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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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是因為硬吃了這一道,“馬遂”沒有任何想要對抗的意思,反而是借著這股反沖之力,拼著受傷硬吃一擊,也要奮力逃跑。 面對這斷尾求生的決斷,陳摶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還是那句話,到了太乙真仙這個境界,除非是完完全全的全方位碾壓,否則其中一方打定主意跑路,另一方確實(shí)沒有什么好辦法。 “可惜?!?/br> 陳摶也沒有費(fèi)力去追,畢竟他也知道,追了也只是無用功,要是對方有埋伏,那反倒是自己吃虧。 他可惜的是,雖然大致上可以確定,這先是偽裝自己,現(xiàn)在又偽裝“馬遂”的人,不管是不是同一個,八成都是佛門中人。 但沒有切實(shí)的證據(jù),僅僅是懷疑的話,陳摶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畢竟,僅僅是懷疑,就去佛門問罪的話,對人教和佛門來說都是一種侮辱。說到底雙方都是三界頂端的大勢力。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而且,打機(jī)鋒和臉皮厚,是佛門的傳統(tǒng)藝能了。 就算陳摶不管不顧的找上去,沒有切實(shí)的證據(jù),最后也只會不了了之而已。 只不過,錯過了這一次,想要再找機(jī)會就難了。 陳摶有些懊悔。 一來,這家伙出現(xiàn)的太過突兀,自己沒有什么準(zhǔn)備。 二來,阻道之仇就在眼前,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忍得住就是了。 不過,雖然陳摶在懊悔,但姜祁卻沒有什么波動。 他看著“馬遂”遁走的方向,雖然早就不見了人影,但姜祁依舊不急不緩的用手指點(diǎn)在自己另一條胳膊上。 那里有一個模糊的小人印記?!扒拜?,還請出手,晚輩有九成把握,對方至少與佛門有關(guān)。” 姜祁以意念引動印記,與婆娑溝通。 “不用你說?!?/br> 印記之內(nèi),傳來婆娑的聲音。 姜祁聞言,看向半空的陳摶。 僅僅是一個眼神的對視,陳摶就明白了姜祁的意思,神色不由得一喜。 “陰陽封禁?!?/br> 陳摶甩動手中的拂塵,天地之間的陰陽氣機(jī)化作一黑一白兩道神鏈,化作陰陽魚的陣勢,氣機(jī)敞開著,似乎是在請君入甕。 由于陳摶刻意的收攏著氣機(jī),而另一邊的“馬遂”也遁出了很遠(yuǎn),所以并沒有感覺到陳摶那里的術(shù)法氣機(jī)。 “馬遂”依舊在悶頭逃跑。 至少要跑出南瞻部洲才行!“馬遂”心里暗暗的打定了主意,雖然后心大xue與心脈已經(jīng)被陳摶的那一道太清神光給摧的不成樣子,但“馬遂”說到底也是太乙真仙,倒也不至于撐不住。 只要離開了南瞻部洲,馬上就能進(jìn)入西牛賀洲地界,到了那時,自然有人接引自己回靈山。 有八寶功德池在,這點(diǎn)傷勢不是什么大問題。 “嚶~” 就在此時,“馬遂”突然聽到了一聲極具魅惑的嚶嚀,明明聽起來就在自己的耳邊,但又好像距離自己萬里之遙。 那聲音糯糯的,酥軟到了極致,但又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圣潔。 那魅與圣的互相對立但又交融,足以讓一切男子發(fā)瘋。 “馬遂”也不例外,即便他修的是金剛經(jīng),也是以金剛經(jīng)入道,但依舊面色潮紅,不知不覺之間,遁光慢了許多許多。 “不對!” “馬遂”在下一刻清醒過來,神色變的驚駭! “這是大自在天的手段!” “馬遂”自然知道自家的老對手,雖然摸不清是怎么回事,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 “噗!” 當(dāng)下,他也顧不得心疼本源,一口本命血祭出來,加持在遁光之上。 霎時間,原本慢吞吞的遁光仿佛吃了大補(bǔ)藥一樣,迸發(fā)出了比之前更加迅捷的極速!到了這個時候,在性命之憂下,“馬遂”也忘了隱藏身份的事情,原本的無形遁光,也化作了赤金琉璃之色! 這是佛門遁光神通!而且還是相當(dāng)高階的那種!