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又把男主攻掉了[快穿]、在老公墳頭口嗨的下場無限流、穿進(jìn)玄學(xué)文,他只想生存、穿書:王爺他只想寵自己的小暗衛(wèi)、被讀心后,渣男反派悔不當(dāng)初[穿書]、快穿:綠茶美人乖又撩、穿書后拯救虐文清冷美人、穿進(jìn)abo后病嬌大佬們成了我的玩物、重生之金戈鐵馬、滿級經(jīng)紀(jì)人捧紅妖怪日常
好在他這一次回去,房中一切和他走前一樣,沒有突兀多出一個裝著宵夜的食盒。 翌日。 陸府,陸承彥的書房。 一個暗衛(wèi)跪于書房中,畢恭畢敬的對陸承彥道: “公子,查清楚了。” “說?!标懗袕┘绫彻P挺的端坐于書案后,冷凝著暗衛(wèi)。 “表小姐和你退親后,相府沒什么異常,但表小姐出府次數(shù)變多了很多?!卑敌l(wèi)回答道。 “她出府都去了什么地方?”陸承彥聲音冷沉。 “胭脂鋪?zhàn)?、首飾鋪?zhàn)?、書肆、糕點(diǎn)鋪等等,都是正常做買賣的鋪?zhàn)?,但表小姐去的這些鋪?zhàn)又?,絕大多數(shù)都在城南?!卑敌l(wèi)恭敬道。 城南? 陸承彥皺眉沉思。 姜沐言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出府,她總?cè)コ悄希娴闹皇琴I東西? “接著說?!标懗袕┑馈?/br> “表小姐每次出行,只帶貼身丫鬟綠蕉和一個叫劉泉的趕馬車,劉泉是綠蕉的親侄子,他也是相府的家生子,但不是相府的馬夫,一般不負(fù)責(zé)給主子趕馬車。且表小姐出入鋪?zhàn)拥臅r辰,與相府馬夫的出入記錄有差入。表小姐在離開相府,進(jìn)入鋪?zhàn)淤I東西,再到回相府這段時間,幾乎每次出府都有一段空白時間?!?/br> “此段空白屬下還未查明,不知表小姐去了何處?!?/br> 暗衛(wèi)說著此處,稍微停頓了一下,見陸承彥沒有開口,繼續(xù)道。 “去歲秋季時,表小姐的貼身丫鬟綠蕉,告病假回莊子養(yǎng)病了一段時日,但屬下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綠蕉并沒有回莊子養(yǎng)病,那段時日她去向不明。” 陸承彥冷眉緊鎖。 種種跡象表明,姜沐言有事瞞著所有人。 當(dāng)初她突然和他斷情時,他就覺得奇怪,縱然陸家阻力大,她想和他斷,也不太可能說出那么絕情的話來。 她明知他不想放手,明知他會傷心,就算要拒絕,也會顧及到他不會太絕情。 可她絕情到?jīng)]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這很反常。 此前,陸承彥要專心準(zhǔn)備科舉,且姜文櫆答應(yīng)他,春闈之前不會給姜沐言議親,所以他將這些事暫且放到了一邊。 陸承彥現(xiàn)在有點(diǎn)后悔。 他不應(yīng)該暫且擱置,應(yīng)當(dāng)在察覺異常時就立即查清楚的。 姜沐言有事瞞著他,這件事很重要,非常重要,極大可能和退親之事有關(guān)聯(lián)。 就因?yàn)樗囊粫r疏忽,擱置了這么重要的一件事。 且,姜文櫆和陸巧或許也不知道此事。 姜沐言隱瞞了相府所有人,只有她的貼身丫鬟知道內(nèi)幕,那個劉泉或許也知道一些。 到底是什么樣的大事,她需要藏得這么深,瞞得這么緊? “還有呢?”陸承彥又問暗衛(wèi)。 “相府這邊目前就查到這么多?!卑敌l(wèi)答道。 “蕭南瑜那邊呢?查得如何了?”陸承彥再問。 “蕭大公子身手太好,我跟了他三次,三次都沒跟多久就被他甩開。且蕭家男兒皆在京中,鎮(zhèn)國公府被守得跟鐵桶一樣,什么消息都探聽不到?!?/br> 暗衛(wèi)的頭顱低了下去,態(tài)度更恭敬了。 “屬下無能,請主子責(zé)罰?!卑敌l(wèi)懊惱請罪。 “一點(diǎn)線索都沒查到?” 陸承彥知道蕭南瑜身手好,也猜到要查蕭南瑜不容易,卻沒想到會什么都差不多。 “沒有?!卑敌l(wèi)的聲音低了幾分。 陸承彥本就冷沉的眉宇沉了又沉。 蕭南瑜身上,竟然什么線索都沒有查到。 他沉吟片刻,再問:“你在什么地方跟丟蕭南瑜?” “兩次城北,一次城東?!