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xiaoxue(強制H)
房中的燭火還來不及點著,月光從窗紙縫隙鉆入,散落如水簾,林無央掐著柳如遇的脖頸撕扯開她身上的衣裙:“說說看,麟族男子和人族男子有何區(qū)別?!?/br> 氣喘短促,她沒有掙扎,艱難答道:“陛下真想聽嗎?” “疼嗎?”他轉(zhuǎn)而自說自話,舉起她被攥得通紅的手腕,而松開的脖頸上也布滿指印,“疼就求孤,低聲下氣地,求孤,待你溫柔些?!?/br> 將她身上衣物剝得差不多了,林無央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華緞,一邊跨坐在柳如遇下身,緊緊盯著她猛烈起伏的胸口和故作鎮(zhèn)定的面容。 她被脫下的衣物上還殘留剛才小侍散發(fā)的催情香味道,林無央似乎聞到了,蹙眉:“這味道......” “別聞!”柳如遇想抬起上身捂住他嘴鼻但沒能做到,他是人族,若是被影響了......不知會遭受什么折磨。對自己無效也許是因為麟族轉(zhuǎn)變?nèi)俗逅悦庖吡??但眼下的情況...... “還沾染了那個小鬼的味道嗎?柳如遇,果然孤還是太過縱容你啊?!?/br> “不是的,這個味道是——嗚......” 男人俯身蠻橫地吻上來,舌頭毫無章法攪弄各處,將口津粘連得哪兒都是,牙齒更是啃咬在最柔軟的雙唇上,疼到柳如遇扭動身子嗚咽不止。 一手掐抬她的下頜以最大角度仰頭迎合自己的狂烈深吻,一手從鎖骨劃至rutou,由輕到重揉捏,激起柳如遇身體如觸水漣漪般的陣陣抖動,忽的又張開抓揉整個乳峰。 “自己將腿張開?!?/br> 他的硬莖正抵在柳如遇的腿根軟rou處,弓折的上身壓制躺著的女子動彈不得。她想說什么,但只要一開合嘴唇就會被林無央吮吻至更深處,根本沒有吐露字句的機(jī)會。 連舌根都被吸卷著,她想嘔吐,無法控制的氣息沖上胸口令雙眼通紅不已,淚水橫流,林無央側(cè)臉過去舔舐一番:“張開,你也不想受傷吧?” “那天在湯泉中,你明明說……說你會學(xué)……!”柳如遇終于抓住他移開嘴唇的機(jī)會,低聲抽噎,“你還是…還是要這樣對我……” “這樣是怎樣?這樣嗎?”他舔舐干凈淚水,又啄吻在柳如遇透紅眼角邊,用手毫無憐惜握著roubang往xue口捅插,幾乎是蠻力抵開兩旁的rou瓣,“你自己清楚犯了什么錯?!?/br> 待沒入一半時抽出穩(wěn)定方向的手,推動她的單只大腿近臀處,使膝蓋壓至胸口,平行于柳如遇的上身,這樣令剩下一半吞沒得更加順利了。 “好深,太深……哈啊……林無央!我沒有碰他,我沒有!”她抓住撞進(jìn)最深處停下的男子肩膀,指尖快要扣入他的血rou中。 而他還是低垂眼眸淡淡俯視淚水翻涌的柳如遇:“沒有嗎?” “況且…契約…契約里寫了……可以……可以各自尋歡……”她慌亂擦抹臉上的淚水,妄圖平復(fù)喘息,但話音未落,林無央又猛然將roubang從最深處徹底抽離出來。 他后撤身體,握住它低頭觀察片刻:“你身體里沒有其他男人的精水……蜜液也不過是現(xiàn)在才開始滲出。很好?!?/br> “或者是,孤還頂?shù)貌粔蛏钊??沒能發(fā)現(xiàn)別的?”他面上寒氣消散幾分,帶著戲弄的笑意,面頰開始顯現(xiàn)詭異的粉紅,“你沒回答的,由孤來說吧?!?/br> “和人族不同,麟族男子的性器有莖骨,交歡時可直接從腹股中探出,不管是何時都不會變得柔軟無力。所以想要侵犯麟族男子幾乎不需要什么手段,坐上去便行了。” 他父君便是如此,被母皇扭按住受孕孵化了作為麟子的他。 “你……你怎么會知道這種事?”柳如遇沒再流淚,疑惑問。 林無央挑眉,俯下來含住她乳尖,舌面纏繞最堅硬的凸起部分,喉口皺縮吮吸不停。 “啊……啊……嗯……我,我不問了!” “所以,你嘗過麟族男人嗎?” “我……” 她目光向下,看見匍匐胸前抬眸瞪視自己的林無央,小聲嗚咽:“陛下要聽……” “實話。因為不管是剛才那個小鬼,還是你曾經(jīng)碰過的麟族男人,都會死在孤的手里——啊,時辰也差不多了,那小鬼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處理完了?!?/br> 她想到和林淵的魚水之歡,眸光漸漸意亂情迷起來,他本來很害怕這檔子事,爾后被自己哄騙著交合,臉頰總是漲紅成熟透的桃。 他為什么害怕呢?柳如遇一直想不明白,最初的幾次疼痛過后,只剩下神志不清的纏綿與歡愉,是十分快樂的事啊。 雙膝忽的被單手一同按壓在胸前,林無央皺眉用大腿抵著她臀底,堅挺的roubang還粘連著方才抽離時帶出的蜜汁,一鼓作氣整根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