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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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張禮突然肩膀一晃,蒼白的臉色給這稱不上自然的動(dòng)作做了遮掩。 林斐之幾乎是下意識的上前抱他,但也被他嚇得夠嗆。 “怎...怎么了?” “你是不是還不舒服?。课液?..” 張禮如愿地靠在他肩窩,喃喃“我有點(diǎn)使不上勁兒,郡王可以喂我喝藥嗎?” “我...” 林斐之抬著手臂,眼神無措的往門口看,恰巧撞見旁邊桌子上的一碗湯藥。 他怔怔的看了片刻,遲疑的低頭去看自己懷里的張禮。 “你...” “咳咳...” “那我喂你吧...” “謝謝郡王。” … 一夜過去,前往屏洲的隊(duì)伍得到宋輕白的指令重新整頓,準(zhǔn)備隨時(shí)啟程。 而在另一邊,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皇宮謠言四起,風(fēng)聲鶴唳。 “朕再問你一遍,那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佛珠摔到地面的聲音格外冷冽,周圍陰森的氛圍如同那居高位的男人陰沉的臉色一般。 林桉木腿都跪麻了,但還是面不改色道“臣弟絕無二心?!?/br> “你以為朕不知道屏洲附近分支的官員都是你暗中拉扯上來的嗎!” 皇帝聲音沉沉,一字一句“沒有你的指令,誰能順利靠近軍隊(duì)?” “平時(shí)你干的那些事,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可如今你竟肆無忌憚到這種程度,連朕親手拉上來的人,你都敢動(dòng)手!” 被如此直白的戳著脊梁骨斥責(zé),林桉木終于還是頭低了幾分,那隱秘在黑色袍子里的雙手也緊緊握成了拳頭。 那個(gè)沒用的家伙!他當(dāng)初就不該留!給他惹了一堆麻煩! “還在想什么?”見跪在殿堂中的林桉木出神,皇帝的語氣更氣了: “是打算重新派人把朕那受重傷的駙馬給了結(jié)了嗎?” 林桉木瞬間回神,雙手伏地,額頭碰到地面撞到發(fā)出一聲悶響: “臣弟不敢!” “此事是臣弟糊涂,臣弟愿受一切處罰!” 第56章 想起來了嗎 七日后 林桉木被收走對轄區(qū)官員的監(jiān)管權(quán)以及兵權(quán)一事,從京城一直被傳到屏洲軍營,也是引起不少朝臣亂了陣腳。 紛紛都在猜測皇帝疑心病逐漸嚴(yán)重,開始對自己的親弟收權(quán),逼他隱退。 彼時(shí),有些機(jī)靈的官員開始倒戈,給剛在屏洲安頓下來的宋輕白寄去書信,自我引薦附近的糧草以及支援的藥物。 當(dāng)陸錦替宋輕白接過士兵遞上來的第十七封書信后,踱步到書案邊的步伐明顯緩了緩,眼眸閃過一絲遲疑。 窗外的月光灑進(jìn)來,將宋輕白那襲白衣襯得越發(fā)清冷。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指尖執(zhí)筆墨,落下一句又一句的婉轉(zhuǎn)回絕。 “留幾封罷,或許之后真的可以幫上忙呢?!标戝\在他身側(cè)落座。 淡黃色的信封被放到了硯臺旁邊,引起對方的片刻注目。 宋輕白還真就放下筆墨,不過卻是把腦袋往陸錦肩膀上蹭。 陸錦毫無防備,被“重物”忽地靠近,下意識的往后仰。 好在下一刻,那人還算有良心把他往前圈了圈,抵著脖頸。 “那些人啊,今日能舉著白旗投靠我,明日便能在我這里收集叛反證據(jù),往那金鑾殿上巧舌如簧,可不能留呢。” 他語氣懶懶散散的,尾音還帶有一絲困意的沙啞磁性。 陸錦被他的呼吸蹭得耳根通紅,稍微避過了臉,推他: “你就這么篤定...嗯..?” 探討到一半,宋輕白突然很認(rèn)真的親了親他臉頰,慢慢下來。 “你作甚?”陸錦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小身板僵的厲害。 那人繼續(xù)我行我素,直到吻落在在他即將愈合的傷口處。 “不是篤定,是我為什么要給有可能傷害自己的人機(jī)會(huì)呢?” 他的嗓音極輕,如同低喃。 但陸錦卻也聽明白了,宋輕白是不會(huì)相信王爺那邊的官員。 哪怕只是合作,各自互利,他都懶得去周旋,他嫌麻煩。 陸錦想著,驀地眼前一黑,宋輕白手圈著他脖子,抵著他額頭。 毫不夸張的說,整個(gè)人架到了他身上,一只手輕輕摸著它快痊愈的傷口。 “它快好了?!?/br> “...” 陸錦被他炙熱的眼神盯著發(fā)怵,沉默了好一會(huì)兒才說: “是...” 片刻又補(bǔ)了一句“后面不用麻煩你幫我上藥了?!?/br> 宋輕白盯著他,眼神哪怕再怎么隱忍都活像要吃人般。 陸錦沒懂他的行為,心里也是一陣莫名,用手肘撐開。 “好好的,又要跟我鬧什么...欸!” 尾音剛落,對方氣的壓著他下腰。 “...” 后背撞到柔軟的地毯不過須臾間的功夫,陸錦慌亂間來得及一只手扒拉住桌案柱子,但也是被壓得動(dòng)彈不得。 窗外的風(fēng)聲沙沙作響,隱約還能聽見不遠(yuǎn)不近的打更聲。 宋輕白陣仗很大似的把陸錦的衣服故意扯的亂七八糟。 接著腦袋抵在他另一邊沒有傷口的脖間,呼吸沉沉的。 非要讓陸錦把某件事情想起來。 結(jié)果也是如他所愿了。 陸錦側(cè)著腦袋,幾乎不用看鏡子,都能感覺到上面滿滿某人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