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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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退一進(jìn),直到無路可?退,后背抵在門框,身前的景物全被一人?擋住,滿目只有他一人?。 “我?不知道師兄心中所想,我?也不想管師兄你所說的話,我?只想告訴你,”章祁月將他夢寐以求的人?圈入懷中,附在阮秋盛耳邊輕呼氣,“我?確實(shí)想像話本里?那樣,想親你?!?/br> 阮秋盛不敢置信地倒吸一口氣,可?惜,沒等他說出口,就被濕軟的觸感堵住。從起?初淺淺的試探,到后面的勾纏,靜謐的空間里?只有幾聲隱忍的喘/息/聲。阮秋盛大腦完全空白,只能順從地隨著章祁月的動(dòng)作?,窒息感緩緩上升,眼眶泛紅將本就艷紅的眼尾點(diǎn)染的更加妖冶,還帶上些?許可?憐。 他清楚的聽到一聲劍鳴,一個(gè)少年?立于楓翠居端正劍術(shù)起?手式,一招一式演練起?來。衣袖翻飛,長束的頭發(fā)飄揚(yáng),在下一刻劍尖直指前方,將無形的屏障刺破。 那層隔在他們之間的薄紗,破了?。 像被拍打在沙灘上的魚,無力地?cái)[動(dòng)魚尾,失去水源,干涸的氣息涌入鼻腔逐漸喘不過來氣。阮秋盛被迫揚(yáng)起?脖頸,心中歡喜一掃而空,開始痛罵面前這個(gè)不知收斂的兔崽子。 他可?算明白之前師尊看自己的眼神到底哪里?奇怪了?。 那分明是對同類的憐憫!看到在未來某天?也會(huì)被吃干抹凈的兔子卻全然不知的嘆息! 面前的餓狼飽餐一頓戀戀不舍放開手中食物,笑?看著分離而扯出的一段銀絲,當(dāng)著兩人?的面抬手用手指剪斷。 阮秋盛沒管章祁月那惡劣的笑?,大口喘息將新鮮空氣吸入肺腑,卻還因此?嗆到,弓著腰咳得撕心裂肺。章祁月連忙攬住對方胸膛,另只手灌輸靈力一下又一下輕撫阮秋盛后背,卻依舊掩蓋不住內(nèi)心狂喜,不禁輕笑?出聲。 被折騰得咳嗽才稍微好轉(zhuǎn)一些?,聽到這聲笑?,阮秋盛佯裝怒意,被激出淚水掛在眼角,扭頭狠狠瞪著章祁月,咬牙切齒罵了?一句:“混賬?!?/br> 嘗到甜頭的章祁月笑?意更盛,哪怕阮秋盛再怎么罵,他反而以此?為榮,仰著下巴,巴不得對方再多?罵幾句。 阮秋盛拍開腰間的手背,背對著章祁月整理剛剛那番荒唐之事被扯亂的衣袍,結(jié)果好不容易才系好的衣帶,下一秒又被人?黏上,從背后緊緊抱著自己,埋在頸窩處來回亂蹭。 若是阮秋盛這時(shí)回頭,估計(jì)能看到他身后搖晃得正歡的尾巴。 忍無可?忍,卻又不好發(fā)作?。阮秋盛抬起?指尖點(diǎn)在章祁月額頭,指向一旁竹椅,眉眼平靜,嘴角卻難掩笑?容:“去到那邊坐著去,我?要跟你說幾句話?!?/br> 章祁月乖巧地松開手,老老實(shí)實(shí)端坐在板凳上,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阮秋盛,視若珍寶。 “約法三?章。一、不許因此?亂了?道心,修煉依舊要心靜;二、不許把心事都憋在心里?,我?也同樣會(huì)向你袒露一切;三?、以后不許逞強(qiáng)?!?/br> 阮秋盛右手伸出的三?根手指在他話音落下后被人?抓住,只見章祁月目光灼灼,眼中盛滿星辰,望著他傻笑?:“好,嘿嘿,大師兄再讓我?抱抱?!?/br> “你聽到了?沒?” “聽到了?聽到了??!?/br> “你再重復(fù)一遍。別?裝死,從我?身上起?來。......嘶,別?咬!” 第48章 通心 不過是約法三章而已, 讓他再抄五百遍宗規(guī)或者讓他以命抵命他都愿意。 十幾年的遙望,幾十年的隱忍,終于在這一刻落地, 千斤重的巨石剎那間化作升騰的煙霧, 從心底消失地?zé)o影無蹤。 當(dāng)初稚嫩的心動(dòng), 不顧一切捧起赤誠之心想要獲得阮秋盛的注意;而后?一番的提點(diǎn), 他強(qiáng)壓萬千愛念,將?所有的喜歡都注入日常的修煉中,漫漫閉關(guān)?路途,他不顧晝夜,直至手指再無知覺才放下已經(jīng)凹陷的筆桿。 因何入道??為護(hù)蒼生?而入道?;因何前行?為報(bào)師恩而前行;因何而活?為得一人而存活。 盡管他們還未說出?動(dòng)人的告白,僅僅一個(gè)沖動(dòng)的吻便沖散了一切阻礙。 章祁月看清了自己每日擔(dān)驚受怕的答案, 而阮秋盛也得到了自己心中的回?答。 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阮秋盛站在他面前, 任由對方兩?手束緊自己腰身, 將?臉埋入胸膛。 這一刻的降臨并不像預(yù)想中的那般轟轟烈烈,也沒有震撼人心的場面,更?沒有凡塵俗世的百般阻撓。一切歸于平靜,由一個(gè)綿長?的吻互表衷情。 忽然感受到胸前傳來的濕意, 阮秋盛這才匆忙捧起章祁月臉龐, 看著被淚水糊滿的面容, 他心中一顫, 抬起指腹拭去他的淚水???越涌越多, 一時(shí)間阮秋盛慌了神?, 也不顧自己身上是剛換洗的新衣服, 攥著衣袖手忙腳亂地擦去章祁月臉上淚痕。 “怎么哭成這個(gè)樣子?” 章祁月從竹椅上站起,一改姿態(tài)將?下巴搭在阮秋盛肩邊, 語氣?中說不盡的委屈:“太幸福了,我害怕這是在夢中,一睜眼你就又變回?了原先的樣子。” 阮秋盛:“哪個(gè)樣子?” “對身邊每個(gè)人都那么溫柔,不愿意同我親近,叫我的時(shí)候只有永不變換的‘小師弟’,眼里?也不是只有我一個(gè)人......” 一個(gè)巴掌不輕不重地落在章祁月后?腦勺上,把他的話語截?cái)唷J裁丛?,怎么越說越瘋,再怎么說他也是門?派大師兄,怎么可?能天天只盯他一個(gè)......不過,師弟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哄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