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書迷正在閱讀:前男友白月光回國,我閃婚了、蘇陽麒麟神相小說、今天霸總順利退房了嗎、重生霸寵:偏執(zhí)大佬的小撩精恃美行兇、大膽駙馬寵妾滅妻?骨灰揚(yáng)了、巋然、[綜英美] 社恐和聯(lián)盟的不兼容性、年代苦情女主看到彈幕后、重生后,大佬她又美又颯、重生嫡女:攝政王的王妃又在虐渣
“四哥生日快到了吧?你給他買禮物了沒有?” “還沒呢。”蘇酥抱著手機(jī),眼睛盯在屏幕上,在等季叢白回消息。 江允看了她幾眼,屈指扣了扣桌子,“酥酥?!?/br> “嗯?”蘇酥頭也不抬。 “你來真的?” “什么?” 江允放下筷子,抽出張紙巾慢條斯理擦了擦嘴。 “我說你對季醫(yī)生來真的?你喜歡他?” 蘇酥認(rèn)真思索了幾秒,“也不算喜歡吧,就是很感興趣,這男人挺對我胃口的?!?/br> 她說著翹了翹嘴角。 江允蹙了下眉,“要是勾搭不上不會傷心吧?” “你在開玩笑?”蘇酥一臉不可思議,頭發(fā)一甩,“還有老娘勾搭不到手的男人?” 江允,“......” 行吧,白擔(dān)心了。 她起身,收拾碗筷走去廚房,放進(jìn)洗碗機(jī)里,打開水龍頭沖了沖手。 蘇酥朝這邊喊,“夭夭,你電話——咦,是四哥的。” “你先幫我接一下。” “我不要?!?/br> 江允抽紙巾擦干手,快步走回去拿起手機(jī)。 “喂,四哥?” “阿允,你找的人有消息了。” 江允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消失了,攥著手機(jī)下意識用力,骨節(jié)隱隱透出青白。 “在哪兒?”她聲音透著幾分迫切。 “怎么了?”蘇酥聽她聲音不對,從屏幕里抬頭看了她一眼。 “你先別急?!备滴鞒前矒岬溃叭司唧w在哪兒還不清楚,前幾天那母子倆偷偷回來給張大山燒紙,待了一下午就走了,我已經(jīng)叫人順著線去查了,人跑不了?!?/br> 張大山就是江河車禍里的肇事司機(jī),醉酒駕駛,半年后因為胃癌死在監(jiān)獄里。 他死后不久,他老婆帶著兒子遠(yuǎn)走他鄉(xiāng),江允后來想起來找她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母子倆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謝你,四哥?!苯事曇粲行└蓾钗豢跉?,“新能源汽車廣告的投放,我讓千城一成利?!?/br> “不用跟我那么客氣阿允,你是酥酥的親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江允看了蘇酥一眼,蘇酥正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她。 江允笑了下,“四哥,在商言商,我哪能厚著臉皮回回占你便宜?!?/br> 蘇酥背得人情債已經(jīng)夠多了,本就扯不清,她不能稀里糊涂再給她添上一筆。 “真的謝謝你,四哥。”她再次鄭重道謝。 “到底怎么了夭夭?” 等她掛上電話,蘇酥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江允看向她,喉嚨像是被什么黏住一般,頓片刻,緩緩道,“張大山的老婆兒子有消息了?!?/br> 蘇酥睜大眼睛,先愣了下,然后露出激動的表情,一把抓住她的手。 兩人的手都有點(diǎn)涼,緊緊握在一起,把熱度與力量渡給彼此。 江允禁不住顫抖起來,蘇酥抱住她,拍著她的后背,無聲撫慰。 蘇酥有工作,吃過中午飯就走了,江允睡了個漫長的午覺,醒來的時候天將將擦黑。 手機(jī)里有幾個賀寂舟的未接來電,她掃了眼,放下手機(jī),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換上衣服出門。 一輛黑色舊寶馬停在單元樓門口,車牌號碼很熟悉,江允目光掃過,又轉(zhuǎn)回去,腳步不由定住。 緊接著就看見駕駛座的車門打開,賀寂舟從里面下來。 兩人隔空對視。 江允抿了抿嘴角,繼續(xù)邁步下臺階,朝他走過去。 賀寂舟打開副駕的門,江允沒有拒絕,矮身坐進(jìn)去。 賀寂舟關(guān)上車門,繞回駕駛,啟動車子打方向盤,慢慢開出小區(qū)。 車?yán)锖馨察o,兩人都不做聲,道路兩旁的風(fēng)景和人行道上的路人飛速后退,車子踩著超速的線無聲無息向前奔。 不是回老宅的路,也不是去芳甸園,賀寂舟沒有說帶江允去哪兒,江允也沒有問。 兩人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進(jìn)了陌生的小區(qū),車子在陌生的單元樓前停下。 兩個人下車,賀寂舟又牽著她,進(jìn)了一套陌生的房子。 “砰!” 下一秒,賀寂舟一腳踢上門,抓著江允的手腕將她壓在墻上,他的呼吸一瞬間變得很重很重。 江允腕骨被他捏得有些疼,眉毛不自覺皺了皺,掙扎了一下,賀寂舟松了力道,掰過她的臉,低頭吻她。 江允并沒有躲避的動作,徑直吻回去。 賀寂舟不由愣了下,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江允便趁機(jī)掙開他的鉗制,伸手去扒他的外套。 不過,哪里需要她來動手。 一瞬間賀寂舟身上的衣衫便凌亂,襯衫扣子崩壞,落在地板上四散開來,皮帶磕在地上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 微涼的空氣,很快變得guntang。 今天的江允主動又大膽,熱情的叫人覺得不真實,賀寂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過他已經(jīng)無暇探究真假了。 一頭扎進(jìn)溫柔鄉(xiāng),興盡而終。 欲望被填滿之后,理智逐漸回籠,心里隱隱空掉的那一塊漸漸清晰起來。 有什么東西在他沒有察覺到地方,正悄無聲息發(fā)生著改變,賀寂舟說不出來那是什么,但他很確信,有什么東西變了。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起身半靠在床頭,拿過床頭的煙咬一支在嘴里,打火機(jī)在手里轉(zhuǎn)了半晌,他卻沒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