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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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如同一潭死水,毫無生機。 嚴歌想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你不會還是忘不了之前那個吧,叫葉辰? 果然,嚴言的手一頓。 那潭死水像被投進了一顆石子,蕩出層層的漣漪。 對不起嚴言,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他的,只是我看你這么多年都在相親都沒找一個合適的,所以我才想是不是你心里還想著他。 廚房陷入了沉寂中,嚴歌偷偷打量她,不知再說些什么,暗自唾棄自己的多嘴。 沒有一直想,只是偶爾,很少很少。 哪有那么多時間,以前她在外打工,謀生已是難事,回來家后有一個小孩子需要她時時看顧。 她都沒有時間去想他。 嚴言說:真的很少,都很久沒去看他了。 從窗戶中看到陳景遇老實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低著頭像接受審視一般,還能看見他頭頂?shù)陌l(fā)旋兒。 他有什么錯? 嚴歌說:陳景遇畢竟不是一個能一起過日子的人,讓我們幫你。 嚴歌姐,真的沒有必要,他人挺好,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么難過。嚴言看著嚴歌的眼睛,說得無比誠懇。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再好已經(jīng)去世那么多年了,再也沒有這個人了,你還年輕不要想不開,以后的路還長著呢,不試試怎么會發(fā)現(xiàn)有更多的不一樣呢! 嚴言笑笑說:我明白,你說的我都懂。 看著她瘦弱的背影,嚴歌心頭一酸。 她明白她都知道,就是不肯嘗試,不愿改變。 陳景遇依舊是之前的姿勢,垂著頭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在看清是嚴言時眼睛突地睜大、似想起了所處的環(huán)境又迅速垂下頭去。 其實都是可憐人。 嚴言坐在他身邊剝開一個橙子問他:吃嗎? 他點點頭,回以她一個微笑,是咧開嘴真正開心的那種笑容。 此情此景落在陳景行眼中,他眸中異光閃過,似挑釁的對嚴靖珩挑眉。 嚴靖珩笑笑不語。 想讓我把房子賣出去不可能,嚴越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反正馮欣死活不松口,結(jié)婚時說好的以后要在城里買房,你說話不算話! 嚴越堅持,可也好言相勸,我有雙手遲早都能掙錢買得起房,你不能動用這筆錢,這事關(guān)我姐的一輩子。 他們在里間,可兩人的情緒太過激動,交談的內(nèi)容外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遲早?多遲?難道等到我四五十歲才能買的上房子嗎,你姐剛剛也說過她無所謂! 那是無所謂的事情嗎,那在你眼里什么才是重要的事,住在城里的房子,隔壁鄰居今天戴的金項鏈,還是你哪個親戚又買了一輛名車,你告訴我你覺得什么最重要? 馮欣大喊道:還不是因為你沒出息,窩囊廢,一個月就幾千塊錢工資能干什么!? 整個屋子里里外外一片默然。 布滿尖刺的話語,出口時又快又解氣,剩下的就是無邊的悔恨。 馮欣拉住他的手,嚴越,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著急嘛。 掙開她的手,嚴越說:我知道了。 里屋不向陽,平時就陰冷,此時馮欣看嚴越靠著墻,一片暗影打在他的臉上,看不清神色,看得她心慌意亂。 仿佛聽見碎片落在地上的聲音,刺耳又心疼。 爸媽,以后我再來看你們,大哥我們走吧!嚴言猛地起身,拉著陳景遇往外跑。 陳景行點頭致意,多謝今天的款待,下次再來拜訪。然后邁著大步跟在她的身后,她跑得很快,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等到嚴父嚴母反應(yīng)過來,他們已經(jīng)上了車。 車窗上的玻璃貼有膜,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嚴父神色著急的想要往里看,卻只看見絕塵而去的車隊。 想哭就哭,忍著有什么用? 破天荒的,陳景行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從后視鏡里看到她咬著嘴唇看窗外的樣子想要安慰人。 嚴言為什么要哭?陳景遇拽拽她的衣袖,轉(zhuǎn)過頭去問陳景行。 不知到底在跟誰講,陳景行望著窗外,想哭就哭,當我們陳家的人就不是來忍著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回去的時候,嚴靖珩想要給嚴歌系安全帶時被嚴歌一個甩手打開。 嚴靖珩發(fā)動車,打開車窗玻璃,看著窗外低聲說:嚴歌,不要這樣。 他很少直呼她的名字,但每次叫嚴歌時總要說一件大事。 憑著直覺,嚴歌不想聽這件大事,她打斷他:你太自私。 自私?你是說我不幫嚴言?剛剛我表過態(tài)需要我的時候可以知會我一聲。 嚴歌說:虛偽!憑著他們?nèi)液脧姷男愿裨趺纯赡荛_得了這個口,你要真想幫他們就應(yīng)該直接拿出錢來,反正你也不缺。 嚴靖珩納悶,你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別人了,兩家斷絕關(guān)系這么多年,你和嚴言就算是名義上的堂姐妹關(guān)系也不算親厚,怎么一聽到她的事情就吵著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