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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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著她那張蒼白至極的臉,她說出這句話頗有破釜沉舟的意味。 她怕林彩月沒聽清楚,又說了一遍:盡快讓陳家的人準備親事吧,越快越好! 角落里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好,沒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先前嚴言進門太過匆忙進來時只看到了辦公桌后面的林彩月,絲毫沒看見角落里的沙發(fā)落座的人影。 此時他站起來,在燈下遮住光源,整個屋子都黯淡了。他緩緩走過來,走到嚴言面前時說:我保證,陳家會在一個月內(nèi)娶你進門! 嚴言愣住。 林彩月忙把嚴言拉在自己身旁介紹說:這是陳家的大哥,陳景行。看了一眼,嚴言還愣在一旁,拍了拍她說:言言,傻愣著干嘛?快叫人啊! 嚴言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陳家兩兄弟即便不是同母所生,可長得還是很像的。尤其是那雙眼睛,黑眼珠又大又黑。比起陳景蒼白的臉龐,陳景行膚色黑一些。 嚴言低聲說:陳大哥。 林彩月瞧得高興,拉著嚴言的手說:你來得正好,景行剛剛才問起我,你是個什么意見? 嚴言抬起頭飛快地看了陳景凡一眼說:我同意陳大哥剛剛說的。 剛剛說的?那就是一個月之內(nèi)把婚事辦了? 他坐下后,整個屋子突然又亮了起來。 有什么要求想提的,說出來,我盡量滿足。他盯著手機,都沒有正眼看她,漫不經(jīng)心的就像聊家常。 即便如此,嚴言一動不動站在她面前,她盡量平穩(wěn)方才明顯激動的情緒,和韓鎮(zhèn)普通的嫁娶一樣就好。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了,嫁妝什么的你不需要準備,至于聘禮會讓你滿意的。 林彩月嘖嘖稱奇,第一次聽說男方不要女方任何彩禮卻花大價錢聘禮的,果然是財大氣粗。 嚴言暗暗吃驚,不過轉(zhuǎn)瞬就想清楚了,憑他的本事自然已經(jīng)知道嚴家是什么情況,那丁點的嫁妝他們不在乎也不稀罕。 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可能有些無理但這是唯一的要求。陳景行收起手機,盯著她說。 她低聲問:什么? 結(jié)婚后,除非男方同意,女方無權(quán)提出離婚。 果然很無理。 林彩月有些猶豫了,如果男方出軌有家暴傾向有私生子之類的情況,她豈不是把嚴言推入火坑的罪魁禍首? 似看穿她們的擔憂,陳景行低聲地笑出來,如果你們不放心,可以再加一份協(xié)議,男方如果是過錯方,男方可以凈身出戶。 不用了。 林彩月剛想說好,就聽見嚴言的話,她猛拉了一把嚴言的手臂怒火中燒,嚴言,這可是終身大事,要慎重。 嚴言扯扯嘴角,不用了,沒關(guān)系。 陳景行一怔,轉(zhuǎn)瞬卻恢復(fù)神色,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就先走了,再聯(lián)系。 陳景行一上車,王軍就問他:陳哥,定了嗎? 陳景行唔了一聲。 聘禮呢,給多少? 滿腦子都是她那張蒼白的臉,眼睛里蒙上了一層霧氣,他頭一回看不懂一個人。凡是人,必有其脆弱的地方,初見時他覺得她渾身都是弱點,父母兄弟、閑言碎語,現(xiàn)在卻又覺得她無堅不摧。 思及此,他起興道:加一倍。 王軍詫異的大聲喊了出來:三十萬?太多了吧。 近幾年,物價上漲,南鎮(zhèn)的聘禮一直在漲,可在他們鎮(zhèn)上娶一個大學生研究生要二十萬都已足夠??蓳?jù)他所知,嚴言根本連高中都沒有畢業(yè),三十萬著實夠娶兩個媳婦了。 陳景行低嘆一聲說:情況特殊。 王軍點點頭,想想也是,就當是提前補償她。 走吧。 王軍應(yīng)聲踩下油門,灰塵蕩起,公社的院中茫茫一片。 陳景凡從后車鏡里看見嚴言挎著肩膀,不知是悲是喜,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嚴父和嚴母找到礦上的情景。 他聽到消息,嚴母想著法兒打聽景遇的情況,以防景遇自己跑出去撞見嚴母,他近幾日上班都帶著陳景遇。出乎他的意料,嚴父和嚴母竟然直接跑到礦上,還和陳景遇打了個碰面。 他通過監(jiān)控,在那方小小的視頻里看著陳景遇沉著面對。 或許不能稱之為沉著,只能稱得上聽話罷了。他的弟弟的智商不足,記憶力和模仿力驚人,凡是要求他做什么,只在他面前做過一遍就足夠,他就能模仿成八分,只不過時間不能持久罷了。 下午,陳景遇把嚴父嚴母帶進一間辦公室中,他沉著臉說:王軍,倒水! 然后在旁人的詫異的目光中,走到辦公桌后坐下,雙手搭在椅子上,瞇起眼和嚴父和嚴母說:滿意你們看到的嗎? 陳景遇倏地笑了出來,笑容干凈而溫暖,仿佛剛剛扮演著地獄修羅的那個人并不是他。剛剛和你們開了一個小玩笑,你們別介意。 嚴父和嚴母雖覺得被駁了面子,但好在眼前的人腦子清醒,與正常人一般無二。嚴母頓時天空海闊,女兒的幸福近在眼前,她忙說: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沒想到您的辦公室這么大,每天處理這么多事情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