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

    程聿驍聲音不高，平穩(wěn)得讓人心驚，手指依舊停留在女孩是的唇瓣上。

    那里紅腫微熱，因著剛才那崩潰啜泣變得柔嫩脆弱。

    郁知僵在原地，不敢動彈，呼吸里還殘留著自己混亂的抽泣。

    她以為程聿驍會生氣，卻只看到他眼瞳發(fā)暗，唇線輕抿，氣息帶著克制之下的危險(xiǎn)。

    郁知的雙眼含淚，深吸一口氣，啞聲重復(fù)：“我后悔了?！?/br>
    “...我要結(jié)束?！?/br>
    “……我……要走?！?/br>
    指腹從她唇間離開，程聿驍抬眸。

    先前那一巴掌清脆，余音仿佛還在空氣中回蕩。

    郁知手指懸停未收，隨后的沉默與淚水將一切凝固。

    男人輪廓埋在昏暗光線里，側(cè)燈只照出他面部的半邊，先前那道紅痕還留在臉上，并未消散。

    側(cè)臉上可見的突兀痕跡，與他矜貴淡漠的神態(tài)形成詭異張力。

    “讓我走?！庇糁_口，淚水洶涌，大口喘息時(shí)胸口不斷起伏，“你騙我……，你說過不會太過分，根本沒有……”

    程聿驍不多言語，將手指放到她鎖骨上。

    “知知想好了嗎，要離開?！闭Z速輕緩。

    郁知流著淚不說話。

    “.......”

    “好?！背添豺斦f。

    郁知倏然一愣，以為自己聽錯，淚在眼底凝成薄膜。

    “你……肯放我離開？”

    程聿驍將手從她發(fā)尖抽回，停在半空：“知知要走，可以。”頓了下，又補(bǔ)一句，“只要知知能走出這扇門?！?/br>
    郁知再度愣住，顫抖著聲線開口：“你說的？”

    “我說的?！?/br>
    “...好......”說著，郁知撐住沙發(fā)邊緣想站起，但腿仍抖得不行。

    咽下喉間痛楚，郁知落在沙發(fā)上的手用力，雙腿半撐著努力想離開。

    程聿驍注意到她動作，握著她腰的手松開些，讓她有施力空間。

    ......

    郁知猛然發(fā)力朝門口方向挪動。

    起身的瞬間，男人大掌一下握住她小臂，力道不大，直接打散了女孩重心。

    郁知悶哼了聲，腳尖還沒踩穩(wěn)地面，就無力摔回沙發(fā)，半搭在身上的衣衫滑落半邊，顯露里面所穿的白色吊帶上緣。

    昏黃光影下，女孩側(cè)頸打出脆弱弧度，瘦削的肩胛骨若隱若現(xiàn)。

    郁知驚慌拉住吊帶想掩蓋，程聿驍手掌微動，白色肩帶往下滑落幾公分。

    “你做什么！......”

    郁知?dú)獾脷饨Y(jié)：“騙子……你說讓我走！”

    “我說過，不攔知知?！背添豺?shù)穆曇粢琅f沉靜，“可知知站不起來，怎么能怪我呢?！?/br>
    程聿驍手掌落她的背脊，有一下沒一下的安撫：“知知，在你沒有離開這里之前，合約仍然有效，不是嗎。”

    女孩眼尾通紅，眼淚洶涌：“你故意的……你不放開，我怎么可能……”

    男人唇角彎出一點(diǎn)笑：“是知知自己不爭氣，坐不穩(wěn)?！?/br>
    說罷，將那只手落在她后腰，掌心稍加壓力，就讓她動彈不得。

    郁知又一次猛力掙扎，妄圖起身：“放……我要出去……讓我走……”

