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會自我攻略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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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罷已經(jīng)將信紙塞進(jìn)了信封里,舉手在京紓面前晃了晃,“喏?!?/br> 京紓盯著他看了片晌,說:“你翅膀越來越硬了?!?/br> “放心,我不上天?!毙旎h山琢磨著說,“最多就在殿下腦袋上撲棱撲棱翅膀。” 不過誰敢在京紓腦袋上撒野,這跟上天有什么區(qū)別? 徐籬山把自己反駁樂了,催促道:“接不接?” “有什么區(qū)別?”京紓問。 “接的話,我高興,不接的話,”徐籬山鼻尖一皺,“那我就給你扣分!” 京紓納悶,“什么意思?” “《男朋友考核標(biāo)準(zhǔn)》啊?!毙旎h山說。 京紓面無表情,“什么時候開始的?” 徐籬山嘻嘻:“現(xiàn)在。” 真行,京紓看著這愛鬧騰的東西,“詳細(xì)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 “滿分一百分,六十分及格,七十分良好,八十分優(yōu)秀,九十分完美男朋友,一百分完美無敵男朋友?!毙旎h山張口就來。 京紓請問道:“我現(xiàn)在處在什么位置?” “九十九的位置?!毙旎h山說。 京紓蹙眉,“那一分差在哪里了?” 徐籬山嚴(yán)肅地說:“今天一起待了小半天了,你還沒有親我。” 京紓一怔,下一息就被徐籬山猛地站起來一口“吧唧”在嘴上,好響一聲。 徐籬山笑得像偷腥的貓兒,得意又狡猾,“不過你生得貌美如花,我見了便想憐惜保護(hù),哪舍得苛責(zé)呢?!?/br> 第66章 扣鍋 “世子?!?/br> 長寧侯府家仆上前跟上從署衙快步走出的褚和,遞上一封請?zhí)?,說:“二皇子府遣人送過來的。” 褚和打開請?zhí)?,是二皇子辦了場清荷宴,邀請他去參加。 此等時令賞花會,多半都是為著組織蘭京的年輕男女聚在一起相看,以前褚和也去過幾回,沒與哪家姑娘相看,全和負(fù)責(zé)組織的二皇子或是三皇子待在一處飲茶下棋了。可是今兒就不湊巧了。 “替我回了二皇子,說刑部有事,我抽不開身,改日登門賠罪?!瘪液驼f罷就幾步上了馬車,吩咐道,“去工部侍郎譚春府上?!?/br> 另一邊,京珉得到回信,朝徐籬山說:“人忙著呢,來不了了?!?/br> 徐籬山還想著趁此機(jī)會大家一起賞賞花、喝喝茶了,聞言小小的失望了一下,說:“一個刑部侍郎,比尚書還忙?!?/br> “褚世子那叫能者多勞?!本╃霚愡^去說,“刑部的王尚書年紀(jì)大了,過個一兩年就會退下去,父皇是要倚重褚世子。對了,許久沒見褚二公子,他好些了嗎?” “沒什么大事,我上午還把他弄出來玩了一圈?!毙旎h山看著湖中清荷盞盞,還有湖對面空地上的男男女女,語氣神秘,“表哥,你有沒有相中的姑娘?” 京珉搖頭,表示沒有。 “你都及冠了,府里一個側(cè)妃都沒有,宮里頭的那幾位怎么都不催呢?”徐籬山好奇。 “母妃若催,我就抬出父皇,父皇若催,我就抬出皇叔,太后……”京珉笑意淡了些,“太后這些年長居佛堂,要做出禮佛淡世的樣子,我去拜見的時候她偶爾催促‘點撥’兩句罷了,明面上是催不得的?!?/br> 徐籬山知道他心中難過太后的狠心,笑著把話題岔過去,“乾坤未定,那你就趕緊找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嘛,屆時也多了幾分商量的余地?!?/br> “這是能趕緊找來的嗎?況且這有什么好著急的,”京珉給自己倒了杯茶,笑道,“我更愿意一個人去元凈寺賞景,或者駕著馬車游四海?!?