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你是那群男人的福氣
紀(jì)清絮正提筆寫小紙條和她的老鄉(xiāng)網(wǎng)聊鞏固感情。 身側(cè)小魚也安分得很,不是趴在她膝蓋邊蹭她腿,就是時不時抓幾條路過的陌生魚給她片生魚片。紀(jì)清絮啃過兩口,味道還行,魚有魚味,主打一個活蹦亂跳加食材新鮮。 再配上阮逸星時常投喂的外賣服務(wù)。 其實這樣的日子也挺清閑滋潤,家中魚旗不倒,家外星旗飄飄。 直到某個熟悉的傳音響在她腦海。 她皺著眉努力分辨,但傳音如同欠費的電話,斷斷續(xù)續(xù),信號不好,完全聽不清,只能分辨出是男聲。 好日子過多了,之前的男人基本都快忘光。 所以給她傳音的到底是誰,都到了凡人界了,怎么還能打跨江電話呢? 紀(jì)清絮掰著指頭努力回想,打算做排除法。 應(yīng)該不是姜都峰那群怨夫。 師尊,師兄和師弟她早八百年都分手拉黑了。 她之前釣?zāi)切┬浉缍际怯眯√?,?yīng)該找不到她頭上。 而且憑他們的修為,哪能隔著鯉江確定她的方位? 那便只有一種可能了。 白屠。 老登不會找過來吧? 想到這個可能。 再看到小魚銀白色妖異的魚尾,流動著瀲滟的光。 紀(jì)清絮瞬間清醒正經(jīng)起來,驀地起身。 趴在她膝蓋上的小魚骨碌碌滾下貝殼,一邊揉腦袋一邊掉小珍珠。 小魚一臉委屈,見紀(jì)清絮滿是燥意,在洞府內(nèi)走過來走過去。 他小心翼翼試探開口。 “…絮絮,怎么了?” “不要著急…絮絮。” “我?guī)托跣跸朕k法。” 聽見他怯怯的聲音。 紀(jì)清絮停下來,發(fā)愁著摸他的精致小臉。 她不急,她是為這條美麗廢物小魚急啊。 白屠其實在她睡過的男人中,算是大度和不愛吃醋的。 “我很忙,沒辦法一直陪伴絮絮,那幾個劍君修為和相貌都不錯,閑暇期間有他們能逗絮絮開心,也是他們的福分。” 大概是白屠又爭又搶加之小叁上位,白屠的思想超前修真界好幾個層次。 第一次聽到他言論的紀(jì)清都被震驚到,畢竟在床上白屠十分古板,多做一次都不行,怕她縱欲過度。兩根也不行,不符合她身體構(gòu)造。 簡直是天選ntr里的熟睡丈夫,古板又莫名開放的老登。 他甚至很嚴(yán)謹(jǐn)?shù)禺?dāng)面問過她,見到清珩和師兄師弟要不要執(zhí)弟禮。 紀(jì)清絮怕這神經(jīng)妖沖上姜都峰和大家拜把子,一口回絕了他。 只和他在小院偷情。 白屠是挺大房風(fēng)范的。 但是只對人,對妖他一點也不寬容。 某次事后,她炫事后小甜點,道德短暫占據(jù)高位時還問過他。 “你當(dāng)真不在意我?guī)熥鹚麄儯俊?/br> 白屠倒是得意洋洋。 “絮絮,你有很多人類相伴?!?/br> 他指了指自己。 “妖族唯有我。這是為何?” 紀(jì)清絮眨眨眼睛,還能為什么?這不是沒釣到別的嗎?也不知道為什么,好看的男妖一見她就跑,和見了鬼一樣。 “說明在絮絮心中我的地位與他們都不同?!?/br> 她怎么不知道?看著肆意大笑的白屠,紀(jì)清絮面不改色點點頭。 “絮絮妖族只取我可好?” 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 把誓言拋擲腦后的紀(jì)清絮看著面前單純又孱弱的小魚,心碎地開口。 “小魚,快跑路吧,我是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