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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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天連續(xù)晴了幾天,空氣都干燥了。 院子外的花已經開苞,露出嫩黃的花蕊,小小的,卻很可愛。 他們站在陳家老宅的門口和嚴言那天清晨離開時一樣。 她從包里掏出鑰匙開門。 陳景行攔住她,掏出另一串鑰匙,說:遭賊了,這是新鑰匙。 不細看,根本看不出換了鎖,分明還是一只怒吼的獅子張開大嘴巴好像要吃人。 陳景行轉動鑰匙,大門應聲而開。 門窗都緊閉了起來。 嚴言說:雨肯定得滲進屋里了,后來又沒處理,說不定木地板都得泡起來了。 她打開房門,沒有預想中的凌亂。 咦?下了那么大的雨都沒有丁點事兒,我可是把所有窗戶都打開了的。 陳景行攬著她進了屋,趕巧了,可能你前腳走我就回來了。 還是有些腥臭的味道,是受潮過后密閉的結果。 嚴言轉過頭去笑著和他說:我上去收拾一下。 她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窗戶緊閉,你通一下風吧。 和以前很多次一樣,她上樓時,地板一點聲響都沒有,仔細看去才看得出她是踮著腳走的。 陳景行大開所有的窗戶,就坐在院子里抽煙。 即便如此,也依舊聽不見她在樓上的一丁點聲音。 安靜的,就像沒有這個人。 院子里原先只種著兩種花,他不知道是什么品種,只記得有紅色粉色,耀眼無比。她來了后,墻角的那塊地被種上了白色的花,隨風輕輕搖曳,連味道也是淡淡的。 但是,初進門看見的卻是白色的花。 他盯著那處花地,此時有一通電話打來,是徐凝舟。 喂。 徐凝舟:陳礦,最近好嗎? 陳景行從地上起來,走到花田處輕輕嗅了嗅,甜中帶澀。 挺好的,徐律師近來可好? 徐凝舟笑了笑,我都和陳礦登上報紙頭條了,都等不到陳礦的一個電話。 子虛烏有的事情,查清楚就好,何必再去打擾徐律師。 他的語氣淡淡的,說的漫不經心。 徐凝舟急眼了,我之前和陳礦說的話是真心的,不是消遣娛樂的。 陳景行抬眼看了一眼樓上的陽臺,窗簾緊闔。 我也是真心的。 陳景行,我們能不能見一面,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陳景行說:該說的話我已經說清楚了,徐律師保重。說罷他便跑上了樓,徐凝舟之后的語氣有些激動,他聽得不甚清楚,可總感覺樓上有她輕呼了一聲。嚴言不在臥室里,到隔壁他的書房才找到她,坐在窗戶邊手指指腹在滴血。 他皺起眉頭,走到她身邊蹲下執(zhí)起她的手,傷口是被玻璃碎渣劃開的。 怎么這么不小心! 他蹙眉時,其實她是害怕的,可是這次她迎上了他的目光,輕輕點點頭,太不小心了,沒看到窗戶旁邊落的碎玻璃。 陳景行把她扶起來,她的傷口不大,很好處理。 又看了看窗邊散落的小碎玻璃,時間太緊張,沒來得及處理細致情有可原。 怎么到書房來了? 嚴言:我想起來那天書房就開了一扇窗,桌上的文件應該還保存得完好,就過來看了看。 她指了指桌上被煙灰缸壓著的文件。 紙張都淋皺了。 陳景行把她帶出書房,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皺了就皺了吧。你東西整理好了嗎,好了我們就走。 還沒,馬上就好。 就一會兒的時間,嚴言就提著包下來了,包很小,看起來只裝了幾件衣服。 帶夠了嗎? 嚴言點頭,都帶上了。 陳景行看了她一眼,接過行李包,說:我們走吧。 而徐凝舟卻在徐家被關了起來。 徐母把晚飯端到臥室,徐凝舟還窩在被子里背對房門側躺。 小舟,起來吃飯了。 小舟,你爸也是為你好,你今年都快三十歲了,你上次跑到省城你爸也依你了,這次你自己也清楚,那陳景行是什么態(tài)度,他不喜歡你。 徐凝舟騰地坐起來,他憑什么不喜歡我,我喜歡他這么多年,為什么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你這孩子,都快三十了怎么還這么天真。且不說他離婚還有一個孩子,即便他就是無牽無掛的,他那點家業(yè)如同海上行舟,隨時都能翻船,你看前幾天的事情,你怎么就不長點記性! 徐凝舟看著徐母,媽,我這些年來換了好幾個男朋友,可都不疾而終,后來又碰見他,正是他和他前妻離婚的時候,我有一個朋友知道實情,說是他的前妻出軌,連兒子都不是他的。有傳言說是他發(fā)達了要拋棄糟糠之妻,可是他不是,卻什么都不解釋,離婚的時候給前妻的開的條件足夠豐厚,我從頭到尾看上的就不是他的那點家業(yè),是他的為人。 徐凝舟說這些話時眼睛炯炯有神,徐母一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