卑敌l(wèi)回答的很快。 陸承彥沉凝的眉目沒有任何舒展。 兩次城北,一次城東,沒有一次是在城南。 可就是因?yàn)闆]有一次是在城南跟丟的,所以陸承彥忍不住想。 會不會是蕭南瑜故布迷陣。 因?yàn)榻逖越?jīng)常去城南,所以蕭南瑜故意避開城南? 蕭南瑜能甩開陸承彥的暗衛(wèi),自然是知道有人跟蹤他。 他回京后時不時就被人跟蹤,有宮里的人,有各大臣府上的。 一般都沒有太大的惡意,至少他們只是跟蹤,并沒有要對他痛下殺手的意思。 所以蕭南瑜在最開始查了幾次之后,后面就沒再刻意去查,到底是誰派人跟蹤他了。 反正一發(fā)現(xiàn)被跟蹤,直接甩掉就是了。 但蕭南瑜此前是真沒想到,陸承彥會讓人跟蹤他。 一日。 想出府的蕭南瑜,剛走到前堂,就看到了不請自來的杜景。 “蕭兄!” 杜景一看到蕭南瑜,就跟蜜蜂看到了花蜜一樣,幾大步就躥到了蕭南瑜面前,深怕他跑了一樣。 “……”蕭南瑜看著杜景臉上的笑,以及他那虎視眈眈的樣子,知道自己躲了這么久,今日要再甩開杜景,怕是沒那么容易。 既如此,也行吧。 “你跟我來?!痹疽鲩T的蕭南瑜,轉(zhuǎn)身往回走。 兩人心里的彎彎繞繞,對方心知肚明,杜景可謂是心領(lǐng)神會,一看有戲立馬跟上蕭南瑜。 蕭南瑜回到自己的私人書房。 杜景大搖大擺的進(jìn)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有今日就不走了的樣子。 小廝給兩人上茶,出去時聽到蕭南瑜吩咐: “把門關(guān)上?!?/br> 小廝關(guān)上門,很有眼力勁兒的在門外不遠(yuǎn)處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書房。 “蕭兄,說吧,我今日空閑,你說一整天我都有時間聽?!?/br> 杜景撩起直裰下擺,二郎腿一翹,一副瀟灑二世祖的姿態(tài)。 蕭南瑜舉止高雅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又輕輕放下茶杯后,才抬眸看向杜景。 矜貴清冷的少年郎嘴角微勾,不緊不慢不咸不淡道: “杜兄,你信神鬼之說嗎?” 杜景抖著的二郎腿一頓,這是什么開場白? “……信?!?/br> 不明白蕭南瑜為何突然問這個,但杜景很實(shí)誠的回答了。 他家里擺著一尊財(cái)神爺,他天天都拜。 拜了這么多年,雖然他現(xiàn)在是負(fù)債,但他堅(jiān)信只要他堅(jiān)持拜,他總有一天會有很多很多錢的。 蕭南瑜意外不明的淺笑了笑。 杜景信,事情就好辦多了。 “你知道什么叫從天而降嗎?”他又問杜景。 “自然知道?!倍啪氨皇捘翔ばΦ眯睦镉行┌l(fā)毛,但依然實(shí)誠回答道,“天上掉餡餅這種事不就是從天而降?!?/br> “對?!笔捘翔るp手合掌一拍,直截了當(dāng)?shù)?,“我那兩個孩子就是天上掉下來的?!?/br> 這一句話,蕭南瑜對誰都可以發(fā)誓,他絕對沒有撒謊。 但看樣子,杜景好像不信。 杜景面無表情的看著蕭南瑜,眼神里一點(diǎn)情緒變化都沒有。 “你再說一遍。”杜景面無表情道。 “我那兩個孩子就跟天上掉餡餅一樣,是從天上掉下來的?!?/br> 蕭南瑜滿足了杜景的心愿,又說了一遍,并且補(bǔ)充的更明確了。 “……”杜景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 他嘴角抽搐了幾下,然后給蕭南瑜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蕭南瑜!”杜景放下二郎腿,激動道,“你太過分了!你就這么糊弄我?” 天下掉小孩? 當(dāng)他三歲小孩呢? 他怎么就遇不到這種好事,沒從天下接住一個半個孩子? “我沒糊弄你,我說得都是真的?!?/br> 蕭南瑜的神情認(rèn)真又嚴(yán)肅。 可他越是認(rèn)真嚴(yán)肅,看在杜景的眼中,越覺得蕭南瑜在糊弄他。 “蕭南瑜!我很認(rèn)真的在和你聊,我不會說出去的!你這么敷衍我,你良心過得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