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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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祁:“??????” 第二天,書院,學(xué)堂。 姜祁看著不遠(yuǎn)處“糾纏”在一塊的三人組,神色變的怪異起來。 或者說,從昨天知道這三個家伙之間的小故事之后,姜祁的神色就一直很怪異。 看著與梁山伯交談甚歡,顯然是已經(jīng)找到共同語言,且二人臉上帶著如出一轍的知己笑容。 祝英臺就好像一個局外人。 小丑兄,你跑錯世界了啊。 姜祁心里如此的感嘆著。 梁山伯和祝英臺是一對金童玉女,這沒有什么問題,甚至可以說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但為什么馬文才也是轉(zhuǎn)世的仙神,并且,還是玉女?? 這算什么?我得不到伱梁山伯,就要牛掉你??我可以不跟你在一起,但我要跟你的愛人在一起!太變態(tài)了。 你們這些神仙真會玩。 姜祁只能如此感嘆。 現(xiàn)在,姜祁真的徹底決定束手旁觀了。 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場悲劇,但沒想到,這是一場從天庭一直持續(xù)到凡間的三角戀,而且還要持續(xù)九世。 惹不起惹不起,還是你們會玩。 姜祁已經(jīng)不忍直視這三個人了。 愛咋咋地,毀滅吧。 姜祁百無聊賴的翻看著手中的書,熬過了上午的課。 到了中午,馬文才和梁山伯相約去了竹林涼亭,準(zhǔn)備探討中庸。 而祝英臺卻找上了姜祁。 “姜兄,有事拜托你,萬望相助?!?/br> 祝英臺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 “何事?在下盡力而為?!?/br> 姜祁隱約能夠猜到祝英臺準(zhǔn)備說什么。 祝英臺沒有立刻說話,而是請姜祁來到了一個無人之處。 而后,偷偷摸摸的從懷里摸出來一枚玉環(huán)。 “還請姜兄辛勞,為我提親!” 第41章 現(xiàn)場吃瓜 “提親?給誰?”姜祁嘴角帶笑,明知故問的說道。 “姜兄!” 祝英臺紅了半邊臉,嗔道:“姜兄為何明知故問?自然自然是.” “梁山伯” 最后這三個字,祝英臺是以蚊吶一般微小的聲音說出來的,姜祁都差點沒聽到。 “原來是這樣?!?/br> 姜祁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而后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提親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怕是有些不合適吧?” “可我找不到其他人了” 祝英臺嘆息道:“姜兄應(yīng)當(dāng)明了,我女扮男裝出門求學(xué),本就惹得家中不喜,若是再有這么一出,怕是” “也罷,既然如此,我便幫祝兄一把?!?/br> 姜祁接過祝英臺手中的那一枚玉環(huán),端詳了一下之后,笑道:“說到底,我也只是一個少年人,提親之事,多少有些不合適?!?/br> “可既然答應(yīng)了你,便不會食言,我請一位家中長輩來為你做這個媒,如何?” “如此自然是極好。” 祝英臺聞言松了一口氣,她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心里就是有一種極為緊迫的感覺, 就好像若是再遲疑糾結(jié)下去,梁山伯最后會徹徹底底的離自己而去。 找到姜祁,也是病急亂投醫(yī)。 不過如今看來,結(jié)果還算是不錯。 姜祁乃是郡丞家的公子,他請來的長輩,想必也是非富即貴的人物,自然是夠資格給她做媒的,也好堵住悠悠眾口。 “那祝兄且等上一等,我去給家里傳個信。” 姜祁笑道:“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既然祝兄有了準(zhǔn)備,那還是盡快成行的好?!?/br> “勞煩姜兄了!” 祝英臺深深的躬身行禮感謝。 “無妨,這也算是積累功德。” 姜祁微笑著點點頭。 對于梁祝和馬文才這件事,姜祁本來打定的主意是旁觀,而在知道了這三人之間的糾葛之后,更沒有了插手改變的心思。 但吃瓜嘛,哪里有參與進(jìn)去來的舒服? 如果姜祁沒記錯,提親這個橋段,原本是梁祝二人的師娘去提,但姜祁在書院也有一段時間了,并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 目送祝英臺離開,姜祁收好手中的玉環(huán),拿出一張傳信符箓,可直達(dá)神女廟。 “姑姑,有事相商” 姜祁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上說了一下,簡而言之一句話:有瓜吃,可以參與進(jìn)去的那種,速來! 不多時,姜祁便收到了姑姑回信。 姜祁看了一眼回信之后,滿意的點點頭,果然,吃瓜是人類的本能。 就算是長生久視的太乙真仙都不例外。 晃晃悠悠的回了學(xué)堂,迎著祝英臺期待的眼神,姜祁含笑微微點頭。 祝英臺頓時放下心來。 時間很快來到了下午,這一節(jié)課的講師是劉彥昌。 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劉彥昌在書院夫子之間的風(fēng)評委實有些不佳。 要不是劉彥昌確實有實力,基本上只要去考試,就有舉人功名,恐怕早就被趕出書院。 在這個時代的士人中,劉彥昌當(dāng)初在書院門口的事,完完全全是失禮。 “這節(jié)課,我們講春秋。” 劉彥昌環(huán)顧臺下,在他的視角中,姜祁依舊是萎靡不振的樣子,就好像大病初愈一樣。 這讓劉彥昌的心底萬分的暢快。 收拾了一下心情,開始講課。 這節(jié)課沒有上完,大概只上了一半,學(xué)堂的門口便被敲響。 書院的院長楚夫子站在門口,正對著劉彥昌招手。 劉彥昌趕忙停下講課,快步迎了上去。“郡丞的meimei要來我們書院?!?/br> 楚夫子開門見山的說道:“彥昌,你避一避?!?/br> “院長這是何意?” 劉彥昌先是一愣,而后反應(yīng)過來,臉色變的難看了一些,只聽楚夫子繼續(xù)說道:“那郡丞之妹,就是上次在書院門口” “.學(xué)生知道了。” 劉彥昌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口的躁郁,強笑著點點頭。 “伱也莫要想太多,等你過了舉人試,便萬事大吉了?!?/br> 楚夫子安慰了一句,而后道:“彥昌,雖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還是不要太過虛浮的好?!?/br> 言外之意就是,你丫不要做夢了。 “學(xué)生曉得,多謝院長點醒?!?/br> 劉彥昌已經(jīng)有些繃不住了,但依舊維持著最后的體面。 “嗯,這節(jié)課就先到這里吧?!?/br> “是,學(xué)生去收拾一下。” 劉彥昌勉強笑著,待楚夫子轉(zhuǎn)身之后,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該死! 劉彥昌強壓著怒火,默不作聲的回到學(xué)堂收拾了一下之后,便宣布提前放學(xué)。 眾多學(xué)生雖不明白,但還是有些歡呼雀躍的起身離開。 只有馬文才和梁山伯有些遺憾。 后者是真的愛學(xué)習(xí),前者則是因為要提前回家,白白損失了一段和梁兄學(xué)習(xí)的時光。 在祝英臺期待又忐忑的神色中,她也跟著眾人一塊離開。 姜祁遞給她一個“交給我”的眼神。 書院門口。 楊嬋下了轎子,身后只帶著芝蘭這個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