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蹭到流水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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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樂安差點沒繃住笑場,如此古早的霸總調(diào)戲小白花動作估計也就陸玄川這個老家伙做得出來了。 換成慎承陽,十之八九已經(jīng)親下來了。 所以說老東西就是麻煩,她既不能直接表達(dá)自己的好感,怕道德污點影響人設(shè);又不能太過隱晦,怕對方接收不到信號。 好不容易走到眼下這一步,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了,偏偏他還能一直忍著不碰她……可以說李樂安的臉紅一半除了藥效,還有一半就是被他氣得。 “是……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她鼓起勇氣直視他,眼眸中的依賴與崇拜在藥物的作用下,更像是情意綿綿的愛戀,“哪怕是阿陽……也比不上?!?/br> 陸玄川終于露出了見面以來第一個滿意的笑容,他極有分寸感地將她擁入自己懷中,柔聲道: “你先靠著堅持一會兒,等下回家我?guī)湍憬饬怂幮跃秃?。?/br> 李樂安垂眸掩住失望,本以為話說到這份上他怎么都會抱著她,誰曾想他的手依然禮貌地放在身側(cè)…… 她當(dāng)然不會光坐著無聲吐槽他難搞。一路上,她半點都不肯消停,不是在他大腿上扭來扭去,就是摟著他的脖子貼貼。 嘴里更是咿咿呀呀地哼唧個沒完,甜膩的嗓音故意壓低后聽著猶如貓抓一般,叫人心里直發(fā)癢。 饒是如此,陸玄川依舊不動如山。要不是他腿間鼓起的大包硬挺挺地杵在她腰腹上,李樂安真要以為他對自己沒什么性趣了。 司機(jī)一路把他們送回了陸玄川的家。 李樂安照樣像只無尾熊般賴在他身上不肯動彈,一方面是想勾引他,另一方面也是藥勁上來了。 要知道,為了效果逼真,她剛才可是狠心給自己灌了三倍的劑量。 女孩的腿心早就濕得一塌糊涂,隔著內(nèi)褲不知羞恥地在男人的小帳篷上磨蹭。 灰色的西褲洇濕了一大片,陸玄川的jiba硬得不行,好幾次險些下意識地去配合她磨xue的舉動。 他直覺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于是停下來試圖把她改成橫抱。 但李樂安怎么可能樂意? 兩條細(xì)長的腿當(dāng)即緊緊地纏住他勁瘦的腰,然后在背后交叉鎖死。 他的襯衫扣子不知什么時候被她悄然解開了兩個,guntang的臉頰貼在赤裸的胸膛上來回磨擦降溫。 許是擔(dān)心一到達(dá)目的地,陸玄川就會毫不留情地把她放下,從進(jìn)電梯開始女孩磨蹭yinjing的幅度和頻率明顯增大。 她仿佛丟棄了大家閨秀的矜持與修養(yǎng),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 不僅把他當(dāng)成一個人形按摩棒,用自己嬌嫩濕潤的腿心在凸起的褲襠上磨動轉(zhuǎn)圈,口中更是念念有詞,嘟囔著“好硬、好燙、好舒服”之類的話。 男人才聽了幾句就覺得jiba脹得生疼,捧著她小屁股的手難耐地抓緊,本來可以坐電梯到家中四樓,他忽然改成了走樓梯。 李樂安無心打量他家的樣子,只一味地磨擦倆人的私處,尤其是意外發(fā)現(xiàn)某個角度可以撞到自己的陰蒂后,她基本就懟著那個點上下起伏…… 陸玄川失笑地看著她直白又笨拙地自我取悅,不動聲色地調(diào)整了小兄弟的位置,好讓其正對著xiaoxue的方向。邁上每一級臺階時也故意放緩腳步,以便延長yinjing抬高的時間。 在他的幫助下,還沒走到二樓女孩就xiele一次。 她濕漉漉的內(nèi)褲早已承受不住更多的蜜水,幾乎全流在了男人身上,乍一看過去倒像是他尿褲子了。 完全勃起的性器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濕意,莖身抖了抖,叫囂著想要沖破西褲的束縛,插到水嫩的花xue里去。 陸玄川忍得手臂上青筋暴起,卻絲毫沒有收斂自己的意思。他似乎很享受這種隔靴搔癢的快樂,邊走樓梯邊用下體頂她的腿心。 李樂安見狀頓時又來了精神,她抬頭胡亂地親吻著他的耳朵和下巴,假裝自己是被藥物控制后的意亂情迷。 “二叔……好爽……唔……好大啊……”高端的贊美往往只用最樸素的言詞,她可沒忘了自己本質(zhì)上還是個才“破處沒多久的富家小姐”,如果一上來就求著“要jibacao小屄”,陸玄川指不定得當(dāng)場祛魅。 男人被勾得滿腦子全是各式各樣的sao話,克制了半天才沒問出那句“和阿陽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