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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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淋漓就在近前,希筠還在愣神,那對母女因離得近,看得更清楚,克制不住尖叫起來。 可也不過就叫了一聲,一張胡子拉碴十分兇惡的臉伸了進來,怪腔怪調(diào)道:“再叫,把你們都這樣殺了。” 這群人似乎訓(xùn)練有素,很快就趕著馬車離開了此地。 包括元貞的馬車也順道被趕走了。 他們走得很快,車身搖晃得厲害。 希筠去質(zhì)問那對母女怎么回事,當(dāng)娘只會哭似乎被嚇懵了,倒是那女孩還能說話。 從她口中得知,她們確實是詹家女眷,也確實是來上香的,未曾想回來的路上被人攔了去路。 就像騙元貞他們這樣,不過求助的變成了一個摔斷了腿的男人,謊編得也很粗糙,但架不住詹家的護衛(wèi)沒用,眨個眼的功夫就被人抹了脖子。 然后這群人就挾持著母女二人在路邊埋伏,似乎就為了等元貞的車架,當(dāng)時他們喬裝詹家護衛(wèi)在外面求助時,其實還有幾個人在馬車上。 據(jù)詹瑩瑩說,那個胡子拉碴的人就是領(lǐng)頭,而這人似乎不是大昊人。 元貞心中一沉。 希筠罵道:“他們害了你們,你們就幫著他們來害我們公主?你知道傷害公主是什么罪名?抄你們詹家都是輕的?!?/br> 詹大娘子被嚇得嗚嗚直哭,詹瑩瑩也哭道:“我也不想,遇上你們之前我們也不知是公主車架……” 直到那伙人拿著刀脅迫她們出來騙人時,才知這竟是魏國公主的車架。 之前她們來到車前,其實后面跟的‘護衛(wèi)’ 就拿著匕首抵在她們后背上,所以她們什么也不敢說不敢做。 元貞嘆了一聲:“行了,希筠……” 這時,車門突然被人打開。 夾雜著冷風(fēng)灌入的,還有胡子男兇惡的臉。 “再哭就死!反正老子想抓的人已經(jīng)抓到了!”說著 他故意看了元貞一眼。 詹家母女當(dāng)即拼命地捂著自己的嘴,希筠想罵卻忍住了,伸開雙臂像母雞護小雞似的擋在元貞身前。 “都給我老實點,不然除了這位公主外,都得死!” 他們來到一個農(nóng)家小院。 這地方很荒涼,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到了后,就將四人趕下了車,并將她們趕進一間破屋子里,關(guān)了起來。 屋子里除了一張床,一套缺胳膊斷腿的桌椅外,空無一物。 床上落滿了灰塵,桌椅上也全是灰 也不知這些人從哪兒找來的這處的地方。不過根據(jù)走的時間來推算,此地還在京郊,卻也快要出京郊了。 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來人扔進來兩床破被褥 就又把門鎖上了。 這座屋子并不大,攏共只有四五間屋,關(guān)著四人的屋里雖然沒有點燈,但從外面透進來燈光 還是能視物的。 希筠也不說話,之前就撕了自己的裙擺在收拾那張破床,如今又多了兩床被褥 她更是忙開了。 把破床收拾好,把被褥鋪上,實在覺得臟,她又把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取下來,墊在上頭,這才扶著元貞去坐。 “公主快來休息會兒,那破車趕得快把人搖散架了?!?/br> “這會兒不慌了?” 希筠窘然一笑:“慌什么?慌了他們也不會放我們走,公主說得對,要保存體力冷靜下來?!?/br> 后面這句話她說得聲音極小,也就這屋里的人能聽見。 與她們主仆相比,詹家母女就顯得狼狽多了,尤其那位詹大娘子,似乎不是個能撐事的,整個人都嚇癱了,方才下車時還是她女兒撐著她,把她半拖半扶進來的。 元貞來到床上坐下,看了看一旁的被褥。 “分她們一床吧。” 希筠似是不愿,到底沒說什么,抱著被褥劈頭蓋臉扔給了詹瑩瑩。 實在不能怨她生惱,在希筠心里,就是這母女二人害了公主,若非這伙人打著二人幌子,公主能被他們騙過? 可惜了那幾個侍衛(wèi),本是宮里按規(guī)矩分派給公主差使的,如今剛混個臉熟,人就出事了。 詹瑩瑩也學(xué)著希筠那樣,在地上收拾了個空地 把被褥鋪了上,又把詹大娘子扶了上去。 詹大娘子似還有些嫌棄,可這屋里就這么大的地方,床被元貞希筠占了,她們就只能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門又被打開。 外面暈黃色的燈光,傾斜了進來。 來人給她們?nèi)酉乱淮z頭,希筠上前看了下,面帶嫌棄的拿了兩個,轉(zhuǎn)身拿去給元貞。 