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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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這件事,恐怕只有達沃·加利才知道。 劫匪滅口恰恰說明了他的重要性。 …… 夜晚。 博納特醫(yī)院。 經(jīng)過了一番治療,達沃·加利的傷勢終于穩(wěn)定了,不過,身體依舊很虛弱。 他躺在病床上,身上纏著繃帶,右手還在輸液,目光呆滯的望著房頂,麻藥勁已經(jīng)過去了,身上傳來陣陣疼痛。 好難受,但至少他還活著。 箱子里為什么會有炸彈? 之前說的不是這樣的。 那群忘恩負(fù)義的混蛋,居然想連我一起除掉。 也對,殺了我,就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幸好,老子命大,還活著。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哪怕是天涯海角,這個仇我也一定要報! “吱”一聲極其輕微的響動。 門開了。 一個穿著藍綠色護士服的女子走進了,她是一個黑人,戴著口罩,看不清模樣。 她的動作很輕,轉(zhuǎn)身關(guān)門,上鎖。 她走到達沃·加利的病床旁,打量了對方一眼,從兜里拿出一支針筒和藥劑瓶,將針管扎入藥劑瓶中吸出藥物。 她將目光移向輸液瓶,針筒插入了入液壺,針筒內(nèi)的藥劑推入入液壺。 達沃·加利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恐慌、憤怒的神色,他用盡最大的力氣喊道:“你要做什么?” 黑人女護士沒有回答。 達沃·加利的身體太虛弱了,哪怕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只有兩人能聽到, “你是誰?” 第四百零一章 喬爾吉 黑人女護士不答反問:“為什么你沒有被炸死? 如果你被炸死,我就不用來了?!焙谌伺o士盯著入液壺中的試劑:“不過,現(xiàn)在結(jié)果也一樣。” 達沃·加利祈求道:“不要殺我,求你了?!?/br> 黑人女護士用手指彈彈入液壺,似乎希望液體能流的快一些:“給我一個理由?!?/br> “我為你們做了那么多事,為你們提供博物館的平面圖,油畫的運輸路線,如果不是我,你們不可能提前埋伏在路上,更不可能順利搶走油畫。 我們是伙伴。 我什么都不會說,哪怕是為了我自己?!边_沃·加利露出祈求的神色,開始打苦情牌。 黑人女護士問道:“果然,內(nèi)鬼是你?!?/br> 達沃·加利瞪大了眼睛,猛然醒悟:“你到底是誰?” “你猜?” “你是……劫案謀殺司的人?” …… “啊切……” 一輛黑色的福特探險者中,盧克打了個噴嚏。 “誰在想我?”盧克連著打了兩個噴嚏,黛西?還是奧爾蒂? 正在開車的杰克遜問道:“隊長,達沃·加利真的是內(nèi)鬼嗎?” “可能性很大?!?/br> “但們現(xiàn)在只查到他在博物館做過安保顧問,無法證明他與搶劫油畫的案子有關(guān)。 就算我們找到他,他也不會承認(rèn)。”杰克遜嘆了一聲,在沒有足夠的證據(jù)下,對一名警探申請搜查證并不容易。 “這確實是個問題,達沃·加利是名刑偵經(jīng)驗豐富的警探,知道該如何銷毀證據(jù),把自己從案子里擇出來。”盧克擔(dān)心的還有一點,油畫搶劫案發(fā)生后,達沃·加利也是參與調(diào)查的警探之一,他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即便南部分局發(fā)現(xiàn)了案件的線索,對方也可能會銷毀。 甚至在盧克看來,有些線索可能就是達沃·加利提供的,南部分局的警員一直被那伙劫匪牽著鼻子走。 同時,那伙劫匪也夠狠辣,得知劫案謀殺司和fbi介入調(diào)查后,擔(dān)心可能會追查到達沃·加利身上,索性就來了個殺人滅口。 只可惜達沃·加利命大,保住了一條命。 