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星星(男自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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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有卑鄙到那種程度。 秋言茉沒想到布蘭溫會在下班后來找自己,打開門的瞬間立即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 “長官,您有什么事嗎?” 布蘭溫承認(rèn)自己有些喜歡秋言茉,憑著這點喜歡,他就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做出強(qiáng)迫她的事。 看到秋言茉干凈的眼眸,他的醉意頓時消去大半。 “對不起?!辈继m溫失落道。 秋言茉感到意外,疑惑地看著布蘭溫。 布蘭溫頭埋得低低的,如同一只犯了錯心虛的金毛:“我把你當(dāng)做護(hù)士招進(jìn)來,為了滿足我的一己私欲?!?/br> “我猜到了,”秋言茉沉默片刻道,“所以你們才千方百計把我和她們分隔開,是嗎?” “嗯?!?/br> “你現(xiàn)在跟我坦白是不是要趕我走?”秋言茉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想放棄這次機(jī)會,她有預(yù)感這次她一定能找到哥哥。 “啊——慢,慢點——”隔壁突然傳來女人聲嘶力竭叫床的聲音。 秋言茉每次聽到這個聲音就害怕得睡不著覺,性愛對女人來說是一場煉獄般的折磨,男人就是手拿刑具的魔鬼。 布蘭溫耳尖不自覺地紅了,從臉頰蔓延到脖子上。 “你知道,把你繼續(xù)留在這里不合規(guī)矩?!彼帜靡?guī)矩當(dāng)借口,精靈般漂亮的綠眸尷尬地盯著地面,薄唇被抿成一條縫。 一旦被送出去,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機(jī)會了,圣書上反復(fù)教導(dǎo)女人,女人生來yin蕩,只有臣服在男人胯下才能被救贖。 她一直不理解,救贖之道在哪里。也許曾經(jīng)有人提出過質(zhì)疑,但后來那人也銷聲匿跡了。 沒關(guān)系的,秋言茉,你只是正在被救贖。 布蘭溫感到唇上溫?zé)幔y以置信地推開秋言茉。 “長官,我可以跟你”秋言茉泣不成聲,豆大的淚花滑落,打在布蘭溫的皮靴上,清脆作響。哥哥對她來說真得很重要,哥哥應(yīng)該在帝國研究所熠熠生輝,在物理學(xué)專業(yè)做出一番成就,而不是被陰謀裹挾著,在世界上查無此人。 “求您了,不要讓我就這樣走?!鼻镅攒岳〔继m溫硬挺的衣角,苦苦哀求。 布蘭溫從沒見過女生哭,手足無措為她擦拭眼淚,發(fā)現(xiàn)她的眼淚越擦越多,不迭安慰道:“你先別哭了,我們好好談?wù)??!?/br> 談?wù)劊镅攒袁F(xiàn)在不想談?wù)?,隔壁不斷傳來激昂的叫床聲,她很害怕?/br> 她才剛剛21,從高中到大學(xué)一直上的女校,從沒見過這陣仗。最開始聽到的時候不是感到害羞,反而是畏懼。 布蘭溫見秋言茉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根本聽不進(jìn)他的話,隔壁不斷傳來干擾他思緒的聲音,拉起秋言茉快步走出去,“我們換個地方說話?!?/br> 秋言茉反手拉住他,雙眼通紅倔強(qiáng)地看著他,淚水無聲滾落,如風(fēng)中即將被摧折的茉莉花。 “我保證,你這兩天絕對不會被趕走?!辈继m溫向她承諾,彎腰抱起她,向外走。 秋言茉縮在布蘭溫懷里,聽到他隔著一層薄薄的皮rou,傳來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五區(qū)的光污染不嚴(yán)重,她抬眼就能看到一片聚在一起的星星,依稀能分辨出最明亮的那顆星星——川秋星。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這樣抱著走了。自從她猜出真相后就一直處于擔(dān)驚受怕中,這樣被布蘭溫抱著離開那棟宿舍樓反而讓她逐漸心安。 布蘭溫第一次抱女生,抱秋言茉就像抱“公主”一樣簡單,“公主”他養(yǎng)過的一只波斯貓,高傲得很,平時抱一下都十分費勁。 秋言茉要比“公主”溫順得多。 布蘭溫把秋言茉帶回自己的住處,發(fā)現(xiàn)女孩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松一口氣將女孩放到床上,脫去女孩的鞋,又忍不住將女孩小巧的腳丫放在自己手中把玩起來。 他對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還沒他的手掌長,潔白圓潤的腳趾泛著瑩瑩白光,上好的羊脂玉也不過如此。富有rou感的腳捏起來滑嫩軟膩,讓他舍不得放手。 神差鬼使般的拿起女孩的腳放在自己蠢蠢欲動的下體上,隔著布料的摩擦讓他又疼又爽。 這樣帶著自虐成分的自慰讓他異常興奮,下體越腫越大,下一秒就要迫不及待沖出布料與女孩的玉足親密接觸。 他這樣大幅度的動作秋言茉依舊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于是決定放自己的小兄弟出來,吞吐著熱氣的巨物“啪——”的一聲打在女孩腳底,猙獰的青筋蜿蜒布滿整根柱體。 女孩兩只腳并攏勉強(qiáng)能圍住陽具,感受到guntang的腳下意識想收走,秋言茉細(xì)眉緊蹙,沉浸在自己的夢境中不肯出來。 布蘭溫顧不了那么多了,抱著女孩的腳摩擦緩解,guitou源源不斷分泌的液體緩解一部分痛楚??偟膩碚f,又疼又爽。 他一定是瘋了,布蘭溫自暴自棄地射出儲存許久的jingye,落在女孩白皙的腳背上,順著朦朦朧朧的青色血管向下流淌,下一秒就要匯入她的血液,隨著心跳起搏布滿全身。 布蘭溫因為自己色情的想象而異常興奮。 他玷污了他的漢白玉。 布蘭溫第二天早早穿好衣服,候在女孩床邊,期待女孩一眼就能看到他。 日上三竿,布蘭溫發(fā)現(xiàn)秋言茉有些不對勁,她安靜躺在床上,如同一只沒有靈魂的洋娃娃,美麗而空洞。 他著急忙慌抱起秋言茉去醫(yī)院,在門口碰到從化驗室出來的易之行,易之行在背后叫住他,陰惻惻笑:“去急診干嘛,去婦科啊?!?/br> “你少來,我什么都沒做?!?/br> 一陣兵荒馬亂后,布蘭溫眉頭緊皺看著緩緩流淌的點滴,易之行今天休假,悠閑靠在沙發(fā)上,幸災(zāi)樂禍道:“你都做了什么?把人家嚇暈過去?!?/br> 布蘭溫深吸一口氣,耐心解釋道:“我真得什么都沒做,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害怕?!?/br> 秋言茉柔順的長發(fā)幾乎鋪滿枕頭,舊教要求女孩留及腰的長發(fā),秋言茉的頭發(fā)看起來應(yīng)該蓄了挺久。 易之行起身,裝作心疼的樣子拍他的肩膀,“兄弟,看來你真得需要一些補(bǔ)習(xí)。”他拈起垂到床外的發(fā)絲,嘆息道:“舊教的思想是有一些極端,到現(xiàn)在為止它的人口基數(shù)依然是新教的十倍有余?!?/br> 布蘭溫不明白易之行為什么要提到舊教,易之行也不賣關(guān)子,直截了當(dāng)告訴布蘭溫:“也許,她是因為有些心理障礙?!?/br> 易之行將發(fā)絲輕輕放在床上,“走了,我要去取我的檢驗報告?!闭f罷拎起外套,推門出去時深深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