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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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兄,仙子?!?/br> 馬文才上前,恭敬地行禮打招呼,如釋重負(fù)道:“在下一夜未睡,天剛亮便等在了門口,沒想到姜兄來的這般早。” “馬兄莫要客套了,走吧,去看看祝兄?!?/br> 姜祁笑著說道。 見姜祁這般,馬文才心里更加安穩(wěn),忙不迭的指引著姜祁和妙音走進(jìn)馬府。 “家父和家母去了郡城,據(jù)說有一位陰陽先生通曉陰陽兩界,特地去求見?!?/br> 馬文才有些歉意的解釋道:“還請姜兄見諒,家父也是想著多多益善?!?/br> “另外,家父家母,也不是神女廟的信徒,讓姜兄看笑話了?!?/br> “無妨,不是什么大事。” 姜祁無所謂的點(diǎn)點(diǎn)頭。 馬文才暗里松了一口氣,雖說看不慣父親這么做,但到底是孝心在前,他說不出忤逆的話來。 與其瞞著姜兄,倒不如有話直說。 如今看來,姜兄果然并非那心胸狹隘之人。 “姜兄請,英臺在內(nèi)室,近些天,她的狀況更嚴(yán)重了些,昨晚一夜的功夫,就好像又老了好幾歲,如今已經(jīng)沒有下床的力氣了?!?/br> 馬文才輕聲說著,語氣中的愧疚與遺憾顯而易見。 但是,沒有憐惜。 說來也是,這般的父母之命,感情本就要后天培養(yǎng),如今二人不過成親幾個月,便遭逢大變,說感情自然是沒有多少。 馬文才之所以這般盡心盡力,更多的是出自自身教養(yǎng)以及君子之道的教誨,他在擔(dān)負(fù)一個丈夫的責(zé)任。 換句話說,不管妻子是誰,他都會這么做。 沒什么好指摘的,倒不如說,這是人之常情。 妙音靜靜的看著馬文才和姜祁交流,對所謂的紅塵俗世有了更多的感慨。 若非這馬文才家境殷實(shí),有權(quán)有才,自身也算是飽讀詩書的正人君子。不然,怕是早就甩下這麻煩事和離去了。 要是尋常人家遇到這種事,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現(xiàn)在的場景。 這就是所謂的貧賤夫妻百事哀嗎?妙音心里想著,腳步不停,跟著姜祁和馬文才穿過月亮門,來到后院。 剛剛在內(nèi)室前站定,妙音神色一動,有些疑惑,甚至于驚訝。 她連忙抬起頭,恰好和姜祁對視。 雙方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樣的意味。 這氣機(jī).姜祁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屋子。 剛剛來到這里,姜祁便察覺到了一股神異的氣機(jī)。 那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姜道友,這莫非是.” 姜祁的耳邊響起了妙音的傳音,她的聲音中帶著不確定,以及絲絲的荒唐。 “再看看?!?/br> 姜祁以同樣的方式回答,示意妙音稍安勿躁。 “姜兄請,仙子請?!?/br> 馬文才神色低沉的打開了房門,一進(jìn)去,便是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 “這是那位太醫(yī)開的安神方子,兼之調(diào)養(yǎng)身體。” 馬文才說著,勉強(qiáng)笑了笑:“兩位莫要嫌棄?!?/br> “去叫醒祝兄吧。” 姜祁搖搖頭,示意馬文才不要這么謹(jǐn)小慎微。 馬文才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輕手輕腳的上前,掀開了床邊的帷帳。 