/br> “有機(jī)會?!毙旎h山拍拍他的胳膊,眼睛一眨,“日子還長呢,我肯定幫你達(dá)成愿望?!?/br> “不強(qiáng)求,其實蘭京也很好?!本╃胄α诵?,“對了,過幾日清漪要入京,你沒事兒做的話就陪我好好招待她,如何?” 徐籬山想了想,“清漪……誰啊?” “付清漪啊。”京珉提醒道,“鎮(zhèn)國大將軍家的女兒?!?/br> 徐籬山“哦”了一聲,“付家不是一直都在冀州鎮(zhèn)守北境么?” “七月二十三是國母壽誕,清漪屆時也要入宮祝壽的?!本╃胝f,“放心,我?guī)啄昵叭ゼ街莸臅r候與清漪見過,她沒什么脾氣,很可愛的,不會同你耍橫。” 徐籬山失笑,“我什么時候怕誰耍橫啊?” 京珉尋思著也是,身邊這個就是最橫的。 一場賞花會賞到傍晚,京珉還要流下來處理些散會事宜,徐籬山便先起身告辭。他離開湖心亭,踩著橋上岸,走了段路迎面撞上一人,當(dāng)即面色一沉,撇開眼神就要離開。 郁玦是來問罪的,見狀不由得氣笑了,“你跟我甩什么臉子?” 徐籬山被他拽住胳膊,揚(yáng)手甩開了,后退一步行禮道:“世子安?!?/br> “我安個屁?!庇臬i盯著他,目光陰沉,話里卻帶笑,“前段時日跑哪兒玩去了,找不到你?!?/br> “我回常州了,沒犯律法吧?況且世子何必與我裝呢,”徐籬山輕笑,“我去了哪兒,您的手下沒有如實相告么?” 郁玦咂摸出點怨恨,說:“我是派人跟蹤你了,可你出城前就把他甩掉了,他上哪兒相告去?” 徐籬山笑意不善,“世子爺自認(rèn)不是良善之輩,怎么敢做不敢認(rèn)?” “喝醉了吧?”郁玦擰眉,“我做什么了?” 徐籬山嗤了一聲,不欲再說,轉(zhuǎn)身就走。郁玦見狀當(dāng)真生了氣性,伸手將人拽了回來,猛地摁到后面的大樹上,“我讓你走了?” 師鳴打不遠(yuǎn)處過,見狀上前勸道:“這么好的天氣,別打架啊?!?/br> “關(guān)你屁事!”郁玦轉(zhuǎn)身就罵,“瓜子嗑多了,牙沒開縫,腦子漏風(fēng)啊?!?/br> “我去你祖宗十八代的!”師鳴上前推搡郁玦,“姓郁的你別當(dāng)小爺怕你,光天化日的你在這兒欺負(fù)徐籬山,我告訴二殿下去!” 郁玦催促道:“趕緊去,別在這兒礙眼!” “嘿你——” “行了?!毙旎h山打斷師鳴,白眼翻得很明顯,“要打就打,不打就散,別耽誤我回家夢周公。” 師鳴一把拽住徐籬山的胳膊,“你跟我走,我送你回去?!?/br> “他走不了。”郁玦摁住徐籬山,一腳踹向師鳴,“但是你可以滾了!” 師鳴連忙松開徐籬山,往后一跳,被路過的師酒闌拎著脖子順路帶走了。師酒闌不是師鳴,他走過來的時候看了徐籬山一眼,就知道這小子又睜開了心眼子,在算計什么。 “行了?!庇臬i呼了口氣,轉(zhuǎn)身看向徐籬山,“咱們談?wù)劇!?/br> 徐籬山冷眼,“我跟世子爺沒什么好談的?!?/br> “你這是記恨上我了?!庇臬i覺得不對勁,“不會只是因為我派人跟蹤你吧,”見徐籬山面露不屑,他微微瞇眼,猜測道,“坦言相告,我也如實回復(fù),如何?” 徐籬山聞言沉默片晌,才說:“世子防著我也好,想監(jiān)視我也罷,你派人跟蹤我,我無所謂,但是我仔細(xì)那么一回想,我應(yīng)該沒有得罪你吧?” 郁玦搖頭,“沒有。” “那為何要派人殺我?”徐籬山終于露出生氣的神色,“就因為我沒爬你的床,你就要索性把我殺了?” 郁玦一愣,隨即說:“污蔑?!?/br> “污蔑個屁!”徐籬山一把推開他,“那兩人臨死前親口承認(rèn)的,說是郁世子派他們來殺我,如果不是我爹派了護(hù)衛(wèi)暗中跟著我,我就曝尸荒野了!” “他們說是我,就真是我嗎?他們有證據(jù)嗎?”郁玦嘖聲,“僅憑一句話你就認(rèn)定了是我要害你,是否有失公允???” 