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4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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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哈哈哈哈!” 朱溫笑的越發(fā)開心,大手推出懷中的少女,假意呵斥道:“還不去真人身邊?” “人家去就是了嘛?!?/br> 少女貌似不滿的撇撇嘴,但轉(zhuǎn)身看向姜祁時,眼中的迷蒙水花仿佛能夠拉絲。 一步三搖的來到姜祁身邊,身子一軟,就要倒下去。 然而下一刻,姜祁的身后突然站起一人,順手一推,那少女就歪到在了一邊。 她抬起頭,正要呵斥,但馬上就愣住了。 只因?yàn)橥扑哪侨?,乃是一位女子,一位讓她,讓在場眾多美人都自慚形穢,不堪一比的女子。 婆娑順手坐在了姜祁的身邊,乖巧的奉酒。 從頭到尾沒有看那少女一眼,卻讓對方灰溜溜的離開。 “哈哈哈哈哈哈!” 朱溫的笑聲再次響起。 在皇帝的大笑中,婆娑戲謔道:“好個仙君,百花這般的美人看都不看,卻來此處欣賞這些殘花敗柳的渣滓,您這愛好可真是獨(dú)特?!?/br> 不理會她的毒舌調(diào)侃,姜祁笑道:“總要給那位陛下一些面子?!?/br> “那您可否給妾身一個面子?” 婆娑笑吟吟的端起酒杯,以貝齒叼著,半起身,湊到了姜祁的面前。 那一瞬間的風(fēng)情,不知讓多少人側(cè)目,一個個恨不得取代姜祁。 姜祁卻只是抬頭推開了她,看向了已經(jīng)站起身的朱溫。 婆娑嘴角帶著壞笑,順從的倒在了姜祁的面前,好似一只溫順的小貓。 但姜祁知道,這位大自在天公主就是在調(diào)戲自己,方才自己若是真的湊了上去,那才是災(zāi)難。 另一邊,朱溫已經(jīng)站起身,敲響了手中的金杯。 一時間,萬籟俱寂。 所有人都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天子。 朱溫掃視眼前眾人,笑道:“朕有一件事要辦?!?/br> “前朝李唐,雖后世皇帝無德,但太宗世民,卻乃是少有的明主?!?/br> “朕欲效仿唐太宗,遣人出梁。” “求取真經(jīng)!” 第399章 朱溫瘋了? 此話一出,眾多大臣紛紛變色。 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朱溫這位皇帝喜歡在宴會上宣布國家大事的行事風(fēng)格。 但今日宣布的這件事,依舊讓眾人非常的震驚。 什么叫效仿前朝太宗,遣人往西天取經(jīng)? 這是要重走西行路? 對于大多數(shù)大臣來說,倒也不算是什么大事,畢竟當(dāng)初唐太宗派遣唐三藏西行,也不過是幾個仆從,一匹駿馬而已。 了不起加上一份通關(guān)文牒,一個紫金缽盂,最多再加上一場送行宴會罷了。 可對于另一部分有識之士來說,這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這些臣子或多或少的接觸過修行者,知道一些常識,或者干脆自己就有修為在身。 他們雖然并不是很清楚,皇帝的這個決定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但也知道其中牽扯沒有那么簡單。 如今梁國百廢待興,為什么要去做這種事?有人想要開口勸諫,但還在遲疑時,就被一陣陣的吹捧聲打斷。 “陛下高瞻遠(yuǎn)矚,微臣佩服!” “前朝雖盛,但也是傳到明皇時才有萬國來朝的氣概,如今,我梁國有陛下運(yùn)籌帷幄,必將超越前朝,在陛下這位開國皇帝手中,就能夠天俾萬國!” “陛下圣明!” 諸多臣子紛紛開口,神色諂媚的跪地恭賀,尤其以方才敬酒的那人最為主動。 “哈哈哈哈哈!” 朱溫放聲大笑,突然看向姜祁,笑問道:“真人以為,朕該派誰去才合適?” 這一問,已經(jīng)跳過了詢問姜祁意見的環(huán)節(jié),直接敲定了下來。 姜祁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天子已有計(jì)較,何必再問貧道?” 他說罷,深深地看了朱溫一眼。 