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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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謹禮像是生怕夜長夢多,在簡謹儀選完一切之后就開始置辦婚禮。 婚禮當天進行到快八點,徐謹禮的發(fā)小和朋友們不愿意讓他那么早脫身,非要把人灌醉了才罷休。 簡謹儀來意思一下喝杯茶,就被他叫簡淑文過來送她先去休息,躲過了一劫。 回到婚房的臥室里,簡謹儀先去卸了妝,原本想換下婚紗穿睡衣等他,想了想又沒有脫。 徐謹禮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九點,進門時面頰濕漉,鬢角的水還在向下滑,應該是為了能夠清醒一些,洗了一次臉才過來見她,可他的眼神看上去仍不清明,站在門邊緩了個幾秒才往里走。 看他步伐不穩(wěn),簡謹儀擔心他喝太多難受,走過去扶著徐謹禮:“難受嗎?我去讓人做點醒酒湯吧?” 徐謹禮有些迷糊地搖了搖頭,一把攬住她抱在懷里,靠在她的肩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沒事……稍微等一會兒就好……一會兒……” 簡謹儀聽他的語氣像是醉得不輕,男人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皮膚上,她敏感地縮了縮脖頸,被他抱得更緊。 徐謹禮在抱著她的時候習慣環(huán)住大腿和腰肢,把臉貼在她的肩頸處和后背上埋住不動,間或輕輕地蹭。 簡謹儀稍微動一動,他就會用環(huán)著大腿的那只手輕輕拍在她的腿側軟rou上,似是對她的抗拒感到不滿。 “哥哥?”簡謹儀動了動后背,抬手去摸他有些發(fā)燙的臉頰,“暈不暈?我扶你去休息?” 男人搖著頭,陡然將她騰空抱起向床邊走去,他的步子不穩(wěn),簡謹儀生怕他摔倒,死死摟著他的脖頸,被放到床上時才松了一口氣。 徐謹禮沒有上床,手撐在床邊身體向下滑,癱坐在床邊用手捂著臉咳了兩聲。 他是真的喝多了,簡謹儀就沒看過他這么恍惚的樣子,她撐起上半身湊過去摸他的頭發(fā):“還好嗎?直接休息吧,我給你脫衣服?!?/br> 徐謹禮聽見她的聲音,松開手掌,微蹙眉頭晃了晃腦袋看過去:“……老婆?!?/br> 簡謹儀頭一次聽見他這么叫,臉噌得一下就紅了:“干嘛?。俊?/br> 徐謹禮笑了一下?lián)u搖頭,隨后將頭依在她的小腿上,垂下眼簾緩慢地呼吸:“……寶貝,渴。” 喝多了酒會有些口渴,簡謹儀聽見他小聲抱怨,心軟得一塌糊涂:“你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倒水?!?/br> 簡謹儀還沒起身,就被他握住腳腕,男人順勢鉆到了她層層迭迭的裙擺里,簡謹儀倒在床上,臉紅成柿子,伸手拉下裙擺推他:“不要鬧,我去給你倒水?!?/br> 徐謹禮深邃的眉眼貼著她的絲襪向上蹭,麻癢的感覺隔著若有若無的阻隔傳遞到腿部肌膚上,她意圖收回腿,抬起另一只腿去踩他的肩膀,被他扛在肩上落到他的背上。 女人被絲襪和內(nèi)褲包裹的陰戶散發(fā)著獨屬于Omega的誘惑,徐謹禮本能地將頭埋過去,隔著布料尋覓香氣的來源。 簡謹儀被他高挺的鼻梁刮蹭,下意識夾住他的頭,輕喘著輕輕推他的頭:“哥哥……不要在里面…出來……” 身下的男人顯然沒聽見她在哼什么,指腹揉著那處被洇濕的布料,圈住正在發(fā)顫的大腿,含著舔上去。 