“馬遂”現(xiàn)在只是慶幸,就算那位公主也在,也沒人會相信一個出身大自在天的證人。 這也是“馬遂”暴露本來遁光的原因之一。 很快,在本命血的加持下,“馬遂”的眼前,南瞻部洲的邊界已經(jīng)歷歷在目。 只要挨過這一段,進(jìn)入西牛賀洲之后,就安全了!“馬遂”一時間精神大振。 但就在這時,他眼前恍惚了一下。 再恢復(fù)時,眼前已經(jīng)不是原本看到的南瞻部洲邊界,而是一白一黑兩道神鏈。 神鏈之上,帶著濃郁無比的封禁氣機(jī)!“馬遂”根本就沒有時間思考,一頭撞了進(jìn)去。 在撞進(jìn)去之前,“馬遂”隱約看到在神鏈的后面,有一張熟悉的臉,是陳摶。 而在地上,還有一個紅衣小道士,正舉著一塊留影石 第45章 把事情搞大 “師叔,這人是誰?” 姜祁翻看著手中的留影石,只見其中清晰的記載著這樣的一幕:一個頂著“馬遂”形象的太乙真仙,用著極為明顯的佛門神通,一頭栽進(jìn)了陳摶所構(gòu)造的陰陽神鏈里。 構(gòu)圖完美,畫面很有沖擊力。 姜祁用的是天庭監(jiān)察司最上品的留影石,可以說,就算是一枚芥子,都能夠纖毫畢現(xiàn)。 一邊問著,姜祁一邊手腳麻利的掏出兩枚空白的留影石,又復(fù)制了兩份。 此時,在陳摶的陰陽神鏈之內(nèi),那被封禁的“馬遂”已經(jīng)現(xiàn)出了真容。 是一位光頭和尚,這很合理,但陳摶卻搖搖頭。 按理來說,太乙真仙放在哪里都是一方人物,再加上陳摶交游廣闊,不該不認(rèn)識一位佛門的太乙真仙才對。 陳摶若有所思的說道:“應(yīng)當(dāng)是一位在佛國修行的存在,貧道并不認(rèn)識?!?/br> “佛國?” 姜祁聞言瞇了瞇眼睛。 所謂佛國,是佛門大能者的一種神通手段,有名的諸如燃燈古佛的二十四重佛國世界,再比如東方凈琉璃世界之主的藥師光王佛,都是佛國神通的集大成者。 而在佛國之內(nèi)也是有生靈的,這些人也可以修行。 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佛門有多少的佛國,而佛國里又藏著多少的修行者。 就好像人們同樣不知道看,玉皇大天尊的夾袋里有多少人才。 這方面道門就沒什么優(yōu)勢了,但任由三界變幻,此起彼伏,無數(shù)勢力與英杰豪雄并起,可道門依舊是那個道門。 姜祁收攏了一下紛飛的思緒,打量起了眼前的和尚來。 依舊是一身道袍,但頂著一個碩大的光頭,再加上那金箍,就好像是頭陀一般。 “賢侄,此人可否交給貧道處理?” 陳摶也沒有太過糾結(jié)這和尚的具體來歷,只要確定對方是佛門的人就夠了。 沒有切實(shí)證據(jù),確實(shí)奈何不得佛門,但如今有了證據(jù),借題發(fā)揮的本事,陳摶也是門清。 只不過,能夠擒拿這和尚,那位大自在天的公主才是最大功臣。 陳摶自然清楚這一點(diǎn),也知道姜祁不可能不同意自己把事情鬧大。 所以,看似是在問姜祁,實(shí)際上是在問姜祁背后的婆娑。 “師叔隨意處置就是。” 姜祁的耳朵動了動,而后微笑著回答。 “如此甚好。” 陳摶也隨之微笑,看似是在看著姜祁,但目光卻眺望著遠(yuǎn)處,說道:“多謝?!?/br> 而后,陳摶揮了揮袍袖,袖里乾坤的神通鋪開,將那被陰陽神鏈?zhǔn)`的和尚收進(jìn)了袖子里。 姜祁隨之遞過去一枚留影石。 陳摶接過之后,也一并收起來,對著姜祁點(diǎn)點(diǎn)頭,道:“貧道去也?!?/br> “恭送師叔。” 姜祁目送陳摶離去,那個方向,似乎是天外天?好嘛,這位師叔壓根就沒想著找他師尊伊喜真人,而是直接跑到了玄都大法師那里“哭訴”.還得是人教的人會玩。 主打的就是一步到位。 姜祁一邊感嘆著,一邊翻動著手里的兩枚留影石。 想了想,把其中一枚收起,而后姜祁雙手掐訣。 “玄玄大千,道妙無量,都天神圣,靈一法生!” 姜祁念誦著玄都召神咒。 “恭請?!?/br> “玉虛教主架前,南極長生座下?!?/br> “白鶴師伯!” 只見姜祁眉心蕩漾金光,層層疊疊的金光落在地上,化作一道門戶?!皣常 ?/br> 只聽得一聲清越的鳴叫,自門戶之中飛出一只丈長的白鶴,在半空盤旋了半圈之后,裹著神光落在姜祁的面前。 神光消散,白鶴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位身穿羽衣的少年,看年紀(jì)與姜祁仿佛,但一雙眸子中,帶著古奧的氣機(jī)。 “見過白鶴大師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