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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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啥?有種你給老子再說一遍!王軍也怒了,上前揪著他的衣領(lǐng),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 方志明斜眼看他,再說幾遍也一樣!你就是陳景行的一條狗,搖尾巴狗! 艸,你他媽的怎么還打人!一拳下去,方志明的嘴角流血,看起來十分駭人。 王軍踩在他的手背上,老子跟陳哥一起混的時候,你還是韓鎮(zhèn)上的地痞流氓呢!什么東西! 好了好了,別打了!他說話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王軍你也別計較。肖雨婷在中間拉架。 王軍看了一眼肖雨婷,看得她直發(fā)毛,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嫂子你別把陳哥當成傻子! 直到王軍走后幾秒,肖雨婷還定在原地。 扶我起來,弟妹。 說得極輕佻,背著燈光,他的手牽上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游移,一下一下?lián)现恼菩?,癢癢的。 她回身俯瞰他,和很多年前一樣,癡迷的眼神定在她的臉上,從未變過。 *** 沙灘上一對情侶你儂我儂,女人小心翼翼捧著男人的臉,手指輕撫過他的嘴角,男人雙手摟在她的腰間,癡迷地看著她,笑得像個白癡。 只能看到一個側(cè)臉,嚴言總覺得有些眼熟。 女人往這邊看了看,嚴言趕緊躲在一塊大石頭下。 但探出頭去等看清兩人的模樣是誰時,嚴言傻眼了。 她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一動不動盯著那兩個人。 那個男人她有印象,就坐在陳景行的后面,陳奕超哭的時候他還抱著輕聲哄著,樣子很溫柔。 而這個女人就是肖雨婷。 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肖雨婷枕在他的肩上,樣子親密。 這樣的動作,其間的關(guān)系不言而喻,這里距離民居別墅不遠,他們就敢這樣! 她飛快地打量了王軍的神情一眼,并無一絲吃驚,和平日一樣,甚至還朝她擠眉弄眼問她:看到什么了,大驚小怪的! 你們知道!? 王軍點頭,鄙夷地望了那個方向一眼,沉聲嗯了一聲,然后說:知道一點點,不過還是第一次見。 大哥知道嗎?王軍知道,陳景行能不知道嗎,嚴言腦子斷片兒,思緒纏繞成一團,不知該怎么說。 知道,早就知道了。王軍抓起一把砂礫,攤開手掌,砂礫隨風全部飄走了。陳哥還做過親子鑒定。王軍看了一眼嚴言,她大眼睛瞪著,像是要從他臉上剜出個孔來,別介,你這么看我,我還以為我干啥了呢。 就是那天,請你父母吃飯那天。王軍說:那天應(yīng)該出的鑒定結(jié)果,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陳哥突然又不想知道結(jié)果了。 陳景行那張側(cè)臉浮現(xiàn)在她眼前,尤其是在帳篷時他的樣子,他微微側(cè)著臉,眉頭微微蹙起,眼睛里流淌著悲傷和絕望,似乎在掙扎什么,看起來很痛苦。 原來他也能有情有義,只不過那個人只是肖雨婷罷了。 不知怎么地,想到這里,嚴言覺得有些冷,有些疼。 大哥是不是很愛大嫂?否則憑他的身家,怎么會容忍一個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女人做他的妻子。 月明星稀,天上就那么幾顆星星,王軍仰頭望著,隨口說道:或許是吧。他笑笑說:以前陳哥還只是一個小礦工的時候,就經(jīng)常搜羅各種各樣稀奇的小玩意兒給她。結(jié)婚的時候,家里人都不同意,是陳哥自己cao辦的。后來我和陳哥入獄,那些牢頭打罵陳哥,他從不還手,他說他要盡早出獄,她在等著他。 嚴言趕忙偏過頭去,擦干臉上的淚。她也不知道,是為陳景行做過的事情所感傷,還是想起了葉辰,或者是其他。 那種可能她不敢想,仿佛想想都是罪惡,萬劫不復(fù)! 王軍起身拍拍身上的砂礫,回去吧,景遇在等你了。 嚴言點頭跟上。 與海相對的是一座山,夜晚被霧籠罩在中,綿延起伏,借著海邊的照明燈勉強可以看清楚輪廓。 既然他們看不清事實,被一時的風景迷惑,就讓他做一盞照明燈,讓他們可以看清彼此的身份,不至于釀成大錯。 第二天,嚴言醒來就聽到車子疾馳而去的聲音。 之后幾天,陳景行、王軍和另外幾個男人都不見蹤影。 直到最后一天吃早飯時,王軍和陳景遇同桌。 陳景遇從桌子中間取過饅頭來放在嚴言的碗里,笑笑看她,嚴言也給他夾了一個。 陳景遇環(huán)視一周,我哥呢? 王軍咬著饅頭說:陳哥去談生意了,中午一起走。 可是他說他來帶我玩兒,這幾天他都不在。說著陳景遇撅起嘴,很委屈的模樣。 陳哥很忙,這次來是有正事,我不還在呢嗎,還有嚴言,我們陪你 被提及自己的名字,嚴言的手停在半空中,朝陳景遇笑笑說:快吃,一會兒大家一起出發(fā),我們不要拖后腿。 王軍留下來了,之前跟著陳景行的人除了王軍已然不在。 嚴言打量過去,正好撞上王軍探究的目光,然后王軍生生別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