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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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氣憤 既如此,那你又備著解藥干嘛? 我是擔(dān)心那藥對你有傷害,那個時候云書也剛到京城,我想著就先備上一瓶。后來云書說沒什么危害,所以 姜臻真是氣得牙癢癢,這么說,我還得多謝你了。 你顛倒黑白,你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不懷好意四個字,她說不出來,這人就是故意的。 顧珩摸了摸鼻子,知道她在氣頭上,制住她的兩只胳膊,抱著她哄道:阿臻幫我解過毒,我后來也幫你解毒,不是正好? 姜臻發(fā)出一聲冷笑:若不是你自己不檢點,萬氏如何會拿我做筏子,我是冤枉的好不好。 顧珩盯著她,又捧著她的臉道:你哪里冤枉了!那么多人都看出我喜歡你,就只有你對我視而不見! 他竟然還覺得委屈。 姜臻氣得用手揪他,偏他身上都是硬邦邦的,揪了半天,沒處下手,氣得將他一推,然后躺下。 哪天我要是被你賣了,只怕還給你數(shù)錢呢。她恨恨道。 她一向覺得自己是有一些心思的,如今和他比起來,當(dāng)真是小巫見大巫。 他低頭在她耳邊道:阿臻原諒我吧,是我受你吸引,想早點得到你,所以才...... 這樣一個人,真是無賴又霸道,她一點法子也沒有。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她想要追究又能怎么樣? 此時是在戰(zhàn)場上,他還面臨著戰(zhàn)爭烽火,面臨著不可未知的風(fēng)險。 想到這,心里嘆了口氣,她踢了踢他道:我要睡了,你回吧。 見她口吻好了不少,顧珩聞弦歌而知雅意,心里一喜,俯下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 夜晚,正當(dāng)卯時,涼州的邊城尤在酣睡中。 姜臻睡夢中聽到一陣低沉的戰(zhàn)鼓、刺耳的號角聲,她心里一驚,忙穿好衣服。 顧珩走了進來,他已穿了一身銀色的盔甲,整個人多了一份肅殺之氣:阿臻,西羌兵馬有異動,我現(xiàn)在送你回城。 姜臻心里有些慌亂,忙點頭。 這里畢竟是軍營,她一個女子是不好多留的。 她隨他走出營帳。 此時天色漸熹,灰色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外面格外寒冷,二月的涼州,還是四下荒蕪。 往遠處眺,茫?;囊袄锉M是黃沙瓦礫,無一絲生氣。 外面大風(fēng)卷起了地上的沙石渣土,一出帳篷就刮在人的臉上生疼。 姜臻是坐馬車回去的,顧珩一直送她出了軍營,直到快到城里了,姜臻也再三叫他返回。 顧珩這才將馬停在路邊,看著她的馬車走遠,才一拉韁繩,往軍營疾馳而去。 *** 原來齊王已逃往了北境,在他的游說下,北境的匈奴與西羌聯(lián)手攻打大渝。 西羌和北匈奴都不好糊弄,不會無緣無故相信一個喪家之犬的齊王的詭辯之詞。 齊王總要獻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才能讓西羌和匈奴人相信他的誠意。 齊王獻出的是整個雍涼的輿圖。 在這副輿圖上,山川、湖泊、沙漠,乃至山村、溝壑都一一可見,制作之精良,叫人嘆為觀止。 齊王宣稱,愿助西羌與北匈奴一同攻打河西,憑著這份輿圖,可將整個雍涼納入懷中,西羌與匈奴可分而治之。 屆時希望西羌與匈奴再助他一路南下,直至攻打上京。 這如何不叫西羌人和匈奴人欣喜若狂? 與他們貧瘠而寒冷的土地相比,河西一代農(nóng)業(yè)發(fā)達,牧業(yè)繁盛,不僅如此,作為中原與西域的商貿(mào)中樞點,這里富庶而殷實。 再一個,河西水深城固,有天險可守,歷來都是大渝的邊關(guān)重鎮(zhèn),若他們一旦在齊王的協(xié)助下占領(lǐng)河西,那么入主富庶的中原則指日可待。 此次機會于西羌和匈奴人而言,是絕佳的機會,他們勢必不會輕易放棄。 況且,此次西境與北境聯(lián)手,作戰(zhàn)的兵力達到了二十五萬,而駐守河西的大渝軍隊,只有十萬的兵馬。 河西軍對付一個西羌倒是不足為懼,但北匈奴人驍勇好戰(zhàn),詭計多端,殺人如麻,比起西羌人,他們是更難以對付的存在。 四年前國公爺顧仲亨就死在匈奴人手中。 姜臻從銀針傳來的消息中得知,近大半個月來,雙方兵馬在甘州一帶展開了血戰(zhàn)。 顧珩領(lǐng)著八萬大軍與西羌與匈奴兵正面廝殺,白展將軍則率領(lǐng)著兩萬大兵從后突圍,大渝殺敵兩萬多,西羌和匈奴人狼狽而退。 甘州在涼州的西邊,離涼州并不遠,約莫二百多公里。 很多個夜晚,姜臻總會望著西邊的夜空出神。 戰(zhàn)爭的陰云籠罩在宅子里的每一個人身上。 這個夜晚,極少做夢的姜臻,卻做了許多個紛亂的夢。 夢里,出現(xiàn)了顧珩身重箭矢的畫面,還有他被敵軍追殺的畫面,也有他昏迷不醒的場景 她忽地從睡夢中驚醒。 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姜臻呆呆地坐著,難道他在戰(zhàn)場遇到了危險。 這個念頭令她的胸腔急劇地跳了起來,她阻止自己胡思亂想,打算下榻端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