一個正在沉睡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姜祁和妙音的眼前。 妙音一看便皺起了眉頭。 那人影看起來足有五六十歲,皮膚松弛,皺紋滿臉,眼袋濃重,頭發(fā)枯白。 “英臺,英臺,你看是誰來了?!?/br> 馬文才輕聲細(xì)語的喚她。 不多時,祝英臺勉強(qiáng)睜開了眼睛,似是已經(jīng)昏花,打量了許久才看出姜祁的面容。 “呀,竟是姜兄?!?/br> 祝英臺似乎依舊是那開朗的性子,咧嘴笑了笑,竟連牙齒都已經(jīng)脫落了好幾顆,說起話來,也不復(fù)往日的中氣十足,反而是沙啞粗礪。 “我來看看你。” 姜祁笑著說道。 他只能依稀從這老婦人身上,隱約看到一些昔日祝英臺的英氣。 “我現(xiàn)在這樣,招待不了你,見諒啦” 祝英臺掙扎著要坐起來,馬文才連忙去扶。給她墊了幾個枕頭,這才讓祝英臺半坐在了床上。 “正好,姜兄在,與我做個證明?!?/br> 祝英臺虛弱的指了指桌子,對馬文才笑道:“瞞著伱寫了三天,終于寫出來一份和離書,一會你去畫押,將我送我娘家便是?!?/br> “這樣一來,也不耽誤你再尋良家女?!?/br> “說什么胡話,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馬家的媳婦,和離書我不會簽?!?/br> 馬文才的聲音很輕,但卻沒有任何猶豫。 怕祝英臺繼續(xù)說,馬文才緊接著說道:“姜兄不止是來看你,還記得咱們在書院時,我身上的玉佩嗎?” “若不是姜兄,我怕是早就中了邪,如今你這怪病,怕不是尋常原因?!?/br> “姜兄有真本事,是我請來為你診治的,讓他看看吧。” 馬文才說著,不等祝英臺說話,便讓開位置,畢恭畢敬的請姜祁上前。 “莫要說話,我問你答。” 姜祁上前,抬手示意祝英臺少說有的沒的,徑直問道:“有這癥狀之前,你可去了什么地方,或者見了什么人?亦或者碰見了什么怪事?” 馬文才正準(zhǔn)備說話,卻被妙音以眼神制止。 他當(dāng)即識趣的閉嘴,殷切的看著祝英臺。 “沒有.” 祝英臺想了許久,搖搖頭,說道:“就是,突然就,發(fā)病了.” 她還是很虛弱,說話都一字一頓。 “仔細(xì)想想。” 姜祁頗有幾分遲疑的問道:“是否,和水有關(guān)?” “有沒有去過水邊,亦或者.碰見過什么水里的東西?” 姜兄這是什么意思?馬文才有些疑惑,妙音也差不多。 跟水有關(guān)妙音想著進(jìn)來之前感應(yīng)到了氣機(jī),神色一動。 莫非是龍族的那位? 可那般的人物,為什么會對祝英臺下手? 就算祝英臺是前世的玉女,也不過是天庭小神,見了那位必然是畢恭畢敬才對。 “好像,見過?!?/br> 祝英臺說著,遲疑道:“不過,是在夢里” “細(xì)說?!?/br> 姜祁眼睛一亮,但眉毛卻皺了起來。 難道真的是?“那天,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是一條,一條龍”祝英臺磕磕巴巴的說道:“一條,紅色的龍,祂,祂看了我一眼,沒過幾天,我就這樣了” “在你夢到那龍之前,可去過什么地方?” “去了,去了青山湖?!?/br> 祝英臺回答。 青山湖,紅色的龍? 姜祁回頭問妙音:“敖洛是出自何方大海?” “西海,該是白龍才對?!?/br> 妙音立刻回答。 什么敖洛?馬文才有很多的疑惑,但不敢問,只是靜靜的聽著。 這就奇怪了。 莫非這還是在龍族爛大街的能力? 姜祁心里閃過荒唐的念頭。 要真的是那樣,龍族何至于卑躬屈膝做天庭的狗?“妙音,與我一同出手?!?/br> 姜祁說著,站起身,攤開手掌,掌心是一團(tuán)風(fēng)漩縈繞。 “好?!?/br> 妙音一看就知道姜祁的意思,也在一旁嚴(yán)陣以待。 “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