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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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蘭明白……” 颯蘭也很難受…… 二人在黑夜中緊緊相擁,像是冰雪天地里無處依託的小獸,瘋狂且貪婪地汲取著彼此的溫暖。 翌日,白芷頂著個(gè)腫眼泡找到了林崇。 二人于琵琶樓聽曲談天。 今日的林崇不再像昨日那樣,目中無焦,今日的他是目光灼灼,特別是看雨娥的眼神。 “尤公子,在下聽你話中之意,是要我與母親敵對(duì)?你這要求,可謂是大逆不道?。 绷殖绨c在榻上,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白芷聞言,平靜道,“林公子聽了在下的狂悖之言,卻沒有將在下掃地出門,想必也是動(dòng)了心?!?/br> “令堂與令尊分居多年早已是不爭(zhēng)的事實(shí),林公子與令堂不合也是人盡皆知。在下既然要在辰京做生意,還是花了許多功夫的?!?/br> “若把辰京比成一個(gè)大燒餅,那它卓家占了七成,林家占了兩成,剩余所有商賈加起來不到一成。其中酒樓又占去了卓家基業(yè)里的三成?!?/br> “若是在下能從中分得兩成,加上林家的兩成,才有了撬動(dòng)他卓家剩下那一半的能力。” “如今你們林家就跟卓家僵持著,也撈不到什么好處。正所謂不破不立,不如就把水?dāng)囦懔耍購(gòu)闹蝎@益。” 林崇瞇起了眼,“你只是想我?guī)湍銛嚋喫l又能確保我也能從中獲利?” “林公子年紀(jì)輕輕,怎甘于困于一潭死水?在下想做的,不過是將這一潭死水變成活水,至于池中的魚兒,是想安樂到死,還是想魚躍龍門,在下可管不著!人生在世不就怕沒有機(jī)會(huì),現(xiàn)在你我既能創(chuàng)造機(jī)會(huì),又何不試一試呢!” …… 白芷說得慷慨激昂,口乾舌燥。 林崇也越聽越起勁,終于在一日的交談后,二人達(dá)成了合作。 今日初賽第三日,白芷剩下的廚子,在送了錢之后,也全部晉級(jí)。 接下來就是三日后的復(fù)賽了! 第181章 要不要愛他 清晨。 秋風(fēng)送爽,朗日高懸。 白芷陪著晉級(jí)復(fù)賽的廚子們,商量下次比賽的菜色,以及出場(chǎng)秩序。 商量完,已是午時(shí)。 用完午膳,白芷朝著一間柴房而去。 柴房里,關(guān)著魏良。 柴房空曠,有一方小桌,兩條凳子,一扇窗戶。 窗戶很小,位置很高,人逃不出去,卻能灑下令人滿足的陽光。 魏良躺在窗戶投下的陽光之中,愜意的享受著,人生最后的時(shí)光。 門吱呀一聲開了,白芷與十七相繼而入。 魏良恍然回神,他知道,死期將至。 死亡威脅,好在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了,他十分澹定。 他雙手枕著頭,瞥了一眼白芷,輕笑,“呵,大姐,沒想到你長(zhǎng)得竟是這般清雅秀麗!像什么呢?嗯,讓我想想,像是不染塵埃的白蓮花!但是嘛,你這臉色看起來卻像煳了爛泥!真臭??!哈哈哈哈!” 十七怒喝,“你怎么跟王妃說話呢!輕浮!” 白芷并不怒,她也沒有心情同他打趣,她輕聲吩咐十七,“將他綁起來?!?/br> 十七照做,利落地將他綁到了柱子上。 白芷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精細(xì)又輕巧,很適合女子使用。 白芷看著手中閃著銀光的匕首,抿了抿嘴,然后高高揚(yáng)起,勐的朝魏良胸膛插去。 “媽呀?。。。〈蠼悖。。。?!” 魏良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白芷在距離魏良胸膛一拳之距停了下來。 “大姐?。?!你捅這個(gè)地方他死不了人?。?!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行行好,給個(gè)痛快!好吧?”魏良欲哭無淚。 白芷不語,面無表情,呼吸又深又緩。 “你聽我話,朝左邊一點(diǎn)?!蔽毫奸_始指導(dǎo)白芷應(yīng)該往哪捅。 白芷也還算配合,將刀尖左移了一點(diǎn)。 “再往左一點(diǎn)?!蔽毫嫉?。 白芷又往左移了一點(diǎn)。 “移多了……回來一點(diǎn)……” 白芷往回移了一點(diǎn)。 “對(duì),就是這兒!” 十七在一旁見這場(chǎng)面十分詭異,一個(gè)人正在教別人怎么殺自己,真是太滑稽了! 白芷神色嚴(yán)肅,微微點(diǎn)頭,又抬手朝剛才那位置捅去。 魏良心一驚,也坦然接受了。 白芷的刀尖右懸停在了一拳的位置,她茫然抬頭,“該用多大的力?” 魏良:“……” 十七真沒忍住笑出了聲。 魏良此刻真是無語到了極點(diǎn),“要不你讓小兄弟代勞?” 白芷一聽這話,就怒了,大吼出來,“不可能,絕對(duì)不可能!” 魏良:“……” 白芷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她吼道:“你為什么不求饒?你覺得我不會(huì)殺你?” 魏良皺了皺眉頭,“你好囉嗦!要?dú)⒈銡?!?/br> “你就那么想死?”白芷開口。 “不想??!但如今你為刀俎,我為魚rou,我求饒有用嗎?”魏良說得灑脫。 白芷背著手,開始繞著柱子緩緩踱步,語帶譏誚,“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你們這個(gè)時(shí)代的人,面對(duì)死亡真的能那么坦然?” “噢!哈哈哈哈哈,坦然,這個(gè)詞很妙!哈哈哈哈哈!”魏良笑了起來,笑得越發(fā)大聲。 白芷與十七搬了根凳子,坐到了魏良面前,冷冷看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