉上眼,聽到的是愛的人的呼吸,睜開眼,身旁是愛的人的面龐。 真是矯情的一句話啊,可是,卻莫名的有了一種幸福的感覺,如果能一直這樣多好,什么事情也沒有,什么誤會都沒有,以及,什么的隔閡也消失不見。 手指輕輕地觸摸到李曉銘的額頭,然后到眉毛,到眼睛,到臉龐的線條,最后,在脖子上停下來來。 你是想謀殺親夫嗎?李曉銘突然睜開眼,然后用力地抓住楊皓塵的手。 楊皓塵猛然驚醒了一般,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沒有,我只是 李曉銘抹掉楊皓塵額頭上冒出的冷汗,語氣緩和了些: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楊皓塵想轉(zhuǎn)身,卻被李曉銘給抓著動不了,他微微地閉上了眼睛:我能害怕什么 楊皓塵!李曉銘抱緊了他,聲音里滿是心疼,有什么告訴我不好嗎?我現(xiàn)在就在你身邊,什么事情都有我不是嗎? 溫暖而熟悉的氣息,甚至可以聽到對方強(qiáng)有力的心跳,一個懷抱,像是一個世界,對他來說足夠的寬大也足夠的安全,對方緊緊的力道無比在告訴他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情無論有多少的困難,這個懷抱永遠(yuǎn)會庇護(hù)著他,永遠(yuǎn)為他遮風(fēng)擋雨為他做好一切,就像是當(dāng)初的那個少年,年輕卻無畏,可以為了他不顧一切??墒?,就因為這樣,就因為這個人眼中什么都沒變,溫柔到讓自己沉浸,執(zhí)著到永遠(yuǎn)不變,那才更可怕。 吻落在額頭上,臉上,然后唇角,試探性的,溫柔到寵溺,楊皓塵才驚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他更能讓自己接受的了,無法拒絕,也舍不得拒絕。 吻到了脖子上,鎖骨楊皓塵突然睜開眼,然后微微地推開他:我,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楊皓塵說這話,有種誓死如歸的樣子,甚至于,再看清些,有些深深藏著的害怕。 你說。李曉銘翻身壓.在了楊皓塵的身上,眼睛漆黑看著他,目光溫柔又寵溺。 楊皓塵總有種深深的罪惡感,他反手握住李曉銘的手:你記得我答應(yīng)過你的嗎?這輩子,除了你,不會有別人了。可是 可是什么?李曉銘握緊楊皓塵的手,我也說過,只要你說,我就信,只要你還愛著我,我就什么都可以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