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男女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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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有了新的親人,卻對自己越來越疏遠(yuǎn),他們十多年的感情,卻不如一個相處幾個月的陌生人。 霍遠(yuǎn)放在身側(cè)的拳頭攥緊又松開,內(nèi)心藏著千言萬語,卻只能克制住,出口只有一句,“那你照顧好自己。” “好,我會的?!卑讜詪刮⑽⒁恍?。 顧心染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暫時沒有說話。 這時,有幾個經(jīng)理走走來想和霍遠(yuǎn)談生意上的事兒。 白曉嫻準(zhǔn)備離開,不料剛走出一步,手腕突然被霍遠(yuǎn)扣住。 “霍遠(yuǎn)哥,你這是做什么?”白曉嫻一愣,疑惑的皺了皺眉。 動手動腳的,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不好?況且那么多人看著,難不成真的要坐實她水性楊花的名聲? “你先別走,我還有話和你說。” 霍遠(yuǎn)這段時間不要命的加班,接很多的工程,就是為了賺到足夠多的錢。 到時候就有能力帶曉嫻離開霍家,離開那個植物人。 他想將他的想法說給她聽,他還是想再爭取一次。 “以后有機(jī)會再說吧,今天不合適。” 白曉嫻倒不是掙不開他的手,只不過若用強(qiáng)力,恐怕會傷了他。 一旁的張經(jīng)理注意到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打趣道:“這位小姐有些面生,是霍先生你的……” “舞伴。” 白氏千金的身份不方便說,霍家少夫人的名頭他不愿說。 舞伴最合適。 “當(dāng)真是郎才女貌啊!”張經(jīng)理贊嘆道。 就是可憐江城的千金們以后沒機(jī)會了。 聞言,霍遠(yuǎn)緊繃的臉色難得緩和了幾分。 “剛好那頭舞池的舞會就要開始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br> 張經(jīng)理想拉近與霍遠(yuǎn)的關(guān)系,趕緊提議道。 白曉嫻從頭到腳都寫著拒絕,她恨不得立馬溜走。 “霍遠(yuǎn)哥,你們自己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br> “我也有事和你說。”霍遠(yuǎn)扣著她的手腕不撒手。 一旁的顧心染皺了皺眉,上前兩步將將兩人分開,把白曉嫻護(hù)在身后。 “霍遠(yuǎn),既然曉嫻不愿意,你就不要勉強(qiáng)了,有話等宴會結(jié)束再說。” 霍遠(yuǎn)眉頭皺起,瞄到白曉嫻嬌嫩皮膚上被他抓紅的痕跡,懊悔道:“對不起,是我心急了?!?/br> “我還有些公事要談,先失陪了,你們注意安全?!被暨h(yuǎn)說完,沉沉看了眼白曉嫻,就離開了。 張經(jīng)理也寒暄了兩句,跟著一塊離開了。 身邊終于清靜了,白曉嫻松了一口氣,突然察覺到一股冷意,好像有有一道眼神,穿越人群,直直穿透她。 她趕緊四下尋找,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正要仔細(xì)查看時,顧心染突然拉住了她。 “曉嫻,白家有難,我沒有及時相助,是我不好,但我真的沒有想要落井下石,當(dāng)初我被我爸媽送出了國,還將我的手機(jī)和簽證全部鎖了起來,我真的沒辦法聯(lián)系到你。” “現(xiàn)在我媽終于放松了對我的監(jiān)視,我才有機(jī)會出來,沒想到竟會遇到你?!?/br> 顧心染沒有說,其實她參加宴會,是為了找機(jī)會和霍夫人聊一聊,讓她放過曉嫻,曉嫻欠多少錢,她都會盡力還上,只希望曉嫻能夠自由。 但是她沒想到,曉嫻竟然也在酒會上,還被一些小門小戶的富家女欺負(fù),真的讓她有生氣又心疼。 她認(rèn)識的曉嫻,天之嬌女,從來都是傲氣凌人的,何時受過這種氣。 顧心染想著,不由紅了眼眶。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早就忘記了,我現(xiàn)在過的挺好的,只是希望顧小姐不要再糾纏了,我們早就不是一路人了?!?/br> 白曉嫻早就不怪顧心染了,當(dāng)初白家出事,眾人都想獨善其身,這也并沒有什么錯,況且顧心染也是被逼無奈。 但顧母上次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讓她不要和顧心染往來。 而她自然不想自找麻煩,畢竟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實在沒有精力花費在一些看似無意義的事情上。 “霍藺啟就是個植物人,霍家詭譎復(fù)雜并不適合你,你在霍家是得不到幸福的,我?guī)汶x開霍家吧,曉嫻,你再相信我一次,這一次,我不會再拋棄你了,你想做什么,我都會幫你的!” 顧心染有些急了,嫁給個植物人,怎么會過的好,她絕對不信! 白曉嫻好一陣無語,霍家在她嘴里怎么就成火坑了? 在霍家,爺爺和婆婆不僅對她寵愛有加,便宜老公更是全天下最完美的男人,她上哪找這么好的婆家去。 她過得很好!