隔著布料被舔到腰軟還是第一次,簡謹儀踩在他的背上,一個哆嗦,足跟下滑,無力地墜在他身側。 他熾熱的喘息不斷穿過布料壓在xiaoxue上,簡謹儀那里本就濕得吸住了內(nèi)褲,再被他舔兩下,更是水流個不停。 徐謹禮舔了幾下后,似乎是明白了她還穿著衣服,用手攥住了雪白的絲襪。 瞬間的緊繃收攏顫動的臀rou,而后是利落的撕扯聲,腿心驟然失去束縛感,簡謹儀羞恥地想要夾腿,被徐謹禮扯下內(nèi)褲,半掛在一邊的膝彎上。 他扛著簡謹儀的雙腿,又埋頭鉆進了女人碩大的婚紗裙擺,心無旁騖地舔吃。 男人的舌面舔過陰戶表面,撥開rou瓣后壓著rou粒來回舔弄,向下舔到細縫時,鼻梁堅硬的骨會刮過腫脹的rou粒,帶來洶涌的快感,簡謹儀呻吟著打顫,腰部一直緊繃著,小腹不斷升溫發(fā)燙。 那條內(nèi)褲順著她的動作滑到了腳腕上,跟著徐謹禮品吃的動作,要掉不掉。 徐謹禮把她下面流出的水吃得干干凈凈,簡謹儀還感覺到他的舌頭正在向里面的濕窄處探索,含吮她里面的yin水。 因他吃得太兇,快感來得太猛烈,簡謹儀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在不停收縮,像是被他舔怕了,收縮xue口推他的舌頭,不給他進來。 男人固執(zhí)地舔進來,比起舔更像是用唇舌cao她。 快要被他舔化了,明明喝醉的人是他,可是此刻簡謹儀卻和他一樣發(fā)暈,快慰像過電一般流遍全身,水也跟著灑了出來。 她潮吹時足尖都跟著痙攣,腳趾蜷縮,內(nèi)褲終于滑落在地毯上,掉在他的腿邊。 簡謹儀躺著喘個不停,面頰緋紅,聽到裙擺下的男人在叫她,一聲聲地叫老婆。 簡謹儀主動拉下自己的裙擺,看見徐謹禮被悶紅的臉頰,他遲鈍地瞇著眼睛叫謹儀和老婆,聽得簡謹儀心咚咚跳。 看他用手背擋著嘴唇,簡謹儀想起來他剛才干過什么,用腳丫輕輕踩他的胸膛:“干什么???醉了就脫衣服睡吧?!?/br> “噢……”徐謹禮膝蓋壓在床上,身體前傾,撐在她身上,朦朦朧朧的眼睛一直看著簡謹儀。 半晌,他又在叫她:“謹儀……” 簡謹儀被他看得久了,經(jīng)不住難為情,避開目光:“怎么一直叫我???” 徐謹禮垂首吻她的臉頰:“謹儀、苓苓……我的寶貝……好漂亮……” 簡謹儀剛穿上婚紗就被他夸了很多次,整個下午,凡是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都被他牽著手,徐謹禮看著看著就會俯身過來夸她。 男人的手從她的肩頭向下,簡謹儀習慣性抬起身子讓他的手摸到背后的位置,順著脊骨想向下摸,她睫毛輕顫:“你今天說了好多遍了……” 徐謹禮動作緩慢地給她解下后面的帶子,拉開腰側的拉鏈,像是把她從花瓣里撥出來。 親吻遍布全身,簡謹儀被他時不時的舔舐弄得嗚咽發(fā)抖,徐謹禮偶爾還會咬她一下,力道不算輕,能留下像以前那樣久久不消的印記。 婚紗被他拿到了沙發(fā)那,徐謹禮閉著眼睛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簡謹儀看他解個衣扣花了好半天,下床走到他身邊把他推在沙發(fā)上,岔開腿坐在他身上,給徐謹禮脫襯衫。 簡謹儀專心給他解紐扣,徐謹禮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大腿,逐漸攀向腰肢,衣服還沒完全解到底,他就摟著簡謹儀的腰吻過來。 酒味混合著信息素的香氣源源不斷地被她吸入,簡謹儀眸色迷離,感覺到臀rou正在被他的手掌掐住揉捏,被徐謹禮吻得嗚嗚直哼。 