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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怎么了,毛利老師?!卑彩彝竿瑯犹匠鲱^,詢問毛利小五郎。

    “這個告示牌讓我們繞行?!泵∥謇刹凰恼f道,“那邊那條路是往山上走的,這一繞路我們起碼要多走一個小時的山路?!?/br>
    柯南睜開眼睛,看著告示牌一臉審視。

    脅田兼則從另一邊車窗探出頭觀察那個告示牌,謹慎的說道:“不過我看這個牌子確實是交通管理隊的,以防萬一接下來還是繞路吧……”

    安室透低頭觀察著路上的瀝青,看上去顏色還比較鮮艷,確實是最近新鋪上去的。

    毛利小五郎也知道這個理,他將這件事提出來也只是想要在嘴上抱怨幾下,忍不住絮絮叨叨:“真是麻煩,怎么出門總是遇到這些事情?!?/br>
    他打轉(zhuǎn)方向盤,將車駛?cè)肓硪粭l狹窄的山路。

    這條路看上去年久失修,布滿了小石子,車子開上去十分顛簸,毛利小五郎十分心痛他這新租來的汽車。

    “可千萬別把車給剮蹭到了……”

    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嘴里嘟囔著,盡量選擇坑洼較少的位置,將車開得相對平穩(wěn)。

    盡管如此,一路上的顛簸還是讓車上的人感覺到了不舒服。

    本來還有些打瞌睡的柯南,這回是徹底被這搖搖車給弄得精神起來。

    脅田兼則還在看剛才手機上發(fā)來的新消息,硬是被這車震花了眼睛,用他那唯一露出來的一只眼睛盯了手機屏幕良久,才勉強看清楚了手機短信中發(fā)來的新消息。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面上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安室透的手機也傳來了一條短信。

    安室透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身邊已經(jīng)收回手機的脅田兼則,拿出了手機。

    薩澤拉克:有一只重要的老鼠逃脫,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到他逃去了群馬,所有在群馬的人立刻進行捕殺。

    配圖則是一個人的照片。

    安室透愣了一下。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薩澤拉克發(fā)布這種消息。

    也是在這種時候,安室透才能深切的體會到朗姆以前的權(quán)力,現(xiàn)在全部由薩澤拉克接手。

    好不容易在組織混了那么多年,即將成為朗姆的心腹,沒想到朗姆竟然一夜倒臺…

    而他作為“勝利品”中的一部分,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薩澤拉克的手下。

    安室透抹了一把辛酸淚,快速回復(fù)薩澤拉克——

    收到?!ū?。

    隨后安室透又迅速將消息轉(zhuǎn)給了朗姆,以表達自己對這位前任上司的忠心。

    現(xiàn)在組織的局勢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安室透也不敢把寶全部押在某一方勢力身上,只能先兩邊都不得罪,繼續(xù)觀望。

    不過從私心上講,安室透還是希望朗姆能夠奪回權(quán)利,畢竟在朗姆身邊多年,他也摸清楚了對方的脾氣,應(yīng)對起來也總是比那個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的薩澤拉克好上許多。

    況且——

    安室透收回手機,隱晦地觀察著身邊的脅田兼則,見對方并沒有拿手機的動作,瞇起眼睛。

    況且,這條大魚,總歸是不能錯過……

    車后方的暗流涌動,前面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毛利小五郎遠遠看到了下山的方向牌,心中一喜,逐漸往那邊靠去。

    然而開著開著,車身逐漸往一側(cè)下沉,幸好毛利小五郎的車速并不快,等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異樣之后,他便立即踩下了剎車。

    安室透探頭看了一眼地面,眼中閃過驚訝:“地面上被人撒了釘子,車輪被扎漏氣了!”

    毛利小五郎明顯也感覺到了,拉起手剎,開門下車。

    果然,地面上布滿了黑色的木工釘,釘子被故意藏在碎石中并不顯眼的位置,長長的一路鋪過去,總是可以把經(jīng)過的車胎扎穿。

    毛利小五郎一想到自己這是租來的車子,甚至為了打腫臉充胖子,他還租的高檔豪車,他的心里就在滴血。

    一邊嘴里罵罵咧咧,一邊圍著汽車轉(zhuǎn)了一圈,他更加痛心疾首的發(fā)現(xiàn)這一下子竟然同時扎漏氣了兩個車胎!

    “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干的!?。 ?/br>
    其他人也已經(jīng)下車,小心翼翼避開路面的釘子,柯南蹲下身撿起一顆木工釘觀察,發(fā)現(xiàn)這被人用油漆泡了一遍,周身變?yōu)榱嘶液谏?,遠處看上去幾乎和地面上的石子融為一體。

    “這邊繼續(xù)往上走,好像是一家溫泉旅館?!?/br>
    走到前面路標的安室透回來告訴大家這個消息。

    脅田兼則一臉嚴肅:“聽說以前有些偏遠的地方,為了引來更多的游客,會故意將附近的游客騙過去,然后在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設(shè)下路障,讓游客只能去他們店里住宿?!?/br>
    安室透不太贊成這個說法:“可是這樣子旅客肯定會報警告他們,這個做法無異于是在攔路打劫?!?/br>
    脅田兼則攤手:“這荒郊野嶺的,又沒有監(jiān)控,誰知道這個釘子是誰丟的?警方又沒有證據(jù),過去之后最多警告一下,根本沒有什么用?!?/br>
    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像這些偏遠的小地方,肯定是管不了的。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話就來勁了,擼起袖子:“那個旅店在哪里?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怎么狡辯,我今天非得把這個賠償要到手不可!”

    安室透想說要不然算了,先叫人過來拉車,但是看到毛利小五郎一臉怒氣沖沖的模樣,還是沒有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