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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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繩索收好后冉繁殷便一個人先離開了,這地方鬼氣森森,冉繁殷都離開了,寧淞霧也不想多待,她兩步上前跟上了冉繁殷。 正低頭出神間,掌心突然傳來冰涼的觸感,寧淞霧驚訝地看著那只握住自己的手,只聽冉繁殷的聲音又傳來:“別怕,我在。” 這像是在哄孩子一樣,可寧淞霧的身量和冉繁殷差不多,只比她矮一點而已,這樣牽著感覺上就有些變味了。 但是寧淞霧并不打算放手,她發(fā)現(xiàn)冉繁殷隱藏在墨發(fā)之下的耳朵已經(jīng)紅了起來,寧淞霧心下覺得有趣,對這種接觸也就不再排斥,反而是抱著一種看好戲的狀態(tài)。 “經(jīng)歷此事,有何感悟?!?/br> 寧淞霧一臉天真無害:“師父好厲害,待在師父身邊是最安全的。” 冉繁殷:...... 她突然品嘗到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不死心地又問:“沒有了?” “嗯,沒有了。” 說完這句話后,寧淞霧感覺到冉繁殷拉著自己的手緊了一瞬,想來應(yīng)是憤怒了。 她趕緊補救,對著冉繁殷的手吹了幾口熱氣成功把冉繁殷的臉也吹紅了。 寧淞霧有些心疼地說:“師父的手也太冷了些。” 冉繁殷腦子有些亂,她想縮回手又怕傷了徒兒的心,只能逃避著,讓自己不去在意這些。 她垂下眼眸,淡聲道:“走吧,去找你的兩個師姐?!?/br> 成韻歡長呼一口氣,平定了下心神,正經(jīng)說道:“她早幾年本就氣血兩虛,現(xiàn)下一下居然失掉了如此多的血和真氣,她的身體差點掏空你知道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為了給寧淞霧鑄劍……祭劍了……”蔣悅澀澀開口。 “混賬!她這般鬧,你也由著她鬧!你鑄了那么多年劍,祭劍這種事情你也敢叫她做?!” “是我的錯,師兄。”蔣悅低聲道。 “現(xiàn)在馬上隨我一同給她傳送真氣,要先保住她的修為,否則,她的壽命將折損大半?!背身崥g又給冉繁殷喂了幾顆藥,同蔣悅一起給冉繁殷傳功。 冉繁殷一直昏迷著。 成韻歡親自去給冉繁殷配藥。蔣悅則去往鴻飛閣,通知在那里暫住的岑染。 岑染,賀蘭眠眠,寧淞霧三人正在弟子寢房后的小竹林練劍,忽然看見蔣悅一身零星鮮血地出現(xiàn),都驚了一跳。 岑染收劍,忙問道:“師伯,發(fā)生什么事了?” “現(xiàn)在馬上去丹藥坊,你師父她……她……重傷?!笔Y悅挺艱難地找出這么一個詞。 “什么?!”岑染震驚,“師父怎么會……” 寧淞霧渾身一抖,手里的劍落到地上,一步上前:“你說什么?師父她……她……” 蔣悅頗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寧淞霧,道:“多問什么!等你師父醒了,你自己問她。” “她……她還沒醒……”寧淞霧的眼眶一下就紅了,感覺心瞬間浸入冰窖,師父,怎會……怎會如此…… 岑染看著一眨眼就跑得沒影的寧淞霧,喊道:“寧淞霧!”話落,也施起輕功追隨而去。 寧淞霧打開丹藥坊木門時,青木子在一羅的藥柜旁鼓搗什么,她目光飛快搜尋,很快便在角落床榻上尋到了那個白衣女子。 冉繁殷雙眸緊閉,左手腕軟軟垂在床羅,上面裹著厚厚的紗布。她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唇色也失去了往日的不點自紅,就連呼吸起伏也輕微的可怕,像已經(jīng)死去一般。 此情此景,像鋼針一樣扎在寧淞霧心里。 寧淞霧幾個跨步撲到床羅,眼睛里疼惜地溢滿淚水,她卻不敢去碰冉繁殷。 “師父……師父……”寧淞霧哽咽著喃喃細語。 青木子看見,拿著手零散的藥材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寧淞霧的肩頭:“放心,你師父只是虛弱過度,好好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不會死的。” “師父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她的手腕怎么了?”寧淞霧淚水糊了一臉,提高聲調(diào)像質(zhì)問一般。 “這……你等她醒過來,自己問罷?!鼻嗄咀訉嵲诓缓萌胶停挥羞@么和寧淞霧說。 “為什么你們都讓我自己問?難道師父受傷和我有關(guān)?!” “咳咳……”床上原本安靜極的冉繁殷忽然輕輕咳嗽。 青木子和寧淞霧的目光一下就緊緊看向冉繁殷。只見冉繁殷的身體隨著那兩聲輕咳微微顫抖,隨即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一點,露出那雙淺褐色如淞茶一般的瞳仁。 “師父……”寧淞霧忙喚道。 “咳……我受傷……與你無關(guān)……”冉繁殷虛弱極地輕輕說道。 “冉繁殷尊上……”青木子不禁道。 冉繁殷打斷青木子:“青木子,你先出去,在門口看著,暫時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有些話要單獨……單獨和寧淞霧說?!?/br> 青木子嘆了一口氣,但也只好順著冉繁殷,出了房間。 “師父,你要說什么?”寧淞霧抽抽鼻子,強忍著淚水,她不想在師父面前哭。 “你……怎么來了?” “蔣悅師叔去鴻飛閣和岑染師姐說的時候,我聽到的?!睂庝领F看到冉繁殷身上穿的白衣還沾了很多血,“師父,你……你的傷……” “無礙,你不用擔(dān)心。” “……”寧淞霧看著冉繁殷故作堅強的虛弱的病蔣,嘴里還說著安撫她的話,一時間眼淚順著臉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