她很快又被他吻濕了,用手去推他的肩膀:“等一下、等一下,衣服還沒……” 徐謹禮對于她的勸阻絲毫不理睬,看見她紅彤彤的臉蛋,就追過去吻,簡謹儀被親得臉都在發(fā)燙,捂住他的嘴:“不要親啦,等我把衣服脫完?!?/br> 男人在她的掌心里笑了笑,偏過頭清了清嗓子,仰頭靠在沙發(fā)上,闔眼等她。 簡謹儀弄完之后拍了拍他的胸膛:“好了,衣服脫了就去睡吧。” 徐謹禮遲緩地睜開眼,看見女人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垂在身前,赤裸著坐在他腿上,一瞬間體內(nèi)血液涌動,眼中情欲濃沉。 他抬手從簡謹儀的唇瓣摸到下巴,順著她的頸,指腹向下滑到雪乳,挑弄乳尖,在她扭動身軀后收了手,繼續(xù)向下摸到她的腰肢。 或許是剛才緩了一會兒,現(xiàn)在好了不少,沒有那么暈眩,醉感慢慢地消解下去,他的生理反應已經(jīng)頂?shù)搅伺说耐刃摹?/br> 簡謹儀慌亂地看著他,沒想到他醒酒這么快,要從他腿上下去,被徐謹禮禁錮住腰肢按在他腿上。 隨后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冷香信息素和蠻橫的吻,簡謹儀被吻得喘不過氣,不知道該放在哪的手在他的衣衫上來回扒拉,把原本凌亂的衣衫弄得更亂。 “嗚嗚……”她被吻得淚水洇濕睫毛,用手去捶打徐謹禮,這才被他松開。 分開之后簡謹儀還沒緩過來,就感覺到性器已經(jīng)抵在她的xue口磨蹭,他不插進來,按著性器磨她的陰戶,專注地吻她。 簡謹儀逃脫不開,干脆仰著頭任他親吻,磨動rou粒的快感在全身流竄,她呻吟著去叫他哥哥,想要他插進來,而不是這樣和她溫吞地廝磨,簡直太要命。 徐謹禮就像吻得上癮了一樣,在簡謹儀上半身留下無數(shù)印記,雪白的身子如今滿布玫瑰色的紅痕,齒印像是花蕊作為陪襯,春色在她的身上開遍。 簡謹儀動了動腰,沒有其他的著力點,身體不受控地向他那滑,自己將性器的頂端吞了進去,聽到徐謹禮綿長的嘆息,夾雜著低沉的呻吟。 “寶貝……”他坐著輕輕拍了下女人的腰,示意她再向下一點。 簡謹儀被他抱著,看不見身下是個什么樣子,只能咬著唇瓣憑感覺往下吃,xiaoxue還沒吃多少,未及一半,她就已經(jīng)覺得發(fā)脹發(fā)酸,要向上挪一挪,把他吐出去。 “寶貝……再試試……”他誘哄女人別走,繼續(xù)往下坐。 簡謹儀本來要拿出來,在他的蠱惑下,又往下吞吃幾分,脹得小腹酸麻,眉頭緊蹙,揪著他的長褲悶哼。 徐謹禮等她適應之后,摸著她的臀rou,繼續(xù)哄她:“動一動。” 簡謹儀很少這樣騎在他身上自己動,每次坐下去都沒能吃到底,快感襲來時腰會酸,騎他還要腰和胯部一起發(fā)力,沒多久她就累得不想再動。 女人在他的腿上聳動,雙乳隨著動作上下蕩漾,長發(fā)的末端更是像魚尾晃個不停,整個人香汗淋漓,潮紅滿面,嗚咽著被高潮即將涌來的感覺洗禮。 她堅持不了太久,幾分鐘就是極限,但這一小會兒的工夫也夠她把自己騎高潮一次,緊絞著徐謹禮的性器溢出生理淚水,喘個不停。 等她高潮之后,就不愿意再吞著他,里面被脹得難受,簡謹儀迫不及待地要吐出去,到一邊歇息。 徐謹禮察覺到她想干什么之后,翻身把人壓在沙發(fā)上,抬腰撞進去,性器瞬間盡數(shù)沒入的快感讓他腰窩發(fā)麻,身下的女人撲騰著要踹他。 簡謹儀的身體很敏感,稍微弄弄就受不了,嬌氣地把氣往他身上撒,會推他、踹他、抓他和咬他。 