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你一定是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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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什么流落街頭的人到了這附近吧,很晚了,回房間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br> “嗯嗯。”白曉嫻點點頭,卻沒有動靜。 “藺啟,我想,去趟司徒山莊?!?/br> 霍藺啟聽見這話睜開了眼睛,偏頭看向了她,白曉嫻就勢掙脫霍藺啟的懷抱,轉(zhuǎn)過來正對著他:“中午凌盛在書房說的話,我雖然不愿相信,但卻也得面對,簡叔叔沒有出國,如今他一切擺在明面上的行程都是假的,就說明他極有可能是出事了?!?/br> “不行,這太危險了,你不能去?!被籼A啟想也不想就否掉了她的決定,更為要緊的是,他比白曉嫻知道得更多,卻沒有辦法直接告訴她。 “我知道你是在擔(dān)心我,但是簡叔叔他……”話到了嘴邊,白曉嫻遲疑了,她抿緊嘴唇,還是把心里的話給說了出來。 “他畢竟是和我有血緣的聯(lián)系,我不可能明知道他可能是出事了,卻什么都不去做?!卑讜詪棺霾坏?,她的良心也過不去。 霍藺啟抓住她的手臂,無比心疼地看著她。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他,我能理解,但擔(dān)心不是讓自己又陷入一個危險的環(huán)境當(dāng)中。如今的司徒山莊被李仁忠把控著,他巴不得你自投羅網(wǎng),他還有折磨傷害你的借口!” 白曉嫻屏著氣和霍藺啟耐心解釋:“我不會一個人去的,小李和小張,你可以讓他們倆跟我一起去?!?/br> “那也不行。”霍藺啟決絕的態(tài)度讓白曉嫻意外。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除了這個,白曉嫻想不到霍藺啟還有什么理由這么反對自己去。 霍藺啟見她都猜到了,只好坦誠。 “我們在江城和其他城市的交界山區(qū)里,發(fā)現(xiàn)了司徒簡?!?/br> 白曉嫻立刻反手抓住了霍藺啟的手臂,手勁不由有些大:“他怎么樣了?人還好嗎?人怎么會在山區(qū)里呢?” 不對,山區(qū)。 白曉嫻再回味這個詞語,這才有些反應(yīng)了過來,她慢慢松開了手:“山區(qū)?他為什么會在山區(qū)里?”這才是事情的關(guān)鍵。 司徒簡和山區(qū),是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一塊的。 “他……警方是在山區(qū)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因為臉部被砸得稀爛,身上的指紋也都被破壞了,暫時還無法辨認(rèn)死者的身份,但是我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司徒簡常帶的戒指,還有其他一些隨身的東西。” “這不可能!你告訴我說,他死了?而且就死在一個山溝溝里?”白曉嫻激動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的雙手控制不住地發(fā)軟,掌心不停冒出冷意來。 白無法接受這個殘忍的真相:“你一定是在騙我,一定是假的。” 她想走,逃離這個現(xiàn)場,仿佛就能逃離這個讓她恐懼絕望的消息。 走出去沒兩步,雙腳便發(fā)軟,接著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 霍藺啟沖過去扶住她,白曉嫻一碰到他溫暖的懷抱便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哭得整個人的身體都在抖,霍藺啟緊緊抱著她,沉默地陪伴著她。 白曉嫻感覺自己的眼淚都哭干了~直到再也哭不出眼淚來,霍藺啟才將她抱回了房間,什么也不問,就給她端熱水泡腳,再用熱毛巾溫柔地擦著她哭得憔悴的臉。 情緒翻涌過后,白曉嫻像枯干的草,蔫蔫地坐在那,任由霍藺啟一點一點擦掉她臉上的淚漬。 他只字不提那讓白曉嫻傷心的事,給白曉嫻擦完臉后,就去樓下親自端了杯熱牛奶上來,輕輕吹散熱牛奶表面上的熱氣,然后送到白曉嫻嘴邊。 “來,喝點熱牛奶好入睡?!?/br> 白曉嫻木木地睜開眼睛,一口又一口,小口地喝著熱牛奶,在霍藺啟的哄下,喝完了一整杯的熱牛奶。 然后霍藺啟就扶著她倒在了床上,霍藺啟貼心地給她蓋上了被子,白曉嫻閉上眼睛,木然地躺在床上。 房間里的燈一暗,整個室內(nèi)都陷入了黑暗。 可白曉嫻的意識卻無比得清醒,心里的那陣痛時不時就會跳躍那么一下,扎著她的心,讓她一晚上都無法安睡,一直清醒著到天亮。 天一亮,白曉嫻就起來,趁霍藺啟還在睡,就披了件外套下樓。 她穿著拖鞋,一個人走在都是露水的草地上,像個游魂似的飄來飄去。走累了,就停在原地,任由清晨的風(fēng)不停吹刮著她的身體。 房間里的霍藺啟翻了個身,突然覺得身側(cè)空空的,猛然間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白曉嫻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他立馬起來去找人。 白曉嫻還站在那吹風(fēng),仿佛吹著這風(fēng),能讓她保持清醒,不再感情用事。 腦子里反復(fù)浮現(xiàn)的是她和司徒簡相處的點滴日常,他們因為一場車禍認(rèn)識,司徒簡的幽默風(fēng)趣,一度讓白曉嫻以為這個老男人對自己有意思,想吊自己。 再后來,她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是自己母親的高中同學(xué),算是自己的長輩。 她就把他當(dāng)成如顧伯伯一般的長輩對待,后來,司徒簡幫了她許多,漸漸成了她依賴信靠的長輩,連她的婚禮,都是司徒簡牽著她的手步入禮堂的。 可思緒陡然間回到現(xiàn)實,他們告訴她司徒簡可能死了,那個風(fēng)趣有趣的叔叔死了。 殘忍的現(xiàn)實深深扎著白曉嫻的心口,沒了昨夜聲嘶力竭的哭泣,現(xiàn)在的她哭不出來,也沒力氣去哭,可是心卻滿了悲涼。 突然一個寬大的擁抱抱住了她,耳朵邊響起的是霍藺啟急切不安的聲音:“你去哪了,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 霍藺啟擔(dān)心她,讓她的心似乎找到了那么一點的慰藉。 “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卑讜詪咕谷痪蛯λ狼噶耍拔乙院蠖疾粫@么任性了?!?/br> 霍藺啟放開她,看著她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沒有情緒翻涌的眼眸里卻透著股疏遠(yuǎn)。他寧愿看到白曉嫻哭鬧,也總比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樣沉默寡言。 白曉嫻甚至還能笑出來:“我們回去吧。” 她摟著霍藺啟的手臂,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往回走,這讓霍藺啟越發(fā)不安,以至于吃早飯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白曉嫻,一刻也沒有停息。 用完早飯,白曉嫻說要去白氏,霍藺啟主動送她去,送她到了白氏大樓,看著她進(jìn)了白氏大樓,卻遲遲不離開。 “總裁,我們接下來去哪?”凌盛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