這位皇帝,似乎也有問題啊他之前的態(tài)度,擺明了是要收攏佛門寺廟名下的土地田產(chǎn),可如今,又要主動去西行求經(jīng)?至少表面上看,前后是矛盾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朱溫有別的想法。 畢竟,不管朱溫有多少缺點(diǎn),他仍舊是一個合格的梟雄。 “朕只怕真人心有芥蒂,不過既然真人這般說,朕也就不客氣了。” 朱溫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過身,對后殿喊道:“國師,請現(xiàn)身!” 此話一出,姜祁瞇起了眼睛,看了過去。 只見后殿轉(zhuǎn)出一位身穿黑金袈裟的僧人,這僧人筋rou遒勁,正是金覺喬! 婆娑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看向姜祁。 金覺喬沒有死?!誅仙劍下,居然會有遺漏?! “這不可能.” 婆娑喃喃自語一般說著。 “沒什么不可能的。” 姜祁頭也不回,笑著回答了一句,而后邁步上前,走向金覺喬所在。 “國師,別來無恙?” “真人安好?” 金覺喬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一點(diǎn)也不看出就在不久前,剛剛被姜祁斬做齏粉的樣子。 好似那場戰(zhàn)斗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姜祁微笑著,上下打量著金覺喬,微笑道:“這身袈裟跟國師很配。” “是嗎?” 金覺喬抬起手臂,笑道:“貧僧也這么認(rèn)為?!?/br> “貧僧?” 姜祁挑了挑眉毛。 “沒錯?!?/br> 金覺喬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既然陛下有命,命貧僧西行求取真經(jīng),那么貧僧必須是一個和尚,不然,明不正言不順,如何求得真經(jīng)?” “國師言之有理?!?/br> 姜祁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貌似好奇的問道:“國師準(zhǔn)備如何去求真經(jīng)?” “當(dāng)然是效仿昔年三藏法師,重走十萬八千里路,拜謁雷音寶剎?!苯鹩X喬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姜祁聞言,笑道:“那看來,國師也需要三兩個護(hù)道之人?” “畢竟,國師如今的實(shí)力.” 姜祁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卻很簡單。 此刻的金覺喬雖然不知道為何活了下來,但他一身魔氣已經(jīng)被姜祁打沒了九成九。 就好像現(xiàn)在實(shí)力百不存一的婆娑一樣,金覺喬也嘗到了被完全克制的苦果。 金覺喬的神色帶上了三分陰沉,問道:“那不知貧僧可有榮幸,請真人護(hù)送一程?” “貧道很想要助國師成就大業(yè)?!?/br> 姜祁十分可惜的說道:“但是,國師這一趟,怕是不能成行?!?/br> “真人何出此言?” 姜祁說話時并沒有遮掩,朱溫也聽到了姜祁的話,頓時眉頭皺起,帶著幾分不滿的問道。 “朕之大梁,如今也是中土一統(tǒng),比之前朝也不差什么,那前朝太宗能成,朕就不能?” 姜祁心說你跟人家差了多少,自己心里沒點(diǎn)數(shù)? 心里吐槽了一句,面上篤定道:“不能?!?/br> “為何?!” 朱溫壓抑著怒火。 姜祁淡然道:“因?yàn)槿缃竦姆痖T,已經(jīng)被封禁了百年,凡修佛法者,皆不可入世,更不要說大雷音寺?!?/br> “就算國師到了大雷音寺,也不得其門,除非到了百年之期,可天子能等一百年嗎?” “放肆!” 朱溫還沒有說話,一旁便有大臣開口呵斥。 “啪!” 姜祁緩緩地放下了手掌,而那出言呵斥的大臣已經(jīng)被一巴掌抽歪了脖子,顯然已經(jīng)活不成了。 “好歹是有些法力在身,卻獻(xiàn)妻獻(xiàn)女以求高官厚祿,不當(dāng)人子?!?/br> 姜祁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