徐籬山聞言偏了下頭,垂著眼說:“那蘭京這么多人,我以前得罪的人也多了,他們?yōu)槭裁雌f是你啊?” “你這……”郁玦真心實意地被他氣笑了,“行啊,我懂了,你不是笨到了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的地步,你就是故意要往我腦門上扣這頂臟帽子,對吧?” 徐籬山轉(zhuǎn)身就走,“反正那兩人現(xiàn)在都死了,死無對證,自然隨便你怎么說?!?/br> 郁玦邁步跟上,“這話用在你身上也很合適啊?!?/br> 徐籬山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瞪他,“隨便!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 “喂——” 郁玦剛要伸手?jǐn)r人,就見徐籬山張開嘴、露出嗓子眼兒,扯著嗓子喊一聲“二——殿——下”,然后轉(zhuǎn)頭就跑了。郁玦被這一嗓子沖擊得耳膜震震,愣在原地回了會兒神,猛地轉(zhuǎn)身踹翻了路邊的盆栽。 “他娘的?!彼抗怅幊?,“哪個找死的東西坑我。” * 徐籬山快步出了園子,上了馬車。 柳垂跳上車,勒轉(zhuǎn)馬頭,不太明白,“你搞這一出是為了什么?” “其一,我怪罪郁玦比郁玦找我的茬好;其二,以后我有理由避著他了,免得公主殿下吃醋;其三嘛,”徐籬山推開一點窗透風(fēng),“你說,郁玦會反過來懷疑誰?” 柳垂說:“不太好猜?!?/br> “他根本懷疑不到賢妃頭上,但是在蘭京,明面上與我結(jié)仇的又有幾個呢?” “徐如柏,李氏,”柳垂挑眉,“你是沖著徐松均?!?/br> “徐如柏是徐松均的狗腿子,李氏更是一心想著兒子?!毙旎h山摩挲著腕上的十八子手串,笑道,“這一點,蘭京人人皆知。” 柳垂說:“可徐松均與郁玦有私交,你不是還懷疑他是三皇子一派么?” “是有私交,但絕對不會是朋友關(guān)系,郁玦眼高于頂,看不上他?!毙旎h山嘆氣,“我也沒真想讓郁世子替我做什么,可是當(dāng)主子的哪容得下手底下的人擅自動自己的東西啊,玩意兒也不行,因此只要郁玦有丁點不高興,徐松均以后都不會太順?biāo)?。?/br> “本就是李氏攛掇賢妃要殺你,一報還一報罷了?!绷拐f,“不過何必如此麻煩?” “寶貝,別一天天的滿腦子殺殺殺,做個文明人吧。”徐籬山推開車門,湊到柳垂身邊坐下,“李氏想要兒子地位穩(wěn)固,徐松均整日做夢當(dāng)世子,要他們美夢破碎,才叫報復(fù)。至于徐如柏,”他聳聳肩,“他不能獨立行走,要巴著徐松均這位好哥哥過活,我們又何必為他單獨費(fèi)心呢?!?/br> 正說著,前頭突然傳來一陣吵嚷聲。 柳垂勒住韁繩,看見人群散開,一隊差役大步追著一個人跑過來。被追的人披頭散發(fā),狼狽至極,突然眼神一狠,猛地扯過路邊攤販上的一個娃兒、勒住脖子放在胸前,轉(zhuǎn)身朝差役吼道:“我殺了他!” 他手中是一截斷匕首,但仍舊鋒利,指腹已經(jīng)有鮮血流下。那娃兒嚇懵了疼傻了,呆呆地不說話,娃兒他爺嚎哭一嗓子,撲到差役面前叫嚷救命,聽得周遭的人酸楚不已。 街上一時混亂極了,差役們不敢再往前,握著刀與逃犯對峙。 馬蹄聲近了,差役們讓開道,褚和從后頭追上來,勒住韁繩看著逃犯,“此處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你走不了?!?/br> “把你的馬給我?!碧臃负鹊?,“不然我先殺這娃!” 娃兒他爺嚇得白眼一翻,撲到駿馬旁邊,扯著褚和的袍擺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褚和叫人扶著他去后頭,對逃犯說:“你我還有商談的余地,莫要傷害無辜。” “是啊,稚子無辜,可我已經(jīng)犯了人命案,”逃犯朝褚和咧嘴,眼睛里落下淚來,笑道,“我也不怕再添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