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周梔二話不說就把小布包塞到了包里。 上一次刀疤臉把周梔綁架到了山上小屋子里,看到年輕貌美的周梔竟然心生邪念,幸虧周梔急中生智想到了寧雪梅給她的那個荷包,趁刀疤臉不備把那個荷包捂到了他的口鼻上,好家伙,那一米七多的大漢子,當場就被撂倒了! 舅媽非但精通治病救人的苗醫(yī),最為擅長的還是蠱術(shù),而舅媽做的這些布包中所用的藥物,其中就用蠱術(shù)淬煉的藥物,功效絕非一般。 “那個梁白勞絕非尋常之輩,我擔心他察覺到了梁云生腳踝上的傷口是我做的手腳,前后兩次找到門上,我們都沒有理睬,只怕他會想辦法報復(fù)……大家還是得提高警惕。” “反了他了!他能有這么個本事,他還就不是梁白勞了!” 周梔不屑翻翻白眼。 “這一段時間我休假,晚上我跟孫大牛兩個倒班巡邏,我還就不信了,他梁白勞能有什么天大的本事!” 梁白勞的確是沒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但是他報復(fù)周家的心思倒是越來越明顯了。 兒子梁云生被他送到軍區(qū)醫(yī)院做手術(shù)了,大夫說了,傷口處潰爛嚴重,再不及時處理,只怕是傷及筋骨,真會影響整條腿了。 因為小腿之處靜脈錯綜復(fù)雜,做手術(shù)也不能注射麻藥,只能生刮爛rou,疼的梁云生那叫一個死去活來,燈刮往傷口上的爛rou,梁云生都疼暈過去了。 他特意請了一個護工幫著照顧著腿上纏繞著繃帶的兒子,他自己則回家了。 家里事事不順,要不是周家的緣故,他不會失手殺死丁大花,兒子也不會被周家人的算計成如此慘狀。 再不出手,還真當他梁白勞是個容易欺負的了! 回到家的梁白勞一通忙活。 他把鋪在炕頭上的被褥掀開,把一塊土磚拿走,從中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用一塊黑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小盒子。 打開小盒子之后,從中拿出一包用塑料透明袋包裝的白色粉末。 只要把這些白色粉末想辦法帶入周家,再打一個報警電話,周家就算是渾身是嘴巴都說不清了。 緊接著,他把這包白色粉末用布袋包了,用黑線纏繞的結(jié)結(jié)實實,接著從地上一個小盒子里掏出一只灰色長腿老鼠,把把這包好的黑色布包捆綁到了老鼠的爪子上。 做完這一切,他起身就往外走,來到距離周家大門外,左右環(huán)顧無人,抬手就把老鼠扔到了院子里,吱吱吱的叫喚聲中,老鼠快速朝著周家大院的方向一路跑去。 站在黑暗中的梁白勞,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這么多年,周家一直騎在他脖子上拉屎,他一味的忍讓退縮卻絲毫得不到周家一點的體諒,周家孩子的優(yōu)秀周家婆娘的善解人意與人為善,同他孩子的窩囊他婆娘的無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他守義活成了一個笑話。 他成了整個軍區(qū)大院的梁白勞,就連沒有工作的婆娘都敢這么喊他。 是時候該做出反抗了! 他欣欣然回了家。 一抬頭嚇了一大跳,一隊身穿制服的手持真家伙的警察就站在他家門口。 而為首的那一個,竟然就是讓梁云生恨的眼睛發(fā)紅的周家老二周志高。 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難道剛剛拿出來就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不可能?他們怎么可能行動這么快! “周志高,你未免欺人太甚了,你是警察你去抓壞人,你憑什么擋著我家門口?” 他壯著膽子向前,故作鎮(zhèn)定沖著周志高吆喝一句。 “這是搜查令!” “這是拘留證!” 周志高冷冷一句,身邊有同志一個箭步上前,掏出一副銀手鐲,二話不說直接給他反綁拷上。 “周志高,你公報私仇!就因為我兒子娶了你未婚妻,你就處心積慮對付我們家人!你就是敗類,你就是走狗,你放開我,你憑什么抓我!” 梁白勞竭斯底里瘋狂跳著腳嘶吼,不一會的功夫,就引來了一群不知道具體情況的吃瓜群眾。 眾人不明所以,自然又是一番議論。 “梁白勞窩囊是窩囊了點,那也沒有犯法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梁白勞背后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志高,梁白勞老婆前些日子剛剛死了,難不成是他自己弄死的?” 一個婆娘突然開了竅,興奮的指著梁白勞充當了編外解說員。 “我就說嘛,前些日子丁大花還沒有過五七,這梁白勞弄了一些草木灰撒在家門口,我當時就嘰咕這件事,自己家的老婆剛剛死了,不應(yīng)該讓自己老婆魂回家,也好跟老婆子說說話?定是做賊心虛,害怕丁大花回來找他算賬,故意把門口堵上草木灰不讓她進門的!” “梁守義,你殘忍殺害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這是其一,與境外勢力勾結(jié)暗中販賣白貨,這是其二,還有,馮青青一案子,你可是出了不少力氣吧!” 周志高話音未落,全場嘩然! 第497章 梁白勞落網(wǎng) 梁白勞一張臉煞白,片刻之后迅速恢復(fù)鎮(zhèn)定。 “周志高,別以為你爹老子有本事,還跟張破岳是親戚道理,你就可以信口雌黃!是我家云生跟你meimei周梔不對付,就因為小孩子之間的過節(jié),就故意給我扣帽子!堂堂公安人員,竟然對人不對事,你這是瀆職!你這是職務(wù)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