不過徐謹禮覺得她這樣也很有趣,那點力道在他眼中頂多算是撒嬌,高潮前簡謹儀抽噎著鬧騰的樣子,尤其可愛。 簡謹儀的動作很快就被他壓制住,一雙手被鎖住按在頭頂,一只大腿被他按住朝里抽插,動作絲毫不矜持。 性欲和情色沖動全都蟄伏在這具精致的皮囊之下,被她一寸寸釣出來,通過這樣野蠻的占有,送到她身體中去。 濡濕柔軟的xiaoxue被他cao得汁水不停向外流,被來回擠壓的動作催起綿密的細沫,粘膩的液體沾在兩人交合處,隨著rou體的碰撞聲被拉出絲。 或許是醒酒后還帶著輕微的醉意,徐謹禮不像是平時那么溫柔,cao得很生猛,女人被抽插得嗚咽不止,哭著求他等一等,不要那么用力。 簡謹儀平時要適應他的床上節(jié)奏就很困難,徐謹禮有時上頭了會做得過火,那會兒還尚在清醒時。而現(xiàn)在徐謹禮有些迷蒙,讓她動完就毫不收斂地壓著她做,每一次都堪堪頂?shù)缴城豢凇?/br> 這種猛烈的沖撞讓簡謹儀被頂?shù)糜行┖ε?,掙扎著扭動身軀向上躲,越是躲越被他插得更深,簡謹儀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到后面被cao得乖了,哭喘著盡可能將腿張開,讓他盡快做完。 徐謹禮粗喘著繼續(xù)抽插了幾十下,簡謹儀就哭喊著亂蹬腿,說自己不要了,被他拉著胳膊抱起來cao到底,他的耳邊響起女人失控的驚叫聲,托著她的臀rou垂首cao干。 女人在他懷里仰頭抽噎,眼尾哭得發(fā)紅,意識渙散,整個人都被cao得發(fā)粉,腿無力地垂在他身邊晃動。 簡謹儀最怕這樣挨cao,身體完全被他掌控,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他的身軀,貼得越近就進得越深,她有時甚至懷疑自己即使不在灼熱期,也會被他這樣cao到懷孕。 記不得自己高潮了幾次,她掐進徐謹禮的胳膊里,禁不住快感躥升的麻意,簡謹儀在他的手臂上撓出一道道紅痕,仰頭竭力呼吸,無論哪里都濕得透頂。 他還沒射,拔出來將女人放在床上就著她背過身躺下的動作重新插進去,簡謹儀頭陷在被子里,被他頂?shù)妙嶔ぶ蚯奥?,忍不住抓著被褥向前爬,意圖躲避身下一次次悍猛的cao干。 還沒爬兩下就被徐謹禮按住后頸,掐著固定在原地,承受他激烈的性欲。 挺動腰胯撞過來時的聲音噼啪作響,簡謹儀臀部晃動的rou浪堆向脊背,細汗從凹陷處向下滑動滴墜,她被cao得用盡全身力氣將臉露出來大口呼吸,小臉蒙在烏發(fā)中干著喉嚨哭叫:“哥哥,不要了…不…不行……嗚嗚嗚……不要了、不要了……” 她說話時還在抽噎,徐謹禮聽得模模糊糊,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俯身壓過去問她在說什么。 他問話時的頂弄也絲毫不減輕,簡謹儀被cao得只知道哭喘,對著他搖頭,徐謹禮掰過她的下巴,重重地頂了她一下,逼她回話:“謹儀,剛剛和哥哥說什么?” 她多一個字都說不了,有氣無力地抽噎:“……水……渴……” “好……”徐謹禮垂眸看著她哭得很漂亮的臉蛋,“哥哥待會兒就帶你去喝水?!?/br> 說完就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含著她的唇瓣咬,舌頭一寸寸在她的口腔中往里鉆,徐謹禮壓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抽送,把懷里的女人cao得直打哆嗦,涎水都忘了吞咽,從嘴角流出來,被他及時抹去。 