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生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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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得好處,賈張氏表現(xiàn)的毫不含糊,一副貪便宜的嘴臉暴露無疑。 賈張氏就是這樣的人,當(dāng)然也跟家庭環(huán)境有關(guān),但不管怎樣說,在四合院里,大家對賈張氏的評價很差。 平常沒幾個人愿意跟她說話,賈張氏每天除了洗衣服,洗菜,接水,一般不出門兒。 沒事就待在屋里,一個人這里瞅瞅,那里瞅瞅,甚至望著兒子的遺像絮絮叨叨,訴說著心中的苦悶。 現(xiàn)在兒媳婦秦懷茹跟她說,生活艱難,為了養(yǎng)大孩子,為了能得點(diǎn)兒好處,不得不周旋于男人之間。 讓賈張氏心里很難受,但又無可奈何。 周旋在男人之間她不愿意,得好處她又非常愿意,所以才說出上面那種話。 秦懷茹聽婆婆這么一說,松了口氣,但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跟一大爺易中海什么事也沒有,語氣很堅定的說: “反正看情況,正兒八經(jīng)的好處我就要,如果發(fā)現(xiàn)他不懷好意,我是堅決不要的?!?/br> “行吧,就算吃不起飯,受窮,咱也應(yīng)該有底線?!?/br> 看著兒媳婦堅決的態(tài)度,賈張氏也松了口氣。 話說明白了,矛盾也就解除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賈張氏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說: “孩子們快睡吧,明天還要上學(xué)嘞,秦懷茹,你也早點(diǎn)兒休息。 都怪媽不好,唉,咱這樣的苦日子啥時候才到頭哇?” 賈張氏說到這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顆渾濁的老淚順著老臉往下掉。 “奶奶,等我們長大了,你就到頭了,以后我長大了,工作了,我孝敬您。” 棒??匆娔棠屉y過,拍著胸脯說道。 棒梗的話讓賈張氏笑了,秦懷茹同時也笑了。 婆媳兩人本來劍拔弩張,好在有孩子在從中摻和,終于又化解了一次危機(jī)。 一家人睡覺不提。 而這邊一大爺易中海一路哼著小曲兒回去,關(guān)上房門,準(zhǔn)備喝點(diǎn)兒小酒睡覺。 他從櫥柜里端出花生米,又拿出杯子,筷子,還有半瓶二鍋頭,腦袋里想著剛才院子里那種酸爽,心里美滋滋的。 瞇著眼睛準(zhǔn)備倒酒,結(jié)果嗖的一下,酒瓶被一大娘搶過去了。 一大娘把酒瓶跟他搶了就算了,還滿臉的黑線,一副非常生氣的模樣。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怎么會這樣?簡直反了天了。 一大爺直接就發(fā)火吼到:“干嘛?酒都不讓我喝了嗎?” “你現(xiàn)在還喝啥酒哇?要喝到秦懷茹家去喝,讓她陪你,喝起來更有勁,喝高興了,直接就在她家睡,別回來了。” “啥?你...” 一大娘話里有話,一大爺立馬就啞巴了,心里的火也騰的一下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拔涼拔涼的。 他定定的望著一大娘,好久才裝糊涂似的說道:“你瘋了嗎?亂嚷嚷啥?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易中海,有句話叫要的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院子里跟人家拉拉扯扯,占人家的便宜,真以為沒人知道嗎? 還有,家里最近的錢,明顯有問題,你說抽煙喝酒,每個月留20塊錢,你抽煙喝酒要得了20塊嗎? 酒多少錢一斤?煙多少錢一包?別以為我不會算賬?!?/br> 一大娘的話就像一顆地雷,把大爺嚇得不輕。 不過一大爺?shù)降资谴鬆?,八級鉗工也不是浪得虛名。 在軋鋼廠不但有名,還有地位,手下有一大幫徒弟。 每天跟上上下下的人打交道,這么多年下來,早就變成了一只老狐貍。 面對一大娘的指責(zé),他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非常有威嚴(yán)的說: “這個家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你沒工作,每天吃我的,穿我的,還沒事兒找事兒。 我留20塊,咋啦?我抽煙喝酒抽不完,剩下來的錢,我想干啥就干啥,那是我掙的,你明白不? 想好好的過日子,就別沒事兒找事兒,要不下個月我一分錢也不交,我看你能把我咋滴?” 一大爺?shù)脑挻_實有分量,一下就把一大娘嚇傻了。 他一個沒有工作的女人。又生不了孩子,這些年一大爺對她已經(jīng)算不錯了。 換成別人,離了又咋的? 當(dāng)年的女人在家庭中的地位可不像現(xiàn)在這么牛,城市還好說,在農(nóng)村,被自家男人揍的多的是。 有些脾氣暴躁的家伙,喝了酒就揍媳婦兒,女人經(jīng)常被揍的鼻青臉腫,也沒人說要離婚。 而現(xiàn)在的婚姻很脆弱,吵一架,甚至都不用吵,冷戰(zhàn)兩天也可能就離了。 總之在那個時代,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一大娘就算心中有千般委屈,也只能是啞巴吃黃臉,有苦說不出。 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忍氣吞聲,不然怎么辦呢? 易中海強(qiáng)勢起來,一大娘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氣的站在角落里,渾身打顫,拿著酒瓶的手不停的打抖,差點(diǎn)兒就把酒瓶子掉下去了。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想哭又哭不出來。 媳婦兒不言語了,一大爺知道自己勝利了,直接站起來,從一大娘手上把酒瓶奪過來。 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吱的一聲喝了個干凈,然后拿起筷子吃花生米。 喝了兩杯酒,看見一大娘嚇得不輕,易中海有些心軟了,想了想,放下筷子說: “我剛才跟你說的都是氣話,你別放在心上,我跟秦懷茹沒啥,我就是看見他孤兒寡母的日子難過,給了她幾塊錢而已。 我并不是有意要那啥,是兩個人在推來推去的時候,我的手推錯了地方,以后我注意就是。 咱老夫老妻幾十年了,別因為一點(diǎn)兒小事兒弄的別扭。” “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跟秦懷茹沒啥?” 一大娘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痕,有些不相信似的問道。 “你愛信不信?我說沒啥就沒啥,自己的男人幾十年了是啥德行不知道嗎? 我易中海一把年紀(jì)了,有些事情還是拎的清的,這年頭敢亂了呀?” 易中海最后這句話,讓一大娘放了心,想想也是,這年頭上頭抓的最緊的就是這方面的事情,除非好日子不想過了,不然怎么敢? “好吧,我相信你,來,我給你倒酒,陪你喝。” 想明白的一大娘,一下子就釋然了,甚至坐下來陪一大爺喝酒。 一場家庭危機(jī)化解,喝著酒的一大爺在心里想,看來以后得更加小心點(diǎn)兒。 奶奶的,這年頭,想要哪啥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