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什么?” 有一位元老級別的老人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場內(nèi)的人也情不自禁地交換著眼神。 梅多克?一個研究所出來的家伙,沒權(quán)沒勢,boss這是什么意思? 一部分人將目光投到梅多克身上,還有一部分人將目光投放到朗姆身上。 朗姆還是黑著臉,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了,面對著大家的視線,特別是朗姆一派人的視線,朗姆都沒有予以回應(yīng),只是冷冷淡淡地目視前方,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怎么?你有意見嗎?”烏丸蓮耶陰冷冷地詢問站起來的那位元老。 老人眼見朗姆都沒有異議,他哪里還敢多說什么,面對著烏丸蓮耶的質(zhì)問,老人汗津津地擦拭著額間的冷汗,顫聲回應(yīng)道:“沒,沒有?!?/br> 下一刻,他就腿軟地坐回了座位上。 倒是另外一位元老,仗著自己跟隨烏丸蓮耶多年,在組織中待的時間最長,慢吞吞地站起身,詢問烏丸蓮耶:“先生,這件事其他元老是否知情?梅多克小姐在此之前一直都在意國,其他人似乎都沒有怎么見過她呢……” 恐怕難以服眾啊! 烏丸蓮耶冷哼一聲:“我現(xiàn)在做決定,還需要過問元老會的人?” 元老會指的是組織里的老人,曾經(jīng)跟隨烏丸蓮耶將組織創(chuàng)建并做大做強,后來烏丸蓮耶老了,而他們也陸陸續(xù)續(xù)步入老年,身體好的,還算是圓滿退休,身體不好的,也早就入土,烏丸蓮耶感念這些人多年的追隨,給了他們一個不痛不癢的“股東”身份。 這位元老也已經(jīng)是兩鬢斑白的老人,在櫻花經(jīng)營著一家不大不小的企業(yè)。其實這種會議他早就不用參加了,不過是因為收到了琴酒死亡的消息,所以順道過來看看。 沒有想到boss直接來了一個大的。 元老總覺得這件事充滿了蹊蹺,但是見烏丸蓮耶這么強硬,那些話最后還是被元老理智地咽進了肚里:“當(dāng)然不用,一切由先生您說了算。” 烏丸蓮耶又輕咳了一聲,隨后說道:“梅多克現(xiàn)在剛回國,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正好貝爾摩德說最近行動部那邊非常忙碌,現(xiàn)在琴酒又不在了,那么這個位置就——” “砰——” 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強硬地撞開,發(fā)出一聲巨響,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大家的目光頓時聚集到門口的位置。 只見伏特加拎著一個人,滿臉兇狠地走了進來。 “咚——” 那個人被伏特加丟到地上,掀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灰塵。 “伏特加?!”朗姆看著走進來的伏特加,臉上全是驚愕,隨后仿佛想通了什么,原本黑得滴水的臉更加臭不可聞。 伏特加身后,是戴著黑帽,穿著熟悉黑色風(fēng)衣的銀發(fā)男人。 “琴酒——” “他真的沒有死!” “我就知道!” 原本烏丸蓮耶說出讓梅多克來作為他繼承人的時候,大家雖然很震驚,但還能夠保持表面上的安靜,然而當(dāng)琴酒一出現(xiàn),原本安靜的會議室瞬間嘈雜起來。 琴酒緩步踏入會議會,陰鷙的綠眸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一眼眾人,周身狠厲的血腥氣場全開,在組織里沉寂多年的威懾,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很難想象會有這樣一個人,即使不在組織,別人都不敢隨意觸碰他的東西,而當(dāng)他強勢回歸的時候,眾人心中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詫異,反而是“果然如此”的想法。 那就是琴酒。 一個提起,都讓人畏懼三分的角色。 “大哥,抓到一個偷聽的,信號也截攔了五條。”伏特加走回到琴酒面前,恭敬地說道。 聽到伏特加的話,會議室里某些人的表情變得格外難看。 最后一排的安室透,手掌猛地握緊,眼里滿是震驚。 被打斷了話的烏丸蓮耶非常不高興,但是當(dāng)看到琴酒的時候,烏丸蓮耶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薄怒和驚愕:“這是怎么回事?琴酒?” 男人走到會議室中間,對著屏幕中的人微微鞠躬:“先生,這次任務(wù)中,我發(fā)現(xiàn)組織里還藏著大量的叛徒和臥底,他們想要趁著我們出航的時候?qū)⑽覀円痪W(wǎng)打盡,我勉強逃脫,可惜薩澤拉克因此離世,我深感抱歉,所以決定將計就計,引蛇出洞?!?/br> 朗姆的臉皮抖了抖,顫著手指著琴酒:“你,你——” 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薩澤拉克說不定就是你弄死的!你還抱歉上了?! 烏丸蓮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看向朗姆:“朗姆,你不是說琴酒因為海難死掉了嗎?” 琴酒勾起唇角,完全沒有給朗姆解釋的機會,說道:“這也不能怪朗姆,畢竟我發(fā)現(xiàn)他身邊的金巴利是fbi派來的臥底,所以他很有可能是被金巴利蒙蔽了。” 朗姆咬著牙,他身后坐著的金巴利瞬間白了臉:“什,什么?我沒有?琴酒,你竟敢污蔑我!” 伏特加拿出證據(jù),冷冷說道:“大哥出事后我曾想要出海尋找大哥的下落,但是路上卻遇到了金巴利的襲擊,差點被金巴利抓住,當(dāng)時金巴利就帶著一群fbi!這些是監(jiān)控錄像和金巴利的聯(lián)絡(luò)記錄。” 金巴利看著伏特加拿出的完美證據(jù)鏈,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汗水幾乎完全打濕了他的衣裳,最后只能求救地看向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