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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換了平時他肯定不會這么快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但這幾天連軸轉(zhuǎn)工作和多次長途飛行都讓他的身體和精神積攢了許多疲憊,在這種雖然稱不上舒服,但安靜的地方,秦以珩的存在就能給他提供足夠的安撫劑,所以哪怕姿勢并不算舒服,也還是睡著了。

    車程并不算遠(yuǎn),哪怕秦以珩吩咐司機(jī)慢點(diǎn)開也還是有到達(dá)的那一瞬。

    秦以珩原本是想自己先下車然后把夏知檸抱上樓的,可是他剛剛才動了一下,失去了依靠的夏知檸就猛地驚醒過來。

    桃花眼里滿是迷茫和混沌,好一會兒才分辨出是在哪里。

    “到了?”

    夏知檸揉了揉眼睛,下一秒又重新靠回了秦以珩的肩上:“困……”

    秦以珩的心也跟著被什么撞了一下,冰塊掉進(jìn)玻璃杯,叮呤咣啷,看似堅(jiān)硬實(shí)則清脆。

    這樣的夏知檸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yàn)檫@六年的時間,他無數(shù)次見過這樣對他絲毫不設(shè)防的夏知檸,依戀他信任他,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于他。

    陌生是因?yàn)樽詮乃麄儭胺质帧敝?夏知檸給予他更多的是冷漠和忽視,像這樣主動的靠近幾乎不可能有。

    秦以珩太過震驚,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甚至沒發(fā)現(xiàn)靠在他肩頭的人偷偷睜開了眼睛。

    困是真的,但不至于這樣又睡著了。

    在秦以珩糾結(jié)于是把司機(jī)趕下車,自己開車帶著夏知檸逃跑,還是果斷把人抱回房間的時候,夏知檸已經(jīng)再一次睜開眼,非常自然地抬起腦袋,眼睛里的困頓不在,清醒得就像隨時能參加高考一樣,仿佛上一秒還在叫困的人不是他。

    “走吧。”

    秦以珩的手還懸在半空中,沒想明白怎么自己的福利就這么沒了。

    但看著夏知檸長腿一伸下了車,并且完全沒有要等他的意思,秦以珩連忙抓起兩個人的隨身行李和衣服頗有些狼狽地追下了車。

    “老婆等我!”

    ·

    《戀愛60鐘》雖然是一檔套路百出的直播綜藝,但承諾的待遇卻是從不食言的。

    薛牧雖然人品有待商榷,但在這方面還是會信守承諾,不然也不能坑得人一次又一次上賊船。

    秦以珩住過大大小小不少頂級酒店,一進(jìn)房間就感覺到節(jié)目組這次應(yīng)該是花了大價錢的。

    這個酒店雖然位置不在市中心,但設(shè)施很新,環(huán)境也不錯,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臥室床鋪很好很舒服,非常適合睡覺。

    夏知檸也是被那張大床吸引了。

    “咱們今天接下來的行程是什么?”夏知檸沒忍住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還需要跟其他人匯合嗎?”

    秦以珩看了一眼手機(jī),立刻扔到了一邊,目光在房間里早已經(jīng)安置好的幾個攝像頭上掃了一圈。

    “不用。”秦以珩說,“節(jié)目組也沒想到我們能這么順利就搶到票,他們原本以為我們要在那里耗上一天?!?/br>
    夏知檸愣了一下沒忍住笑了。

    他沒忘記剛才在機(jī)場薛牧聽見他們倆搶到門票時有多么震驚,畢竟導(dǎo)演本人努力了好幾天都沒能搶到,甚至連工種人員們也都折戟成沙。

    這也就導(dǎo)致進(jìn)入博物館之后的所有鏡頭都是他們自己拿著云臺拍的。

    “那我可以睡一會兒嗎?”

    夏知檸又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濕潤著眼睛看向秦以珩,微微偏了下頭:“你能一個人收拾行李嗎?”

    這要換了平時秦以珩肯定說不能,然后想辦法纏著夏知檸跟他一起,借著收拾的由頭行占便宜之實(shí)。

    但夏知檸坐在床邊,上半身微傾托著下巴看著他的樣子,看起來是那么脆弱,就像是被放置在十幾層床鋪上的豌豆公主,會跟他抱怨這些軟被子下有一顆豆子。

    哪怕知道這位公主可以趁自己不備就到一個利落的過肩摔,秦以珩還是舍不得勞動公主分毫。

    “我可以?!?/br>
    秦以珩說完眼神飄忽了一瞬,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只游離了一瞬,卻被一只盯著他的夏知檸精準(zhǔn)捕捉。

    有問題。

    秦以珩沒有絲毫察覺自己的心虛已經(jīng)被看穿。

    像是要證明這句話的可信度一樣,原本還在夏知檸面前站樁的秦以珩立刻轉(zhuǎn)身把提前送到房間里的兩個行李箱推進(jìn)了衣帽間。

    “檸檸你先睡會兒,等午飯我叫你!”

    然而夏知檸卻并沒有直接倒床就睡,而是趿拉著拖鞋懶懶散散地走到衣帽間,抄著手半靠在門邊問道:“真不要幫忙嗎?”

    秦以珩沒料到夏知檸會過來,開箱的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看過去。

    “除了那對杯子還帶了什么?”

    夏知檸了解秦以珩,如同秦以珩了解他一樣。

    只是一個不確定的眼神,就讓夏知檸料定秦以珩收拾行李時那么慌張絕對不可能只是為了藏一對保溫杯,只是當(dāng)著直播鏡頭的面,夏知檸不可能揭穿。

    畢竟在外人看來他們兩位一體。

    秦以珩出了事,丟的可不是一個人的臉。

    但現(xiàn)在不同。

    房間里的直播設(shè)備還沒有開,他們身上的收音麥也暫時停止了工作。

    除了彼此的聲音和指令,他們不需要思考其他任何人。

    此時此刻,也是這個行程中可能唯一可以坦白的時間。

    秦以珩當(dāng)然知道這是個坦白從寬的好機(jī)會,但他不確定自己這一坦白,究竟還有沒有從寬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