    這一次，程聿驍托著女孩的腰側(cè)轉(zhuǎn)了個角度，將她整個人順進(jìn)自己大腿間距更深的位置。

    手掌微動，吊帶徹底脫落。

    黑色蕾絲布料包裹住的兩團(tuán)奶rou在女孩喘息間上下輕輕波動，纖瘦腰線顯出分明骨感。

    “知知不是要走嗎?！?/br>
    喉結(jié)滾動，程聿驍扶住女孩腿根，俯身，嘴唇貼上女孩腰際。

    “繼續(xù)?！?/br>
    溫?zé)崾终瀑N住腰側(cè)，薄唇含住肌膚，男人留下一個又一個濕熱痕跡。

    突如起來的變故讓郁知驚呼抽氣，淚珠撲簌落在地毯上，身體一抖，坐得不穩(wěn)，險(xiǎn)些再度跌落回男人懷中。

    郁知咬緊唇，腰側(cè)被男人的唇與呼吸碾過，一陣酸麻炸開腦神經(jīng)。

    “你……放開我……你……”

    她用力去推程聿驍肩膀，對方位置絲毫不移，她又抽身想踩在地毯上，男人半移大腿輕頂她膝窩，重心又歪回沙發(fā)，幾乎摔到他懷里。

    郁知越掙扎越發(fā)現(xiàn)，程聿驍沒有任何激烈動作，在一步步逼近中，將她牢牢困在一個極小范圍里。

    “混蛋……你……”郁知失控地啜泣，腰間的沖擊讓她身子發(fā)軟，眼淚順著臉頰滴落，泣不成聲，“夠了……程聿驍……”

    男人仍然呈放松姿態(tài)，聽到女孩難堪哭腔，沒有半分動容痕跡，只漫不經(jīng)心地收攏臂彎，唇吮得更深，把她腿再次壓向自己這邊。

    “知知，還不走嗎。”

    男人手掌順著女孩小腿探進(jìn)半身裙下擺，摸到棉布布料。

    指腹隔著布料緩慢打著圈摩挲逼口。

    昨夜帶來的沖擊似乎還在殘留，程聿驍輕而易舉便摸到那挺立的陰蒂。

    跨坐在他腿上的女孩身子猛然僵硬。

    程聿驍輕笑一聲：“知知，怎么不動了呢?！?/br>
    指腹重重一按，隨即，逼口瑟縮著出了水。

    淅淅瀝瀝的水液打濕了內(nèi)褲。

    郁知咬著牙，被他拖進(jìn)更緊的懷抱。

    “知知，要不要再試一次？”程聿驍輕聲，面無笑意，嗓音溫柔到近乎危險(xiǎn)，“真能站起來，我絕對不攔?！?/br>
    郁知手腳并用地扭動，可他的力量像無形繩索般牽住她，連手臂都難抽開。

    他維持坐姿沒變，骨架就那樣把她桎梏住。

    而她下身的內(nèi)褲被人撥開。

    仍在紅腫靡軟的xue口插進(jìn)兩根手指，順著緊致xuerou中的yin液挺進(jìn)。

    郁知掙扎的動作頓住，嘴里溢出幾句低咽：“嗯......出去......拿出去......”

    “出去......唔......不要......”

    郁知兩腿發(fā)軟，緊緊貼著程聿驍，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你……你憑什么不讓我……離開……”郁知拼命穩(wěn)住呼吸，失聲痛哭。

    程聿驍輕捏女孩下巴，指腹按她唇間那處紅腫：“明明是知知自己跑不了，我可沒動。”

    郁知哭得滿臉淌淚：“騙子、騙子……你故意這樣……”

    男人笑意藏在陰影里，不做否認(rèn)，手掌順著她發(fā)根往下?lián)幔坪跞辉诎矒崴臏I水。

    “知知，走不走，是你自己的選擇?！?/br>
    郁知抽泣難止：“你……你個瘋子……別碰我……”

    “別碰你？”程聿驍說，“知知自己太笨，坐不穩(wěn)?！?/br>
    xuerou里，手指抽插越來越快，“咕嘰咕嘰”的水聲不斷在客廳內(nèi)回響。

    郁知哭得要昏，連罵都只能變成斷斷續(xù)續(xù)“混蛋……放……開”之類。

    他將她腰抱緊，吻落在她的胸口，薄唇含住粉嫩的乳暈。

    程聿驍好整以暇地說道：“知知，好濕?！?/br>
    嘴里話音低柔。

    郁知眼淚愈發(fā)洶涌：“求你……別這樣……我要走……我要……”

    程聿驍順著她下巴去親吻她眼角淚水，用舌尖剝開那顆咸澀。

    “知知，要結(jié)束，自己先站起來，不要用嘴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