她真的過的很好! “我的事兒就不需要你cao心了,還有,下回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說霍家的不是?!?/br> 白曉嫻語氣微微一冷,提起裙擺,閃身鉆進(jìn)人群。 顧心染追了兩步?jīng)]追上,于是長嘆一口氣,既然曉嫻這邊說不通,那就找霍夫人說清楚,也是一樣的。 而不遠(yuǎn)的陰影處,霍藺啟攥緊手中的高腳杯,瞇著眼打量白曉嫻。 這小丫頭還真是厲害,不讓她穿其他禮服,她就索性將香檳色禮服改成這般火辣時髦的模樣。 這也就算了,她竟然還和霍遠(yuǎn)拉拉扯扯! 霍遠(yuǎn)走了之后,又被顧家的千金纏著。 他倒還真不知道,他的這個小妻子這么受歡迎。 男女通吃? 那他是什么?當(dāng)他是個死的? 他越想越氣,放下杯子,邁著大長腿就要往人群中去。 凌盛著急忙慌的將其攔下。 “少爺,我們偷偷來酒會,不止是為了少人,還為了調(diào)查您車禍的真相,您要是隨意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可就打草驚蛇了……” 霍藺啟冷著臉停下腳步。 他靜靜的站在角落里,周身透著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 “消息查得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有進(jìn)展了,他們幾個人在那邊品酒,少爺要不要過去看看?” “嗯?!?/br> 霍藺啟離開之前又看了眼白曉嫻。 只見白曉嫻像小倉鼠似的捧著紙杯蛋糕在吃,一舉一動嬌憨可愛,而無論誰和她搭訕,她都拒之千里之外。 霍藺啟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收回目光,跟著凌盛拐進(jìn)走廊。 白曉嫻百無聊賴的吃完紙杯蛋糕,又拿起一個蛋撻開始解饞。 還好酒會有這些甜食打發(fā)時間,不然可就太無聊了。 嗯,這個蛋撻做的還不錯,一會給便宜老公帶幾塊,他肯定會喜歡! 她還在美滋滋想著,卻不曾想溫宜月那一行人,看到白曉嫻再次落單,竟然又去而復(fù)返,陰魂不散的將白曉嫻團(tuán)團(tuán)圍住。 溫宜月捏著一杯香檳,故意撞上白曉嫻。 黃色的液體浸濕白曉嫻的禮服。 看著她狼狽的模樣,溫宜月張揚的笑道, “別以為有霍遠(yuǎn)還有顧心染護(hù)著,你就可以橫行霸道了,你看看,現(xiàn)在還有誰能護(hù)著你!” 溫宜月趾高氣昂的抬著下巴,那眼神活像是白曉嫻搶了她的男人一樣。 她正巧覺得無聊,這群“送人頭”的千金又來找茬。 正好,逗逗她們打發(fā)下時間。 白曉嫻低頭掃了眼臟污的禮服,冷冷道:“你們想怎么樣?” “我們要你滾出酒會,滾出江城,你要是不照做的話,今晚有你好受的!” 名媛千金們笑得格外張揚,都在嗤笑白曉嫻這幅落魄模樣。 誰能想到當(dāng)初高高在上的白氏千金能有這一天? 白曉嫻冷笑一聲,手掌搭在溫宜月的手臂上。 “那就看看今晚是誰不好受?!?/br> 不等溫宜月反應(yīng)過來,白曉嫻一用力,就擰了她的手臂。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溫宜月的手臂就脫了臼。 溫宜月慘叫出聲,“疼!我的手?jǐn)嗔?!?/br> 旁邊的人連忙扶住溫宜月,關(guān)切的詢問。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手臂就斷了?” “肯定是白曉嫻搞得,我們得報警!把她抓起來!” 溫宜月疼得冷汗直冒,眼淚止不住,直接哭花了妝。 這個女人是什么怪物變的?怎么力氣這么大?輕輕一擰,她的手就斷了。 白曉嫻漫不經(jīng)心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又將帕子丟在垃圾桶里。 “白曉嫻,我和你沒完!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溫宜月氣急敗壞的高聲叫喊。 “你想讓誰付出代價?” 打扮得端莊貴氣的霍夫人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擰著眉頭沉聲問道。 她不過是晚來了半個小時,她的乖兒媳就被人欺負(fù)了? 溫宜月認(rèn)得霍夫人。 霍夫人的出現(xiàn)無疑給了她更大的膽子。 溫宜月捂著手臂哭著告狀。 “霍夫人,就是白曉嫻這個女人弄斷了我的胳膊,她這種人就不配來參加霍氏的酒會。我要她跪下來道歉!” “媽?!?/br> 白曉嫻只喊了一聲媽,多于的解釋一個字都沒有說,所有的委屈都在她那雙水汪汪又澄澈的雙眸中。 禮服上的酒漬使得她的氣質(zhì)又多了幾分脆弱。 溫宜月還有其他幾位名媛都呆在原地。 白曉嫻瘋了?喊誰媽呢?那可是商界鐵娘子霍夫人,她哪兒來得臉叫人家媽? 霍夫人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再次望向溫宜月時,冰冷的視線中還帶著幾分怒氣。 “我們霍家的少奶奶什么時候連參加霍氏酒會的資格都沒有了?你還想讓曉嫻給你下跪道歉,是誰給你的勇氣?我看是你們溫氏最近過得太舒坦了些!” 霍夫人一句話就能斬斷溫氏在江城的所有生意。 溫宜月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黑。 白曉嫻竟然是霍家的少奶奶!那個植物人霍藺啟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