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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就拜堂,竟然是個(gè)和尚在線閱讀 - 第280章

第280章

    白芷斂眉,“是。這是你愛我的結(jié)果?!?/br>
    月君欣然接受這套理論,他迫不及待的坐下。

    白芷見他的左手腕纏著厚厚的紗布,大概明白了些什么,冷聲問道:“月君今日取了血?”

    “是。”月君答得十分老實(shí)。

    白芷揉著自己的左邊手腕,輕聲嘆了一口氣。

    聽見她的嘆息,月君情不自禁的問了一聲,“怎么了?”

    白芷抬眸,直勾勾的盯著月君,“這傷口傷在月君手上,但卻是痛在我心?!?/br>
    她的眼神好似寫滿了不可置疑,這讓月君一時(shí)胸腔發(fā)熱,久久紓解不去。

    白芷不忘獻(xiàn)殷勤,換了雙筷子為月君夾菜。

    這樣的舉動(dòng)對于月君來說,從未有過,連母親也不曾對他做過。

    雖然他曾逼迫別人與他同桌吃飯,但是他們所有人都在顫抖,所有人都想逃離。

    可他們越想逃,月君就更恨不得將他們按在這桌上吃完這頓飯,假的也無所謂。

    而白芷的主動(dòng),卻是讓月君生出了不一樣的感受。

    一種他無法描述的情緒。

    這種情緒,好似在他的胸腔和胃里翻騰,攪動(dòng)得五臟六腑不能安寧,他甚至有些想吐。

    但這種情緒又讓他上癮。

    白芷每給他夾菜,他這不知名的情緒就會(huì)翻滾,欲罷不能。

    這使得他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白芷看著他不正常的反應(yīng),心里也有些憷,她只能靠直覺判斷他此時(shí)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好在他雖然眼睛紅了,全身僵硬,但是他傳遞出來的感受是正向的。

    白芷抓住了這一點(diǎn),趁機(jī)開口,“月君,還在修筑的宮殿,是修來做什么的?”

    她問他話了!這讓月君積攢的情緒,忽然有了一個(gè)宣洩。

    他急急忙忙道:“是給三十六蓮的人修筑的宮殿!”

    “我喜歡那個(gè)地勢,修好了,可以給我住嗎?”白芷淺笑著問道。

    “給你住,你會(huì)更愛我嗎?”他殷切地問。

    白芷機(jī)械地笑著,“會(huì)。”

    “好,那好!給你?。 痹戮摽诙?。

    “那我可以每日去監(jiān)工嗎?我想讓他們修成我想要的樣子?!?/br>
    現(xiàn)在就連白芷對他提條件,月君都能興奮不已。

    “好!”他急忙道。

    “可是他們都說,我只是你的客人,不愿意聽我的話!”

    月君微微皺眉,怒道,“是誰?!”

    “是誰不重要,月君得給我一個(gè)身份,他們才會(huì)臣服于我?!?/br>
    “那明日我便封你為奉月教圣女,領(lǐng)月神旨意,為奉月教的人帶來月華。”

    雖然聽起來十分中二,但是這對白芷來說無疑是大好事。

    翌日。

    月君召集所有教眾,宣布了白芷成為圣女這件事。

    白芷頭戴繁重的銀冠,穿著滿是精致刺繡的華服,看起來頗有幾分神秘味道。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雖然不知道白芷的來頭,但所有人都對月君無條件的服從。

    得了圣女這個(gè)身份的白芷,除了出不去,和煉制毒蠱人的地方,在這一整個(gè)圣壇中,幾乎是來去自如,也有了命令下人的權(quán)利。這讓她可以輕松的找到卓云野他們商量對策。

    但是有一點(diǎn)必須遵守,雖然現(xiàn)在看似是白芷控制著月君,但是月君對白芷的行為也有著極強(qiáng)的控制欲望。若她的行為是一點(diǎn)讓月君體會(huì)到了失控的感覺,那毆打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白芷僅僅只是擁有了某種程度的自由。她仍舊需要繼續(xù)討好月君。

    她開始帶著月君去做一些除了吃飯下棋之外的事。

    比如釣魚。

    今日是被困在這里的第十日,白芷帶上月君到荷塘釣魚。

    這是月君第一次知道釣魚這一項(xiàng)活動(dòng),他顯得異常興奮。

    他不知道怎么掛上魚餌,笨拙的手法讓他不小心刺傷了他的手指,白芷當(dāng)時(shí)就在他的旁邊。

    白芷見到流血,也本能的恐慌,后退了好幾步。

    月君顯得不知所措,同時(shí)也有一種恐懼,恐懼她會(huì)像那些與他歡愛的女子一樣,丟了性命。

    他神色慌張,朝后退著,一步又一步。

    他的后退倒是提醒了白芷,他缺的不正是會(huì)朝著他奔去的人嗎!

    白芷深知這中毒的原理,只要沒有傷口,就不會(huì)中毒。

    于是她一把奪過一旁丫鬟端上來的金瘡藥和紗布,朝這月君一步一步走過去,眼神里沒有任何畏懼。

    于白芷而言,并非沒有畏懼,她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慷慨就義的錯(cuò)覺。

    她得逃,他得帶著老師他們離開這個(gè)地方,就必須得到他十足的信任。

    月君見她過來,更是心亂如麻,他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

    白芷在要靠近他時(shí),加快了速度,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我來為月君包扎?!?/br>
    “不,我讓別人來,你會(huì)死的。你不怕死嗎?”月君啞聲道。

    白芷拉著他的手腕,對他勾起嘴角,眼神卻有幾分嘲弄意味,“我怕??!我如何能不怕死,可就算再怕,也要愛你?。 ?/br>
    月君愣住了。

    金瘡藥的粉末覆蓋在傷口,剛還被風(fēng)吹得有些痛的傷口,在一瞬間像是蓋上了溫暖的棉被。

    是一種密不透風(fēng)的緊實(shí)感受。

    月君從白芷手里抽回了手,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