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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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信走的是影閣的專屬通道,沒兩天就到了孟瑛手里。 孟瑛看著信,緊皺著眉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怎的天天哭?還被人給欺負(fù)了? 雖然是有驚無險(xiǎn),但是不得不說,她做的事太危險(xiǎn)了,他有想過勸阻,卻覺不妥。 他不該,也無權(quán)去干涉她。 思來想去,還是讓肖揚(yáng)又去影閣給她挑了好幾個(gè)人送去。 這邊正商議著政事呢,還是在景德帝面前,孟瑛卻罕見地不在狀態(tài)。 “王爺!王爺!寧王殿下!”游銘喊了好幾聲。 孟瑛這才回過神,“剛才說到何處?” 景德帝倒是一眼看透了孟瑛的心思,給他安排婚事的心思又起了,“瑛兒,你覺著慶陽如何?” “什么如何?她是我表妹!父皇莫要分神!”孟瑛有些無語,連走神都不允許了嗎! 朝議散去,游銘一臉興奮地邀請孟瑛去家里做客,還說有要事相商,孟瑛拗不過,只好隨著去了。 酒過三巡,還沒切入正題,孟瑛有些不耐,“游銘,搞什么么蛾子,說?!?/br> 游銘勾唇一笑,朝下人使了個(gè)眼色,不一會(huì)兒,府中的樂師魚貫而入,彈起了飄逸的曲調(diào)。 而后一女子踏著輕靈的小碎步舞到了堂中,一身清澹的青色舞服,勾勒出窈窕曲線,水袖一舞,美不勝收。 直到這個(gè)女子朝孟瑛投來含羞帶怯生的眼神,孟瑛才看清她的面容,眉眼之間,竟有幾分與白芷相似。 孟瑛微微蹙眉,不動(dòng)聲色地?fù)Q了個(gè)坐姿,靜靜地欣賞完這一曲歌舞。 一曲畢,孟瑛輕輕拍掌,笑意盈盈。 游銘見孟瑛表情不錯(cuò),心道這事不虧,道:“王爺覺得這舞如何?” 孟瑛呵呵輕笑兩聲,“姑娘跳得很好,以后別跳了?!?/br> 游銘:“……” 這姑娘一聽這話,撲通跪了下來。 孟瑛微不可見地嘆息,“姑娘為學(xué)這舞,費(fèi)了不少力氣吧?學(xué)了多久?” 姑娘聽到問話,緊張地抬眸偷看了一眼孟瑛,又慌忙低下了頭,“是……學(xué)了……有一年……” “姑娘以后別跳了,凡優(yōu)美舞姿,必得從小練起,姑娘現(xiàn)在學(xué)晚了些。你先下去吧?!?/br> 孟瑛的聲音非常溫和,那姑娘聽得懵懵的,稀里煳涂地就出去了,出去了才想起來哭。 游銘一年的心血又白費(fèi)的,莫名委屈,“王爺還真是不近人情?!?/br> 孟瑛輕抿一口清茶,“從哪找來的?!?/br> “牛靈鎮(zhèn)!” “呵呵呵!真是難為游大人了,竟到跋涉十里地為本王尋來美人。”孟瑛笑道。 游銘嘆息一聲,“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我覺得她挺像的?。∥艺伊撕镁媚?!” “相貌略微相似,神情卻是半分也沒有!” 一點(diǎn)也不像,她看著他時(shí),眼神從來都不會(huì)閃躲。 孟瑛心口有些澀澀的疼,嘆息道,“該給人家的賞錢半分可都不能少!” 游銘嘴角抽抽,“王爺未免太過小氣,這都不給賞錢。” “與本王何干?” “先王妃已去,王爺莫要總是掛念,尋得新人未嘗不可?!庇毋憚窠獾?。 當(dāng)初把白芷送出去時(shí),就制造了她已亡故的假象,這事除了相關(guān)的人,誰也不知道。 孟瑛有些心酸,“新人是新人,張冠李戴可不行。你若是對亡妻真有情,又怎會(huì)讓那些形似神不似的旁人消解你對她的記憶?徒增愧疚罷了。” 孟瑛一語驚醒夢中人。 游銘怔然,良久,啞聲道:“是??!我快記不得她長什么樣子了……” 第322章 吳用的殺豬盤 白芷修整一夜后,正準(zhǔn)備去找吳用將那天的事情說清楚。 正巧此時(shí),言齊先找上了門,他踐行他的諾言,登門致歉。 白芷沒能給他好臉色,她一肚子氣還沒能消。 言齊的姿態(tài)卻放得很低,一路謙卑有禮,又是送禮又是道歉。 “白姑娘不介意的話,言家有單生意,是往鄰縣賣萬匹絲綢,姑娘有貨源,這生意也穩(wěn)當(dāng),不知姑娘可愿?” 白芷有些不耐煩,“言別駕州府諸多事宜,恐怕是忙得不可開交,還有空管生意上的事?” 言齊聽話中之意,似是在說他家官商勾結(jié),他依舊態(tài)度恭謹(jǐn),“生意上的事還是由自己兄弟cao持,我今日來,是替弟弟來給姑娘請罪。姑娘宅心仁厚,莫要與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一般見識!” 白芷酸了他幾句,“哪有什么宅心仁厚,蓮花獨(dú)身一人,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恐怕我去官府告你們,也落不著什么好!” “姑娘說笑,姑娘若是將此事告到官府,官府自會(huì)稟公處置,定不會(huì)讓姑娘受半分委屈。但是官府處置,也是協(xié)商先行,言某這才先找來了?!毖札R一路隨行在白芷身后,微微低著頭。 他頓了頓又道,“家父去得早,母親又寵愛弟弟,言某忙于政務(wù)疏于管教,才將弟弟養(yǎng)成了那紈绔跋扈的性子。那日弟弟是喝醉了酒,才冒犯了姑娘,言某已然教訓(xùn)了一番,想來已是不敢,他已在家閉門思過。等禁閉時(shí)間一過,我再帶他來給姑娘認(rèn)錯(cuò)?!?/br> 言齊從進(jìn)門就一直保持著非常恭謹(jǐn)?shù)膽B(tài)度,且說話做事都進(jìn)退得當(dāng),恰如其分。 白芷想起孟瑛對此人的批注“陰狠毒傲”,這讓白芷的感覺有些割裂,好像被他端方清正的言行舉止蠱惑,又怕他突然從背后捅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