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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這玉牌是少見的紅色血玉,在這殿上格外醒目。

    皇太后瞳孔一顫,猛的站了起來,甚至推開了許榮安。

    嬤嬤連忙撿起了地上的玉牌給她看。

    這玉牌一面刻著佛法圖騰,

    一面刻著一串佛語。

    皇太后連忙拿出自己隨身佩戴的佛家舍利子。

    這是!

    這就是高僧預(yù)言能帶給她仙緣的血脈!

    她一直以為是秦睿,原來是秦諶。

    出現(xiàn)這一變革,皇太后抽出了明妃挽著自己的胳膊。

    明妃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督公,哀家有事要問八皇子,這里的事你處理?!?/br>
    “是?!膘臣刹[著眼,覺得這玉牌似曾相識,好像是昨天云卿塵書桌上的那塊。

    “秦諶,你過來?!?/br>
    皇太后對他招招手。

    如果是能給她帶來仙緣的血脈,他身上一定有一個北斗七星!

    她得搞清楚。

    如果明妃敢騙她……

    皇太后叫上秦諶就往后殿去,直直的路過了秦睿。

    他心口一滯。

    秦諶此時正好看過來。

    這次他跪著,秦諶站著。

    這是秦諶第一次居高臨下看著自己。

    秦諶臨走忍不住看向云卿塵。

    云卿塵點頭,無聲給他力量。

    斐忌命人把大臣拉下去,慢騰騰的走近了他,“云太傅,你學(xué)壞了?!?/br>
    第36章 斐爺撩撥人

    斐忌話里藏著話,離他那么近,眸光不懷好意。

    云卿塵后退一步,頭皮一疼,斐忌眉梢輕挑,指腹捻著根長發(fā),炫耀般的纏繞起來,和那佛珠綁在了一起。

    薄唇殺人,他拿著自己的佛珠,也是給他造業(yè)障。

    “斐爺這張嘴才壞?!?/br>
    “嘴?”斐忌張嘴,舌尖撩過,“壞嗎?”

    云卿塵正經(jīng)的說,斐忌也能搞出點曖昧不清的糜麗。

    “很漂亮的嘴,很靈巧的舌?!痹魄鋲m面不改色的夸贊,“少說話,更漂亮?!?/br>
    斐忌這張嘴一出,那就是定人生死,當個啞巴最好。

    斐忌忍不住邪笑,指腹按按唇角,壓低到兩個人能聽見,“不說話,那就只能吃人了?!?/br>
    斐忌眸色幽深,指腹從他肩頭徐徐往下,當著諸位大人的面,捏了捏。

    云卿塵錯愕,他這算不算被調(diào)戲?

    手感很好。

    斐忌還想繼續(xù),云卿塵扣住了他的手腕,“督公,滿意嗎?”

    “嘖……”

    斐忌相當滿意,“滿意的很?!?/br>
    云卿塵頭疼,他就多于問。

    “捏~”

    許榮安小嘴嘀嘀咕咕,學(xué)著斐忌的樣子,捏著云卿塵的腿。

    小霸王也跟著學(xué)。

    斐忌涼嗖嗖的看了過去,腿踢了出去。

    六部尚書反應(yīng)神速,拯救了兩個小娃娃!

    云卿塵這才回神,“你和小孩計較什么?”

    “他們離你太近了,本座不喜。”

    斐忌完全不管現(xiàn)在在哪里,周圍是什么人,就這樣和他咬著耳根子。

    “你是本座的花瓶,注意身份?!?/br>
    “那也請督公注意分寸,都看著呢?!痹魄鋲m想打他的勁頭又上來了。

    斐忌明顯不悅,“云太傅,你對本座有意見?!”

    瞬間,大殿又是一冷,跪在地上的大人膝蓋也不敢揉了,匍匐在地,被磋磨的都快哭了。

    斐忌和云卿塵爭鋒相對,苦的是他們?。?/br>
    明妃接到好幾個大人的求救眼神,清了下嗓子,緩聲道:“云太傅,怎么能惹督公呢?快謝罪?!?/br>
    “太傅沒錯,為何要謝罪!”

    秦睿很少會頂撞了明妃。

    他此時顧不得明妃的臉色,大跨步站在云卿塵身旁,仰頭質(zhì)問道:“督公,太傅從頭到尾都對你畢恭畢敬,何來有意見之說?你要欺負就欺負別人,不要欺負太傅無人依仗!”

    斐忌深深看了眼云卿塵,“本座想欺負,三皇子能如何?”

    秦睿握緊拳頭,沉聲道:“督公,這里是三皇子府!容不得你在這里放肆!”

    “呵……”斐忌冰冷的垂眼,“本座還輪不到你來說教?!?/br>
    撲通。

    強大的外力壓來。

    秦睿背上重如泰山,脊梁骨抬都抬不起來,他只能雙手用力撐住,才不至于給斐忌跪下磕頭!

    突然,一雙手拽住了他。

    “督公,今日是三皇子的生辰宴,您對下官哪里不滿意,我們私下聊,可以嗎?”

    “你再和本座談條件?”

    斐忌越是生怒,越是面色和煦,但這周遭的壓力,讓所有人都吃不消。

    更別說,斐忌還特意針對秦睿,他渾身冷汗直冒,渾身顫抖,要不是云卿塵拉的及時,他又要再次丟人了。

    他堂堂皇子,次次受制于宦官,他以后還如何號令群臣!

    秦睿還要反駁,云卿塵按住了他的肩頭。

    “下官不敢?!?/br>
    云卿塵睫毛輕顫,恭順道:“三皇子是下官學(xué)生,他的錯就是下官的錯,下官愿意代為謝罪。”

    “行啊。”

    斐忌把玩著護甲,伸手,初一從腰間抽出了一個長鞭遞給他。

    “啪!”

    鞭聲震耳欲聾。

    長鞭在斐忌手中猶如毒蛇,滲著毒液,輕易就抽裂了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