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沈二公子要的人/失態(tài)/極樂宮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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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他們將溫瑤送到清河仙府就打道回府了。 他們估摸著溫瑤要在清河仙府待上好一段時(shí)日,反正短時(shí)間內(nèi)是回不去的。 走之前還是不放心的又是好一頓叮囑才離去。 溫瑤站在清河仙府的山門外,目光在周圍打量了一圈。 清河地界是丘陵地貌,湖泊河流眾多,清河仙府不似云山派和極樂宮是將門派建立在群山間,而是建在被低山環(huán)繞的山谷中。 清河仙府的大門口便是一條寬闊的大河,河岸兩邊建筑密集,??恐?。 剛下過一場雨,起了霧,朦朧間能看到御著法寶的修士在霧中穿梭,真如仙人般。 還有不少凡人正乘船在河中撒網(wǎng)打漁,溫瑤隱約還能聽到嘈雜的叫賣聲。 煙火氣和仙氣結(jié)合在一塊,倒是意外的和諧,也讓溫瑤覺得新奇。 “走吧?!?/br> 兩名清河仙府的弟子開口催促她,“別讓沉大公子久等了?!?/br> 溫瑤只好收回目光,跟著他們往清河仙府大門內(nèi)而去。 看到清河仙府氣派的山門,溫瑤在心中又感概了一番,沒想到她這輩子還有機(jī)會(huì)來到這么牛掰的門派,這可是滄瀾界最頂級的仙府。 要是哥哥母親還在就好了,溫瑤心道,她還能和他們吹吹牛。 不過他們在的話,她估計(jì)也不會(huì)進(jìn)到極樂宮吧。 “她是誰?” 清河仙府進(jìn)出嚴(yán)格,需要檢查身份,門口檢查的弟子目光在溫瑤身上掃視著。 溫瑤并未穿著清河仙府的門派服,也沒有身份腰牌,修為等級也低,不清楚的還以為她只是想要拜入清河仙府的一名普通修士。 清河仙府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像溫瑤這樣的每天都有不少,一般都會(huì)被打發(fā)到雜事堂去。 但溫瑤身上的腰牌又不可忽視,那上面有著一位化神修士的神識。 而且還是極樂宮的掌門腰牌,若說小門派的不認(rèn)識便罷了,清河仙府這樣的頂級門派不可能不認(rèn)識掌門腰牌,也不會(huì)不認(rèn)識蓬萊仙府的扶容。 哪怕沒見過他,也聽過他的大名。 “扶容......” 看到這名字,檢查的弟子對著溫瑤他們一拱手,“原來是扶容尊上的徒弟,蒞臨我們清河仙府,不知是有何事?” 溫瑤聽到他說自己是扶容的徒弟,立即想要解釋,帶領(lǐng)她的弟子便道:“沉二公子要的人?!?/br> 檢查的弟子聽到是沉二公子要的人,神色頓時(shí)有些微妙起來。 又看到溫瑤腰上掛著的腰牌,神色一斂,沒有再問什么。 兩名弟子沒有再多同門口的人廢話,將溫瑤拉到靈劍上,御劍往仙府深處而去。 靈劍速度太快,溫瑤根本站不穩(wěn),她驚呼了一聲,只能去抓弟子的胳膊。 言溪微微蹙了下眉,偏頭看了眼溫瑤抓住他胳膊的手,到底沒有說什么。 罷了,一個(gè)煉氣一層的小修士,別說御劍了,便是修煉都還一知半解的。 只是想到在飛舟上聽到的動(dòng)靜,他就有些不自在。 極樂宮的人,真是無時(shí)無刻不挑地方的媾合,若不是二公子要人要的急,他都嫌她們臟了清河仙府的飛舟。 到了目的地后,言溪幾乎逃也似的和溫瑤拉開距離。 溫瑤被他的動(dòng)作差點(diǎn)帶倒,有些不解的看他。 看他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心道好吧,看來還是被嫌棄了。 只是之前也沒有見他反應(yīng)這么大,難道是有墨青他們在,所以才對她客氣? 果然還是有人罩著比較好啊,溫瑤在心中感嘆,又摸了摸腰間的護(hù)身符。 另一名弟子杜帆見言溪如此,走到他身邊低聲道:“她是來幫二公子的,還是客氣些吧?!?/br> 言溪緩緩吸了口氣,道:“我知道?!?/br> 方才這女子貼著他,若有似無的幽香在他鼻尖環(huán)繞,竟是讓他有片刻恍神,這才有些失態(tài)了。 “竹林幽圃到了,隨我們?nèi)ヒ姵链蠊影??!?/br> 言溪對溫瑤道,神情依舊還有些不自在,目光快速在她臉上略過,轉(zhuǎn)身在前頭帶路。 溫瑤并不在意他們的輕視和冷淡,她只想著快點(diǎn)完成自己的任務(wù)。 她跟在他們身后,不多時(shí)就到了一方幽靜的竹屋庭院外面,風(fēng)吹動(dòng)著周圍竹林沙沙作響,偶爾傳來不知名的鳥獸悅耳鳴叫。 溫瑤跟著他們進(jìn)到庭院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中喝茶的一位男子。 “大公子。”言溪和杜帆走到男子面前,對著他恭敬道:“人已經(jīng)帶到,是天缺無疑?!?/br> 沉淵放下茶杯,轉(zhuǎn)頭看向他們帶來的女子,目光一掃,眼中劃過一絲詫異。 言溪看他們公子的神色,道:“大公子,她修為是低了些,但想來是有些本事的,是極樂宮長老親自送來,對她極為愛護(hù)?!?/br> 沉淵看了眼溫瑤腰間的令牌,唇角微掀,何止是愛護(hù),能將極樂宮宮主的令牌這樣明晃晃的掛在腰上,這可不是一般的弟子。 他觀她骨齡不過十五六的年紀(jì),修為低,根骨也差。 除了天缺體質(zhì),好像也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 “姑娘,可是扶容宮主徒弟?” 溫瑤看這位俊雅的公子開口問她,她老實(shí)回道:“不是的,我只是普通的弟子。” 說罷,她忍不住又看了他幾眼,這就是她的任務(wù)?這位公子看上去溫文爾雅,不像是墨青說的有些傲慢,脾氣不好的樣子。 “普通弟子?”沉淵顯然不相信她的話,哪個(gè)普通弟子能將掌門令牌掛在腰上的,這是明著在告訴他們,不許欺負(fù)了她。 “是。”溫瑤垂下眉眼,表現(xiàn)的安靜話少。 多說多錯(cuò),這是在別人的地盤,她快些完成任務(wù)好快些回去。 “姑娘請隨我來。” 沉淵也不再多問,起身往院子旁邊另一側(cè)的門外走去。 溫瑤看他是往外面而去,頓了頓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