車開進了醫(yī)院,盧克兩人直奔醫(yī)院的四樓,達沃·加利就住在408病房。 盧克和杰克遜剛下了四樓電梯,就看到電梯口站著兩個fbi探員。 盧克亮出警徽:“我要見見達沃·加利。” “抱歉,達沃·加利還在養(yǎng)傷,暫時無法見外人?!币幻兹颂絾T婉言謝絕。 盧克退而求其次:“我要見安東尼。 不要說他不在醫(yī)院,更不要找借口敷衍,明白嗎?” “嘿嘿……”走廊里傳來一陣笑聲,安東尼走了過來:“盧克,不要那么暴躁。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來大姨媽了?!?/br> 盧克開門見山道:“你今天為什么去爆炸的別墅找達沃·加利?” 安東尼反問:“現(xiàn)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 “我不喜歡被欺騙,我還以為咱們是朋友。” “當(dāng)然,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但公是公私是私。 咱們屬于不同的部門,調(diào)查的也是不同案件,當(dāng)時我只是懷疑達沃·加利有問題,還沒有證據(jù),所以無法擺明了說。 萬一我猜錯了,污蔑了一名警探的清白,那問題就大了。 沒人能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我只能選擇隱瞞。” “你現(xiàn)在有證據(jù)了?” “是的,那個家伙的迷藥退了,腦子還不是很清醒,被我略施小計套出了真話。” “他看穿了?” “他是個警探,只是一時不察,瞞不了太久?!卑矕|尼很清楚,像達沃·加利這種經(jīng)驗豐富的警探,警覺性是很高的,如果是在對方頭腦清醒的情況下,成功的概率并不高。 他才會選擇在達沃·加利虛弱的時候動手,即便如此,也只是一晃神的失誤。 只要說一些誘導(dǎo)的話,對方已經(jīng)能看破。 “拿到證據(jù)了嗎?” “沒有?!?/br> “他已經(jīng)警覺了,你們又沒有證據(jù)。 大可以說自己剛做完手術(shù),腦子還不清醒?!?/br> 安東尼聳聳肩:“他已經(jīng)親口承認(rèn)了?!?/br> “他還可以改口。” “你的擔(dān)心是對的,但只是對你們而已。 我們是fbi!”安東尼拍了拍盧克的肩膀:“e on,對我有點信心,我?guī)憧匆粓龊脩?。?/br> …… 408病房內(nèi)。 達沃·加利依舊躺在病床上,看著被拷在病床上的雙手,這銀色的手銬再熟悉不過,卻還是頭一次拷在自己的手上。 “咯吱……”病房的門開了。 有幾個人走進病房,為首的一人正是fbi探員安東尼。 盧克也跟著走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達沃·加利,心中有些復(fù)雜。 偵辦油畫搶劫案的警探成了案件的嫌犯,這種事也只是在電視上看過,盧克還是頭一次遇到。 安東尼雙手抱胸,靠在后面的桌子上:“不用自我介紹了吧?” 達沃·加利看了看安東尼,又望向盧克:“心狠手辣的安東尼探員,還有大名鼎鼎的李隊長,我想不認(rèn)識兩位都難?!?/br> 安東尼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樣?” “感謝你們來探望我。 我現(xiàn)在的身體很差,想休息會。”達沃·加利擺出一副送客的模樣。 “那不重要,醫(yī)生說你死不了。”安東尼輕嘆了一聲:“但是,跟你一起去別墅的七名警員,已經(jīng)有四位犧牲了。 如果你仔細(xì)聽的話,還能聽到他們家屬的哭泣聲。 他們都是因為你而死的?!?/br> 達沃·加利露出悲傷的神色:“你說得對,是我?guī)麄兯巡閯e墅的,如果我當(dāng)時謹(jǐn)慎些,不要那么魯莽,他們可能就不會死了?!?/br> 安東尼笑了笑:“為什么那棟別墅里會有炸彈?” 達沃·加利搖頭:“我不知道?!?/br> “你的同伙沒告訴你嗎?要不要打電話問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