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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通房丫鬟在線閱讀 - 第270章

第270章

    她雖然不知道今晚這些煙花是為誰綻放,卻可以自由的、肆無忌憚的慢慢欣賞。

    稍加休整,第二天一大早眾人便又繼續(xù)啟程。

    快到郴州時,江云騅和江云飛吵了一架。

    “她又沒有犯錯,為什么要把她銬起來?”

    江云騅瞪著江云飛,不能接受這個決定,江云飛冷著臉,公事公辦的說:“我知道她沒有犯錯,但其他人不知道,要等大理寺結(jié)案后,才能還她清白,這樣做才是對她最大的保護(hù)?!?/br>
    關(guān)于花容的謠言已經(jīng)傳得滿天飛,孫運(yùn)程之前說話雖然難聽,卻代表了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

    花容和墨晉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墨晉舟犯下謀逆的滔天大罪,就算花容沒有犯錯也會被遷怒,這個時候的偏袒對她一點(diǎn)兒好處都沒有。

    江云飛很冷靜,和他這么多年的沉穩(wěn)從容別無二致,顯得江云騅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江云騅死死咬牙,但他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沉默半晌問:“你打算讓誰去做這件事?”

    他反正是不會去的,他無法想象花容被戴上枷鎖和鐐銬后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張赫!”

    江云飛沉聲命令。

    曹洪在遠(yuǎn)峰郡駐守,張赫也是一直跟在江云飛身邊的親兵。

    聽到召喚,張赫立刻進(jìn)屋:“屬下在,大人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江云騅見江云飛要讓張赫去把花容銬起來,心里越發(fā)難受。

    他們都不出面,隨便找個人去做這件事又算什么?

    總要給她個解釋才行吧。

    想到這里,江云騅急急的說:“不用了,我去!”

    ……

    連日的趕路讓墨晉舟高燒不止,傷口發(fā)炎潰膿,花容配合軍醫(yī)把墨晉舟傷處的腐rou剜掉,重新包扎好傷口才退出房間。

    花容雖然覺得墨晉舟罪有應(yīng)得,忙了這么一通還是有些疲倦,本想早點(diǎn)回屋休息,卻看到江云騅一臉糾結(jié)的站在自己屋外,準(zhǔn)備敲門的手抬起又放下。

    如此重復(fù)好幾次,花容終于忍不問:“三少爺找我有事嗎?”

    江云騅猛然回頭看著花容,像是見了鬼。

    “你怎么在外面?”

    “墨晉舟的傷口潰膿了,情況有些糟,我?guī)蛙娽t(yī)給他處理下傷口,”花容如實回答,而后又問了一遍,“三少爺有事嗎?”

    “沒什么大事?!?/br>
    話是這么說,江云騅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花容安安靜靜的看著江云騅,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她的眼神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無辜,和江云騅預(yù)想中的一樣。

    江云騅還是覺得難以啟齒,正想離開,花容主動說:“其實我有件事想找三少爺?!?/br>
    “什么事?”

    江云騅立刻追問,很想要幫花容做些什么。

    “我現(xiàn)在的身份特殊,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回京難免落人口舌,還是給我戴上枷鎖鐐銬吧?!?/br>
    江云騅無法說出口的話,被花容主動說了出來。

    他愣了一下問:“你沒有做錯什么,卻要被人像囚犯一樣對待,不覺得委屈嗎?”

    “當(dāng)然委屈啊,”花容點(diǎn)頭,隨后說“可我相信大少爺會還我一個清白?!?/br>
    花容的語氣平靜,卻滿滿的都是信賴。

    江云騅突然想起她消失的那三年。

    她從郴州死里逃生后,寧愿一個人奔波千里去漓州做賬房先生,也不愿讓他發(fā)現(xiàn)絲毫的蹤跡。

    她不相信他會幫她主持公道,所以不管受了多少痛苦折磨和委屈,她都只往自己肚子里咽,在他面前只字不提。

    胸腔又是一痛,所有的糾結(jié)為難都消失不見,江云騅看著花容保證:“你放心,有大哥在,沒人會冤枉你。”

    隨風(fēng)很快拿來枷鎖和鐐銬,江云騅親自給花容戴上。

    鐐銬又重又沉,戴上去沒一會兒,花容的手腕和腳腕都被磨得有些發(fā)紅。

    江云騅看得眸色一暗,又把鐐銬取下來。

    花容疑惑:“三少爺?”

    江云騅繃著臉說:“戴上這個趕路不方便,等回京再戴也不遲。”

    第245章 她是無辜的

    晌午,烈日當(dāng)空。

    眾人剛到驛站安頓下來,江云揚(yáng)就帶人趕到。

    數(shù)月不見,他臉上多了一條斜長的傷疤,傷疤從右邊眉骨,穿過鼻梁,一直來到左邊臉頰。

    原本俊朗鬼氣的容貌被破壞,身上添了幾分粗暴的戾氣。

    那疤剛結(jié)痂脫落,新長出來的rou還很粉嫩,即便是花容這種不懂武功的也能看出當(dāng)時的情況有多兇險。

    江云飛和江云騅都沒聽說江云揚(yáng)受傷的事,見到他皆是一愣,江云揚(yáng)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被毀,輕快的問:“這么看我做什么,臉上多了一條疤難道就認(rèn)不出來了?”

    “怎么傷的?”

    “暴民作亂,我?guī)Пユ?zhèn)壓,沒想到里面藏了不少高手,一時不察就被劃了這么一下,我這傷的這么明顯,不給我連升三級都說不過去吧?!?/br>
    江云揚(yáng)一點(diǎn)兒也不難過,江云飛的臉色也好了些。

    兩人在軍營歷練多年,早就見慣了生死,受傷更是家常便飯,只要人還活著,就算不上多大的事。

    江云騅的臉沉得厲害,冷聲問:“傷二哥的人現(xiàn)在在哪兒?”

    他習(xí)慣了自家二哥天塌下來都還是要嬉皮笑臉的樣子,現(xiàn)在這張臉被一條傷疤分割成了兩半,再不復(fù)當(dāng)年的模樣,他控制不住想要做點(diǎn)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