元貞接過饅頭,卻突然對來人道:“既然知道我是公主之尊,便應(yīng)該知曉我身嬌體弱受不得罪,我要一間干凈暖和的屋子,還要被褥和熱水,饅頭我不吃,換別的能進口的東西?!?/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紅包。 第66章 66 此言一出,來人出去的腳步一頓,卻沒說什么,匆匆出去了。 詹瑩瑩和詹大娘子則吃驚地看著元貞,似乎詫異她竟敢這么說。 外面,傳來一聲咒罵,接著又是一聲巨響,似乎什么東西被人踢翻了,然后那領(lǐng)頭的胡子男便進來了。 此時看到全貌,才知此人的高大,甚至比楊變還大上一圈,很是壯碩,給人的壓迫感很重。 “元貞公主,你膽子很大?” 他說著官話,但腔調(diào)很怪異。 元貞看了他一眼,明明坐在破被褥上,卻高貴得仿佛不沾一絲塵埃。 “還好,不如你等膽子大,身為北戎人,卻膽敢潛到上京附近來,是誰派你們來的?慕容興吉?光是你們這些人,恐怕沒這個本事,誰給你們做了內(nèi)應(yīng)?” 蒲察倧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正要說什么,這時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中等個頭、相貌平平的藍衣中年男人。 他一言不發(fā),將蒲察倧拉出去了。 去了屋子另一端—— “蒲察倧,你若是想圓滿不出任何岔子的完成你這次任務(wù),就管管你的脾氣,閉上你的嘴。” “你想死!” 蒲察倧暴怒,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子。 由于雙方體型相差太大,這藍衣中年人被提了起來,像提小雞崽似的。 幾個北戎大漢坐在桌前只管吃rou喝酒,看到這一幕也只是笑嘻嘻的,只有兩個昊國人走了上來,似乎想從對方手里救出這中年人。 藍衣中年人看似狼狽,表情卻波瀾不驚,只是看著對方。 “此地離上京城不遠,丟了一個公主,還丟的是大昊皇帝最寵愛的公主,勢必不會善罷甘休。當(dāng)時殺的那幾個人,我讓你們處理下尸體,你們嫌麻煩,隨便找個草叢就扔了?!?/br> “你就不怕有人追上來?再節(jié)外生枝發(fā)生變故,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們都會死,即使在這里不死,回到黃河對岸,貴國皇子會饒了你等?” 蒲察倧兇狠地瞪視著他,此人也不避不讓。 半晌,藍衣中年人被放下了。 蒲察倧猙獰地扯著嘴角:“別忘了,你的任務(wù)就是配合我們,把這位公主帶走!” 藍衣中年人理了理衣衫,面無表情道:“我沒忘,但如今在大昊境內(nèi),你們最好還是聽我的?!?/br> 外面發(fā)生的一切,里面并不知道,只依稀聽到爭吵,卻聽不清在吵什么。 不多時,方才送饅頭的那人又進來了。 說是給元貞換一間屋子,就將她和希筠帶了出去。詹瑩瑩想跟上,被跟來的大漢推搡在地,頓時也不敢再跟了。 借著出去的空檔,元貞再次把這些人看了個大概。 就如同她方才所言,這些人從體格上來看,很容易分辨其身份。那些高大的壯實的,雖是穿著大昊衣裳,但看起來奇奇怪怪的人,一看就不是昊國人。 而那幾個看著體格身高適中,沒有怪異感的,一看就是昊國人。 當(dāng)然,前提是像元貞這樣見過不少兩國之人,有些經(jīng)驗的才能分辨出。 他們一共有九個人,昊國人只占四個,方才那個拉著胡子男出去的藍衣人,似乎是這幾個昊國人的領(lǐng)頭。 來給她們送饅頭的男子,也是昊國人。 元貞和希筠被帶到位于右側(cè)的屋子,這地方似乎是這伙人留下來打算自己用的。不光家具齊全多了,還經(jīng)過了一番收拾,被褥也不是破破爛爛的。 屋里還有個風(fēng)爐,里面填了柴,其內(nèi)燃著火。上面有個鐵架子,掛著一個很舊的銅壺。 “沒有其他吃食,只有饅頭和rou。水,水桶中有,自己燒?!?/br> 來人丟下這話,轉(zhuǎn)身出去。 元貞看向他,說:“你是昊國人,為何助紂為虐幫北戎人擄我?” 此人并沒有說話,只是腳步頓了頓就離開了。 門再度被鎖上。 此時屋里只有元貞和希筠二人,希筠也不知道說什么,就去用那銅壺?zé)职佯z頭放在火上烤了烤。 等饅頭烤熱后,把饅頭掰開,把rou夾在里面,遞給元貞。 兩人就這白水,吃了頓饅頭。 至于詹家母女如何,二人就沒精力去管了,畢竟自保都困難。 晚上睡覺時,主仆兩人是錯開時間睡的,一人睡兩個時辰,醒著的那個人負責(zé)聽外面的動靜。 這座農(nóng)家屋舍并不大,攏共只有四五間房,還不算灶房柴房。 正房也就三間半,堂屋分里外兩間,被那群人占了,左邊的屋子關(guān)著詹家母女,右邊的屋子便關(guān)著元貞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