簡謹儀的小腹抖得厲害,意識昏沉,水流了一波又一波,yin水混合著失禁流出的液體灑得床上都是,她整個人癱在床上不自主地發(fā)顫,被他向深處灌進濃精,脹到小腹發(fā)酸、喉中欲嘔。 徐謹禮射完抽身站在床邊捋了一把頭發(fā),晃了晃更加清醒的頭,轉頭看著簡謹儀,她軟在床上無力地闔上眼,身體時不時怔動著,徐謹禮看了一會兒去給她倒水。 倒完水回來,她還維持著那個姿勢躺在床上抖,徐謹禮抄著她的肩頸,把她攬在懷里,給她喂水。 簡謹儀閉著眼憑著本能向下吞咽,喝多了就開始搖頭,閉上嘴巴。 徐謹禮將剩下的喝光,又低頭和她接吻,剛開始還很溫柔,親著親著就原形畢露,簡謹儀被他吻得嘴唇都有些痛,別過頭悶哼著往他的懷里躲:“不要親了…太多了、受不了……” 她說這話時,jingye正在順著翕張的xue口向外流淌,白色液體粘著她的腿心,看上去yin靡色情。 他很少做得這么瘋,考慮到簡謹儀承受不了,他一般情況下都會收斂著,除了完全標記那次,其他情況下都是適可而止。 然而今天是新婚之夜,勉強可以破例。 徐謹禮將被子放在柜子上,用手指撥開那被撞得紅腫的xiaoxue,伸進去把jingye帶出來,吻著她的發(fā):“……寶貝,背對我,跪一會兒” 簡謹儀已經(jīng)被他cao到失禁了,怎么還能繼續(xù)做?!他不會累的嗎? “不行!”她拒絕時嗓子都啞了,叫了半天,根本禁不住再做一次。 徐謹禮笑著吻她的臉頰,撫摸她的身體:“難受?哪里不舒服?” “……沒有?!贝_實沒有不舒服,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做一輪,簡謹儀渾身酸軟,就只想睡覺。 “那能不能再陪陪我?”徐謹禮拉著她的手按在性器上,哄她,“寶貝,哥哥還想再cao你一次,可以嗎?” 這張平時在臺上發(fā)言的嘴,怎么會在私下說出這么yin蕩的話???這樣的請求一點都不禮貌好嗎?簡謹儀握住他的性器,感受到盤踞在表皮下的脈搏在跳動,臉紅得要冒熱氣。 “你……”她不知道說什么好,抬起頭看著徐謹禮,男人醒酒太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醉意,笑盈盈地看著她。 這張臉真可惡啊……簡謹儀閉上眼睛別過頭,心想不能輕易被他的美色哄騙。 不料徐謹禮屈身埋在她懷里邊蹭邊吻,輕聲說道:“你要是實在不想做就算了,我抱你去洗洗……” 他的語氣是很正常的,可簡謹儀偏偏聽出了一絲乞憐的意味。 好不容易結婚,這個日子確實比較特殊,就這么一次,還不能讓他盡興,是不是有點過分。 簡謹儀掙扎一番后跪趴在床上,攏著被子把臉埋進被褥里,心跳得飛快:“你、你慢點?!?/br> 徐謹禮手掌覆在女人撅起的臀rou上撫摸揉捏,掐住她的腰,插進去,看著女人的身軀蜿蜒而下的美妙姿態(tài):“寶貝……要是你能控制住待會兒只高潮一次,我就只cao你一次。要是你高潮了太多次,哥哥會做到你睡為止?!?/br> “選第一個?!焙喼攦x才說完就聽見他的輕笑聲,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他提供的二選一的選項誆騙了,她其實可以不答應任何一個選項。 等她回過神,徐謹禮已經(jīng)按著她的后頸,無所顧忌地抽插起來。 看她不斷塌腰,他扯過枕頭給她墊在腰下,揚手落下一道脆亮的掌摑,冷聲命令:“跪好了?!?/br> 他這樣說話很性感,配上他平時那樣冷淡倨傲的神情,簡謹儀完全忍不住,收緊xue口夾了他一下,這種微妙的小反應被徐謹禮捕捉到,他笑著搖了搖頭。 