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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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身邊沒有其他人,只有他。他想了很久,事實明明白白告訴他,只有把韶寧留在靈巔,才能免除一切隱患。 魏枕玉一動不動,枯坐一夜。 ...... 一個月來睡得時間太多,韶寧今日沒睡多久,醒時魏枕玉的身影遮住了昏暗的燈光。 他動動干澀的唇,面對她時,想了一夜的東西都被壓下去,反而問:“天長日久,你會接受我嗎?” 她剛從夢中醒來,腦袋保持著混沌,呆愣半晌想起他說的是什么,“......應(yīng)該,會?!?/br> 韶寧避開他的目光,她垂下眼眸,整張臉隱入晦暗。 她想,之前的法子有點太激進(jìn)了。 或許對他,對一個修為遠(yuǎn)勝過自己的瘋子,應(yīng)該換個柔和的法子。 也算是以彼人之道還治彼身。 魏枕玉遲疑了片刻,他想伸手替韶寧拂過額前的碎發(fā),她下意識躲過。 他垂下手,換作去拉她的手。 韶寧有過須臾的退縮念頭,最后身體僵在原地,任他牽著手。 她一直垂著頭,“我不喜歡靈巔,我不想和你在靈巔過一輩子。如果你放我回去,說不定,我會嘗試著接受你,我們就可以重歸于好?!?/br> 魏枕玉抿直唇線,眼眶莫名酸澀難忍。 她在騙他。 她分明是在抗拒,卻在假裝著接受。 “真的嗎?”他又問,這次等了很久,才聽見韶寧擠出來一聲‘好’字。 聲音落入耳中的剎那,魏枕玉把她擁在懷中,身體交錯,她看不見他發(fā)紅的眼睛,他也看不見她故作輕松的表情。 昨夜構(gòu)造的廣廈被他推翻,魏枕玉都猜不透自己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想要她消瘦,又想要她陪在身邊。不想要聽她說的厭惡,又不忍心聽她編造的謊話。 韶寧很討厭他,他完全能感知到。 她是只飛走就抓不住的鳥,他放她出了靈巔,她就不會呆在他身邊。 剛才都是謊話。 她在騙他,如同他之前騙她。她根本不會敞開心扉接受他。 現(xiàn)在所有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她撒謊的表演如此拙劣,他心知肚明她虛偽的詭計。 她舍不得給他一根救命稻草,他也沒有了孤注一擲的機(jī)會。 “好,成親后,我?guī)慊厣顪Y?!?/br> 以她作餌,他上鉤了。 ...... 自那日魏枕玉答應(yīng)了,他匆匆地走了,韶寧以為他出爾反爾,再見他時,她已經(jīng)和系統(tǒng)再次連接,魏枕玉拿回來一張寫著白紙黑字的罰單。 上頭簽的字是戚靈修的。 現(xiàn)代世界對魏枕玉來說太過陌生,難保會有意外發(fā)生,他怕她再次逃往那處。 魏枕玉將深淵巡視情況寫下來,戚靈修才是深淵的負(fù)責(zé)人,很多東西都需要他簽字。 戚靈修的神識看著上頭的五百年,“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戚靈修暗自思索,他的妻主惹到魏枕玉了嗎? 魏枕玉面不改色,陳述事實:“她召喚魔神,把深淵攪得天翻地覆,重大失誤,理應(yīng)責(zé)罰?!?/br> 戚靈修無力反駁,他翻開韶寧之前簽的合同,把上頭俸祿從一個月五千,改成了十萬。 他給的理由魏枕玉同樣無力反駁,“五百年難保她會心生不滿,多給些靈石安撫人心?!?/br> 他在給韶寧的罰單上簽字,“為了深淵的秩序與安穩(wěn),靈石我出?!?/br> 魏枕玉皺眉,怎么有種戚靈修在養(yǎng)他的妻主的感覺? 系統(tǒng)是個瘦弱的少年模樣,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短發(fā),蹲在墻角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差一點,差一點......就穿幫了。 魏枕玉拿著罰單走了,系統(tǒng)抓抓頭發(fā)跟上,他再次與韶寧神識連接,劫后余生道:“有沒有想我呀?” “滾?!?/br> ...... 雙腳落地的那一刻,韶寧尤在夢中。 她身在承平宗蒼黎園,魏枕玉已經(jīng)開始著手布置婚事。 “交換生之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想去明光宮看看,那畢竟是我的宗門?!?/br> “有神紋在,你怕什么?” 觸及到她的目光,魏枕玉艱難地點頭,送她到了明光宮。 “明日我來接你?!?/br> 韶寧隨意應(yīng)了,她去往忘情殿,身邊弟子看見她和在門口看她走遠(yuǎn)的魏枕玉又驚又恐。 韶寧一路暢通無阻,她推開忘情殿的門,走到內(nèi)殿,漆黑一片。 “溫賜?” 察覺到她的氣息,里頭人手中面具掉落在地,他急忙尋找它的蹤跡,摸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面具碎成了兩半。 韶寧掀開珠簾,內(nèi)殿一片漆黑,她指尖攢簇火苗想點燈。 在燈光亮起來之時,她轉(zhuǎn)頭去尋溫賜的身影,剛瞥見一抹白,溫賜已經(jīng)慌張地捂住韶寧的眼,出口的每一個字都讓他難堪不已。 “我......很難看,別看。” 第140章 你管我叫師尊,我管你叫主人 “你的臉?” 她唐突發(fā)問,該不會在她離開的幾個月里,他這張完美無缺的臉被毀了吧? 韶寧伸手去摸,溫賜僵滯著身子,他揮手用靈力吹散了燈,低下頭任她的指尖在五官游走。 他沒多眼睛少嘴巴,比羅睺好多了。 僅憑觸摸的話,她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的難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