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錯房間
一片蔚藍的天空中,飛機正平穩(wěn)地飛行著,祁蒽朵戴著藍牙耳機閉目養(yǎng)神。 她和好友江思妤約定好暑欺一起去岺州島,順便看望江思妤的外婆。 突然,廣播宣布了一個意外的消息:“由于目的地機場天氣惡劣,我們不得不備降在阿吉爾機場?!?/br> 消息一出瞬間打破了機艙內的平靜,艙內的人紛紛露出驚訝和擔憂的神情。 身旁小憩的江思妤也驚醒 下意識緊握身旁人的手 似是在安慰對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機組人員迅速行動起來。 乘務員們微笑著安撫每一位乘客,耐心地解釋備降的原因,并告知備降機場的相關信息。他們的專業(yè)和親切讓大家逐漸平靜下來,開始接受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飛機落地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 “酒店已經(jīng)訂好了了,你們先過去休息吧?!苯瓫苄窨粗鴥扇寺燥@疲憊的臉安頓著。 接到江父的消息時,江涇旭還在開會,得知江思妤被停滯在阿吉爾時連忙支身趕到機場。 江思妤睨了一眼還穿著正裝的江涇旭,語氣有些冷淡“謝謝,麻煩你了。” 江涇旭似是沒料到她如此生疏的話語,身體微頓 隨后自嘲似的勾起唇角輕輕點了點頭。 到達酒店 祁蒽朵看著手里的三張房卡滿臉疑惑。 “啊,為什么是三間房啊,我還想跟思妤住一間呢?!?/br> 沒等江思妤回答,江涇旭先一步開口“思妤晚上習慣一個人睡,有人在身邊她會拘束?!?/br> 江思妤沒反駁,倒是驚訝于江涇旭今晚也住酒店。 她看向祁蒽朵微微一笑“沒事朵朵,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直接去我房間里找我就行。” 聽到這話,祁蒽朵也不好在說什么“那好吧,我先進去了。” “嗯,早點休息?!?/br> 看著祁蒽朵進門,江思妤才將目光轉向這個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俊朗柔和的五官,深棕色調的短發(fā)被凈梳到腦后,那雙黑沉的眼眸緊盯著她。 “今天謝謝你了,早點休息?!鞭D身進門,沒給身后男人說話的機會。 深夜 啪嗒... 祁蒽朵緩緩走出房門,她睡到一半被餓醒了,腦海里回想起一樓大廳似乎有餐食,她給江思妤打電話沒人接,只好獨自一人下樓去尋覓美食。 電梯開門的一瞬間 嘭...... 隨著一聲巨響,一輛Hilux海拉克斯猛的撞進酒店外圍的玻璃,巨大的聲響劃破了寂靜的黑夜。 緊接著第二輛,第三輛,四輛..... 伴隨玻璃破碎砸向地面的聲響,突然車上跳下一群黑衣人,他們全副武裝,面帶著拉瓦盔式帽。 很明顯是恐怖分子 跑,祁蒽朵當下蹦出唯一的念頭。 按上自己的樓層瘋狂地按著關門鍵 卻因為緊張,手抖著好幾次都偏移了鍵位。 砰砰砰... 幾聲槍響,尖叫聲和哭喊聲此起彼伏 前臺與安保因來不及逃脫被黑衣用子彈人無情扼殺在寧靜的深夜。 生命在他們的槍口下顯得脆弱不堪 電梯關上的那一刻祁蒽朵才敢靠在內壁緩緩喘氣。 內心不斷祈求著自己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心像被懸掛在半空,恐懼感與無助壓的祁蒽朵幾乎無法呼吸,額上滲出薄薄一層冷汗。 走出電梯祁蒽朵無心想為什么會有恐怖分子,一路跌跌撞撞跑向江思妤所在的房間大力拍打著房門“別睡了思妤,快醒醒,思妤...涇旭哥!” 兩間房直到祁蒽朵雙手拍到紅腫發(fā)麻也一直沒有人回應。 來不及多想,祁蒽朵打算先刷卡進自己的房間。 滴滴滴... 刷卡失敗 為什么? 祁蒽朵又試了好幾次都是失敗,這才抬眼看門牌號 28樓,她居然按錯了樓層 她原本的房間在23層! 怪不得沒人開門,也幸虧沒人開門。 愣神間 房門被打開,一股強勁的力量將祁蒽朵扯進屋內,身體由于慣性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屋里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是正對床的沙發(fā)旁,一盞復式臺燈被昏暗的房間包裹著,散發(fā)出微弱暗黃色光亮。 “磨嘰?!鄙砗蟮娜送蝗怀雎?。 男人說的本地的語言,祁蒽朵聽不懂。 下意識扭頭尋著聲音的主人,還沒來得及看清身影就被男人甩到沙發(fā)。 隨即便聽到拉鏈褪下的聲音 緊接著男性荷爾蒙覆著,男人大掌捏住祁蒽朵的雙頰,壓向胯下的堅硬,與她的臉緊貼著。 納靳緩緩挺動腰身,手指擺弄自己的家伙蹭著她的臉和嘴角。 “唔...滾開?!逼钶於鋳^力掙扎,猛的推開面前的男人,挪動著身軀試圖與男人拉開安全距離。 抬頭對上納靳冰冷的眼神,身體因為害怕而不由自主顫顫巍巍,聲音也不自覺微微抖動“樓...樓下有恐怖分子?!?/br> 祁蒽朵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能不能聽懂中文,一邊說一邊焦急的用手比劃著。 指了指樓下,又比劃了個槍的手勢。 線下當務之急是恐怖分子的入侵,祁蒽朵來不及計較男人的所作所為,只想逃命。 納靳眉心微微動了動,凜聲淡淡嗯了下。 抬手又將祁蒽朵摁倒在沙發(fā),抬膝跨坐在她胸前,胯下的硬挺對準她的嘴將前端塞了進去。 “舌頭伸出來,舔舔它。” 男人低啞著聲音用中文命令道。 祁蒽朵皺起眉,一股酸澀涌上心頭 原來他能聽懂中文,那為什么還要戲耍她。 “唔.....” 唇齒被迫撐開,口腔里巨大異物的入侵撐的她難受,舌尖下意識抵觸,一股微腥味在嘴里蔓延。 祁蒽朵搖著頭掙扎,淚水布滿她整張臉。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嘶..”磕到牙齒,男人悶哼一聲。 起身將自己的東西退了出來。 重獲新鮮空氣,祁蒽朵感覺自己嘴里的腥味愈加強烈。 “嘔...”她止不住的干嘔,大口喘粗著氣。 “錢都收了就這個服務態(tài)度?”男人眉頭微皺居高臨下的看著正在自己腿間干嘔的人。 聽到男人的言辭,祁蒽朵明白自己可能是誤入了某種交易現(xiàn)場,還被當成女主角。 她支起身體連忙解釋“先...先生,您可能是搞錯了,我不是您要找的人,我只是不小心走錯房間了?!?/br> 她看著男人點了根煙,仿佛事不關己的樣子,著急的提醒“而且現(xiàn)在重點是樓下有恐怖分子入侵,我們要完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就會殺到這里來嗚嗚...” 說出的每個字都在微微發(fā)顫,仿佛隨時可能破碎,話語之間夾雜著無聲的嗚咽。 納靳嘴里咬著煙,一抹猩紅明滅,緩緩渡步坐到祁蒽朵對面的床上,床墊塌陷,他孤坐高位,雙腿交迭著,略帶戲謔眼神掃視著她,宛如一個上位者。 微瞇眼眸薄唇微啟“我這里他們上不來的?!?/br> “他們可是恐怖分子,手里都有槍的,你怎么能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對你動手。”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br> 祁蒽朵抬起哭紅的眼睛看向床邊的男人,房間昏暗,只能看見他半闔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彌散的煙霧里。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聽到有恐怖分子時就毫無反應,祁蒽朵突然意識到男人可能真的有這個能力。 她下意識打量著男人。 男人生得極為俊朗,面容冷峻而深邃,鼻梁挺直,嘴唇微薄,眉宇間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貴氣,細散的碎發(fā)垂在硬朗的眉骨,一襲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裝剪裁得體,而此時里面的襯衫被解開兩扣,線條流暢的脖頸下隱約顯出鎖骨,分明是西裝革履的打扮,渾身卻散發(fā)著恣意不羈的痞氣。 她咬唇,向男人靠近,屈膝在男人身下,雙手攥住他的褲腿,盡量忽略胯下可怖的大家伙,眼角泛著紅,祈求般的眼神望向男人。 “那...先生,能不能求您救救我朋友,他們也還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