簡謹儀扭了扭屁股,撐起身子,跪得更好一些,沒多久就被他撞到臀rou通紅,整個人受不過幾十下就又倒在床上。 快感很快就順著腰爬上頭皮,徐謹禮感覺到她哼的聲音都變調,提醒她:“記得剛剛我和你說了什么?” 簡謹儀唔唔一聲,又勉強抬起手臂跪著,試圖通過改變他頂撞的深度,夾緊xiaoxue,讓自己不要那么快高潮。 她的雙乳在反復頂弄過來的節(jié)奏中向前亂晃,看得徐謹禮眸色深沉,沒忍住欺身過去,邊cao邊把玩她的胸。 這樣雙重的快感漫過來,簡謹儀蹙眉呻吟著,用手肘去蹭他的手臂,想讓他把手拿開,被他一巴掌扇在垂晃的乳尖上:“摸你兩下就要尿哥哥身上了?” 簡謹儀聽見羞得面色脹紅:“我沒有,明明是你、你!” 徐謹禮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既然沒有,那就忍著,在我射之前,不要再亂動?!?/br> 簡謹儀一邊覺得他好可惡,一邊又覺得他這樣說話真的很好聽,暗想自己真的沒救了,以前只是當當小狗腿子,現(xiàn)在直接變成聽見命令就會開心的小狗了。 現(xiàn)在輪到她捫心自問,原來長大了是如此會讓人發(fā)生巨變的事嗎? 徐謹禮發(fā)現(xiàn)她并不專心,顯然在想什么別的事,朝著通紅亂顫的臀rou揚手扇上去:“回神?!?/br> “在我cao你的時候,不要想別的事?!?/br> 簡謹儀咬著唇瓣并了并腿,努力抬腰,遏制延續(xù)不斷的快感,不想那么快高潮,不然今天會沒完沒了。 徐謹禮發(fā)覺她的想法,直接掐著腰往里撞,簡謹儀被他cao得攥緊被褥,不斷抽氣低吟,嗯嗯啊啊的,無力地癱在床上。 快感襲來得太重,一重重要將她的理智壓倒,小腹發(fā)燙發(fā)酸,她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在這時候自控:“不要……不要高潮?!?/br> “好?!毙熘敹Y相當干脆地抽出性器,陡然的空虛讓簡謹儀更加難熬,她抬起屁股往他那靠,被徐謹禮一巴掌扇在xiaoxue上,“不是說不要?” 簡謹儀唔的一下流出yin水,被他看在眼里,徐謹禮看著趴在他身前的女人:“想好了,要我怎么做?而不是嘴上說著不要卻對著我發(fā)情?!?/br> 她猶豫了叁秒,翻身正對著他磨磨蹭蹭張開腿:“想要……” 徐謹禮掌住她的膝蓋,半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想要什么?想要誰?” 簡謹儀捂著臉,羞恥心全崩塌:“要你…要哥哥cao我……” “好,”徐謹禮插回去,壓過來握住她的頸,“乖一點,不要擋住臉,讓哥哥看看你?!?/br> 簡謹儀正在為剛才說出的話而難為情,睜開眼看見徐謹禮含著笑和煦地看著她:“好漂亮,寶貝……哥哥的寶貝……” 他說得很親昵,抽插地卻很用力,簡謹儀被他收放得體的反差迷得芳心大亂,快感接連遞上,終于呻吟著忍不住要高潮,被徐謹禮掐著脖頸和他接吻。 簡謹儀放棄二選一,摟著他的頸,在高潮中嗚嗚哼著舔他的唇瓣和他撒嬌:“哥哥,我愛你……” 徐謹禮動作停了一秒,而后從緩慢變得更加激烈,簡謹儀被cao干得搖頭亂晃,在朦朧的淚眼中看見他再次吻過來,不過這次是吻在嘴角。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喘,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哥哥也愛你,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