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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衣衫,看見了朱砂曼妙的身體。 江深的喉嚨動了一下。 教練在講解這條雪道的要點,他扶著朱砂的腰,示意著摔倒后動作處理,讓朱砂靠向自己。 江深忽然有一點微妙的不悅,但又不知從何而起。 朱砂拿好雪板準(zhǔn)備出發(fā),江深走到窗前,看著朱砂的動作。 長長的雪道,窄而陡,有幾個曲折的彎道,兩邊裸露出了一些巖石,看起來很不好挑戰(zhàn)。 朱砂的動作很熟練,她站在出發(fā)點放下雪板。 這里無疑是危險的,很少會有單純的游客來挑戰(zhàn)。 然而朱砂看起來閑庭信步。 這個女孩兒并不是一般的金絲雀,江深想。 所以,江承會被她吸引。 江深勾起唇角,這件事或許江承都還沒有意識到。 這種先知的感覺讓他有些愉悅。 朱砂做著最后的檢查,她查驗著手杖。 為了放松她的警惕這個女孩兒十分懂得保護(hù)自己,她與江承做著交換,除了身體連一點真心都不會付出他宣稱自己被裴鶯甩掉了。 你看,我也很無奈,我被裴鶯甩掉了,并不是我為了你而和她分手。 或許有的女孩會為此感到欣喜,但江深覺得朱砂不會,她只會想,為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好可憐,我靠近你,只是為了汲取溫暖。你放松下來。 我只是單純的被你吸引,我為你的母親悄悄尋找醫(yī)生,我不需要任何回報。 你卸下你的心防你可以嘗試著容納我。 你可以,愛上我。 江深仿佛看到江承的痛苦,他為了放大這種得失之間的悲歡讓裴鶯重新回到江承的身邊。 而且一石二鳥。 江深的心底轉(zhuǎn)動著另外的心思。 朱砂撐了一下地,向著山下滑去。 江深回過神看著朱砂。 這條雪道蜿蜒漫長,僅僅是看著就有一種窒息感。 朱砂的動作輕盈又順暢,她在觸目驚心的雪白滑道上靈巧得如同精靈。 她靠近了個彎道。 江深甚至微微屏住了呼吸。 朱砂劃過了一條美麗的弧線通過了彎道,朝著下面的連環(huán)彎道而去。 細(xì)膩而飛速的回轉(zhuǎn),沒有一絲停滯,朱砂越過細(xì)窄的巖縫,滑過瀑布般的下坡,穿過曲折的彎道。 她的身后飛起了雪沫,變成一長條白白的線。 終于在終點處緩緩?fù)O隆?/br> 盡管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點,教練依然在處為她鼓掌。 太漂亮,太干凈,太利落。 朱砂征服了這座山。 而江深微微的吐出這口氣,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內(nèi)心回蕩,他想要征服,不因為別的誰,也不僅僅是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呻吟,他想,他從身到心,征服朱砂。 朱砂坐著纜車上來,教練開心的給了朱砂一個擁抱。 朱砂的唇彎起的弧度很好看。 江深從休息室拿著雪板出來,"滑的很好。" 朱砂摘下眼鏡,帶著一點愉快,"謝謝董事長夸獎。" 江深勾勾唇角,同樣干脆利落的一撐而出。 另一座山頂。 年輕的男孩帶著護(hù)目鏡看著旁邊白茫茫的一片。 那里有幾十條雪道。 沒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許久,他摸了摸下唇,那是江深的傷口的位置。 然后他面無表情的拿過雪板向著山下滑去。 第16章后悔 "好冷。"朱砂抱著手臂,山頂?shù)拇箫L(fēng)吹透了她,下山的纜車也格外寒冷。 江深把朱砂抱進(jìn)了懷里,觸碰著朱砂的嘴唇,很冰。 江深用舌頭描繪著朱砂的唇,朱砂忍不住去汲取江深口中的溫暖。 江深的吻滿是柔情,舌尖勾纏朱砂的舌,到了山底才分開。 "想不想去溫暖的地方"江深扶著朱砂從纜車?yán)锍鰜怼?/br> "哪里" "馬爾代夫巴厘島你喜歡哪里"溫暖的地方竟是萬里之外。 "董事長有這種空閑"朱砂深知江深的忙碌。 "董事長也需要休年假的。"江深摘下了手套握住了朱砂的手,有同樣的冰冷。 "馬爾代夫。"這種純粹的假期帶來的輕松讓朱砂有一點愉悅。 第二天的下午朱砂已經(jīng)躺在水屋的露臺躺椅上吹著海風(fēng)看夕陽。 白馬莊園通常不提前幾個月是無法訂到房間的。 但即便是江深的臨時起意,依然拿到了視角最好的水上別墅。 江深端著香檳走過來。 朱砂翻了個身,"幫我涂一下后背,我涂不到。"她把防曬遞給江深。 即使是傍晚,強(qiáng)烈的紫外線也足以讓人黑三個度。 江深接過了防曬霜給朱砂做著服務(wù),他把朱砂的泳衣解開,雪白的后背整個暴露出來。 江深把防曬霜擠在手心,在朱砂的背上打著圈按摩,朱砂肌膚的滑膩讓江深的手心微微發(fā)熱,"這個力度可以么謝小姐" 謝小姐閉著眼,"腰上還沒有凃。" 江深乖乖的揉著朱砂的腰,然后移動到了腿部,從小腿,一點一點揉捏著,很直很細(xì)的長腿,摸起來卻不見骨。 江深撫摸揉捏著朱砂的大腿,朱砂覺得有點癢,"小心沒有小費(fèi),好好按。" "好的。"江深干脆利落的答應(yīng)。 江深的手一路向上移,他把朱砂的腿分開,隔著內(nèi)褲揉著朱砂的小花xue,顯然的手法極好,只一會兒,內(nèi)褲上就氤氳出了濕痕。 江深壓低了身子,"謝小姐還滿意服務(wù)么。" 謝小姐昏昏欲睡,"還不錯。" "那小費(fèi)呢" 朱砂的聲音慵懶而誘惑,"晚上給你。" 露臺上有一個長方的無邊泳池,面對著大海。 夕陽血紅,遠(yuǎn)處的海水已經(jīng)被映照成了金紅,近處的依舊碧藍(lán)。 朱砂靠在池壁,江深從背后游過來,摟住了朱砂的腰。 朱砂眺望了一會兒,側(cè)對著夕陽自拍了一張。 只要想,江承總有參加不完的晚會與宴席。 大多數(shù)是無聊的。 這是一個小型的內(nèi)部峰會,搞得像沙龍,幾個老總坐在臺上的幾個沙發(fā)上,邊上有主持人,江承坐在中間鎮(zhèn)常 好在不是大場合,沒有攝像,在大家談?wù)撝謾C(jī)通訊安全的時候江承光明正大的玩著手機(jī)。 江承漫不經(jīng)心的回復(fù)了幾條高管的微信,準(zhǔn)備退出時朋友圈出現(xiàn)了小紅點,一瞬間的強(qiáng)迫癥讓他點了進(jìn)去。 居然是朱砂,"我可能是麥兜。圖片" 他和朱砂并沒有做諸如拉黑互刪之類的分手儀式,就是很平靜的,一個人消失在另一個人的生活中。 朱砂并不愛發(fā)朋友圈,一年至多三五條。 江承帶點好奇點開了照片,朱砂照了一半側(cè)臉,發(fā)絲帶一點濕漉,幾點水滴濺在朱砂的臉上,看上去是帶點性感的可愛,遠(yuǎn)處似乎是海。 但很快,江承覺得自己的心刺痛了一下,有風(fēng)從里面經(jīng)過,讓他呼出的氣都變得冰冷。 手機(jī)仿佛沉得拿不祝 朱砂靠著一個男人的胸膛。 "那就這一點,讓我們聽聽江總的想法。" 漫長的沉默。 "江總" 江承木然的抬起頭,拿過話筒,"關(guān)于這方面的加密算法" 江承的腦中有嗡嗡的聲音,他機(jī)械地講完了一段話,大家在給他鼓掌。 "抱歉,我還有點事情。"江承向臺上的諸位微微頷首,并向臺下的觀眾示意后快步離開了舞臺。 其實沒有必要的江承自己的內(nèi)心也在說。 但是他呆不下去了。 助理追著江承跑出來,江承擺擺手,他坐進(jìn)了車?yán)铮匦掳咽謾C(jī)拿出來。 他放大了照片細(xì)細(xì)地看著每一個細(xì)節(jié)。 是夕陽時差在三至五個小時,后面的確是海,隱隱的有泳池的邊,是水屋的泳池馬代還是蘭卡威 朱砂說麥兜是馬代。 男人的身體大半被遮住,露出的只有一點胸跡 朱砂,江承盯著朱砂的半張臉。 照片的畫面突然被來電所替代,江承不假思索的掛了裴鶯的電話。 他繼續(xù)盯著照片。 很快,他看到了朱砂脖子上,一枚隱匿在一縷濕發(fā)下的吻痕。 江承摁滅了屏幕。 他深呼吸了一下,啟動了車子。 朱砂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是正常的,江承告訴自己。 江承竭力把這件事從腦中趕走,然而到了紅燈路口,他無法控制的重新打開手機(jī),一遍一遍刷新著朋友圈,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