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殷政h
春意盎然的花園里充斥四季桂的芳香,穿著粉色冬裙的齊宜正在后院蕩秋千,腿上的漁網(wǎng)過膝襪顯得她整個人更白了。 他隔著玻璃聽到了她明媚的笑聲,眼前這副場景讓齊毅也體會到了幸福的含義。 “正直少年的你,燦爛的人生不過剛剛開始。”姐夫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將空間留給了齊毅一人。 這輩子無論如何也不會送走齊宜的,那是他一個人的meimei。 花叢擋住的陰影里,微微搖晃的車身不難看出里面在做什么,齊毅扯著她的衣角,緊緊將她撲倒在越野車廂里。 “齊宜……”男人托著她的腿,支起膝蓋奮力頂撞。 眼前跳動的雙乳揮灑淚水,她紅著臉將雙手撐在他肌rou上,一臉羞澀的閉上了眼。 “衣服...衣服壞掉了...”她扯回自己的粉色裙子,“這是你送我的...不要扯壞……” “爽不爽?”齊毅大掌撫摸她光滑的后背,挺身將她送入高潮。 感受到內(nèi)里急劇的收緊,齊毅喘著粗氣捏著她的脖頸,“叫一聲爹地?!?/br> “爹地?!饼R宜說完就趴在他肩頭,這樣的稱呼太陌生了。 她從來沒有叫過齊崢嶸一聲爹地,今天這樣叫了親哥哥。 說完,她下意識攪緊里面的他,疼得男人唇角都顫了顫,不由得放緩了身下的速度。 “要什么爹地都給你,什么都給你...”鼻息間的熱浪襲來,齊宜抱緊了他的脖頸才沒讓自己從他身上滑下去。 殷政來齊府做客那天全省下了小雪,一身軍裝的男人神情嚴(yán)肅,坐在一樓客廳品著茶。 齊毅不知去向何處幾天都沒回來了,金碧輝煌的家里只有冷著臉的殷政和剛放學(xué)回家的齊宜。 她只管推門而入,卻在看見他身著軍裝的第一眼就知道院子的軍車是什么情況。 對于他的初印象導(dǎo)致齊宜自然是怕的要死。 一看見這張臉就想起來那個被倒掛的夜。 她想悄悄坐電梯直接回房間,但殷政已經(jīng)先一步發(fā)現(xiàn)了她。 “你把我當(dāng)空氣嗎?!?/br> “不想齊崢嶸回來了嗎。”他放下茶杯,清脆的碰撞聲激的齊宜立馬收回了進(jìn)電梯的腳。 她轉(zhuǎn)過身,低著頭喊了一聲,“殷叔叔……” 殷政眉頭一挑,對于這個稱呼有點(diǎn)不可置信。 他不過三十出頭,已經(jīng)到了能當(dāng)她叔叔的年齡了嗎。 “過來?!彼垂词?。 齊宜慢騰騰的挪步過去,站在了他身旁。 她身上總是香香的,是他從來沒有聞過的少女氣息。 “聽說上世紀(jì)原省長的案子,有不少人因?yàn)檫@事死了,齊崢嶸本事大得很啊,他的能耐讓人望塵莫及?!彼纤氖?,用力一拽,讓她落在他懷中,探究的眼神在她臉上看來看去。 “啊……”齊宜驚呼一聲,這樣的眼神太不舒服了,只能在他懷里動不停,“你還想連坐啊!我父親出事那年,我都沒有印象!” “我都沒當(dāng)過官二代,要不是哥哥威風(fēng),我們齊家早在蕉城人人喊打了。”她瞪了殷政一眼,憤憤不平的在他懷里不動了。 “官二代?”殷政輕笑,臉上盡是運(yùn)籌帷幄的野心,“齊家和殷家一樣人才輩出,官二代沒當(dāng)過,你不照樣是富二代?!?/br> “明面上的百億也只是一個粗略估計,齊崢嶸這三個字都進(jìn)了國家反貪歷史,齊老二也被斃了,齊老三判十七年,可想而知當(dāng)年影響有多大。想讓你父親有機(jī)會回國,你不得好好表現(xiàn)?” “他能活著回來嗎,我父親會被終生追責(zé)吧?!饼R宜認(rèn)真的問,望向他的眼中是對親生父親的思念。 “如果回來!”齊宜一下子激動起來,可眼中的光也很快湮滅,“那也是要去坐牢的...” “齊崢嶸是新中國最早的一批高級人才,二十出頭參加工作,身居要職權(quán)勢滔天,洗出來的錢夠你們齊家整個家族十代花不完。不過起碼,我可以讓他活著,活著見到你們兄妹。”他的手搭在她腰間,臉上對功利的渴望一閃而過,齊宜并未注意到。 一聽這話身上的女孩立馬沉默了,她沒忘記齊毅說過的話,關(guān)于父親的事千言萬語不過一句利在千秋。 以前的她根本不懂這些,甚至怨恨父親對于自己的拋棄,可現(xiàn)在孰輕孰重她分的清。 她的表情一瞬間變化,殷政自然是看在眼里,這小孩年紀(jì)小,防備心可是一點(diǎn)不低。 “爹地看似風(fēng)生水起,實(shí)則步步驚心。我沒有資格評判他的對錯?!彼嵵氐恼f,推著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我不是要他回國坐牢,爹地一定是冤枉的?!?/br> “你以為你家就齊崢嶸犯過事啊,齊毅沒告訴你他頭上還有個哥哥吧,人呢?自然是沒了?!币笳湫?。 還有個哥哥的事她更不可能知道,女孩謹(jǐn)慎的目光立刻對上他,“你又怎么知道我們家的事?!?/br> “因?yàn)槲沂菫槟愣鴣淼?。”他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臉,“你父親被推出來擋槍了,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做的?” 齊宜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我哥會擺平一切的,這些事情哪里需要我插手?!?/br> “是嗎?!币笳α?,“齊毅現(xiàn)在可能正在接受調(diào)查呢,身為齊崢嶸的后代被盯上很正常,要是一輩子都這樣長期調(diào)查,你哥算干凈還好說,但凡有點(diǎn)問題所有事情紙都包不住火?!?/br> 他靠近她的唇瓣,含住咬了一口,“所有?!?/br> “不過有困難你可以來找我,我會幫你的。” 齊宜當(dāng)即脊背一涼,很顯然也包括他們luanlun的事。 “齊毅怎么了?!彼澲簦恢氲奈兆∷氖?,眼看就要潸然淚下。 殷政說的沒錯,這些年來他們明里暗里被針對了不知道多少次,哥哥近年來只有一個造玩偶的公司,怎么可能這么頻繁被調(diào)查。 齊毅上次被帶走后整整三周都沒回家,回來時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胡子拉碴的心疼壞她了。 感受著掌心來自她的熱源,殷政微微勾起唇角,“他只要配合調(diào)查沒幾天就放出來了,涉黃涉黑涉賭隨便一個罪名都夠他喝幾天茶了?!?/br> “他上次很久都沒回家...我一個人睡覺會害怕,從小到大都是他陪我的?!饼R宜聲音小極了,一想到自己要在這么大的房子里獨(dú)自生活就怕的不行。 “你想讓他回來?”殷政一手支著腦袋,一手解著她的襯衫上大粉色紐扣。 女孩怯怯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要有哥哥在我就有家?!?/br> “看你表現(xiàn)?!彼壑胁刂?,以及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喜愛。 “怎么表現(xiàn),像上次一樣嗎?!彼Z氣很急,隱隱有著鼻音,說著就要解他皮帶。 到了這會兒,殷政才不得不承認(rèn)齊毅在她心里的份量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