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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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張大嘴,一時說不出話,那邊席言從車上拿了蕭宿要擦的藥,剛走過來,管家就見蕭宿忽然變了臉色。 由于表情轉(zhuǎn)換的過快,他臉上的肌rou都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看上去有些僵硬。 “席言,我讓管家把你的東西都搬到我房間去了,我們以后一起住好不好?”他語氣里帶著問詢,當(dāng)初他那么強(qiáng)硬的把席言趕出去,現(xiàn)在一點也硬氣不起來。 席言習(xí)慣了一個人住,也沒有配合另一個人的生活習(xí)慣的閑心,自然是拒絕了。 “我晚上睡得淺,有事的話叫我一聲就好。” 至于起不起得來,那是另一回事。 蕭宿看上去有些失落,抿了抿唇,“那我搬去跟你住好不好?” “我的房間太小了,不適合你養(yǎng)傷?!?/br> 雖然他說的是拒絕的話,可是又似乎字里行間都在為蕭宿著想,讓蕭宿完全生不起氣來。 席言好不容易對他態(tài)度好了一點兒,他不敢再任性,讓這段才緩和的關(guān)系再次結(jié)冰。 更何況席言還俯下身,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 “聽話,有什么事等你傷養(yǎng)好再說。” 當(dāng)時蕭宿的感覺,就跟被鬼迷了心竅差不多,正個人都是飄的,就連被管家推走的時候都沒反應(yīng)過來。 …………… “言哥?!?/br> 席言走到無人見的角落時,陸陽忽然從背后抱住了他。 對于席言來說,陸陽是愛人的弟弟,也算是他的弟弟,就算親近一點也很正常。 他又怎么能想到,兄弟之間也需要避嫌呢,是吧? 于是他轉(zhuǎn)過身,拍了拍陸陽的后背,溫聲問道:“怎么?” 一聽他溫柔的聲線,陸陽憋了一天的委屈終于壓抑不住,眼圈微紅,將頭埋在席言的肩膀上,也不說話。 席言耐心的等他冷靜下來,手一直輕拍他的背后,眼睛卻望著院子里的花圃,無味又空洞。 不知過了多久,陸陽終于抬起頭,一臉委屈的說道:“言哥,我今天得了冠軍?!?/br> 席言回過神,勾起嘴角,“我知道?!?/br> 陸陽聲音有些抖,“你欠我一件禮物,一場慶功宴,以及一張合照。” 席言失笑,“都可以?!?/br> 陸陽沉默了一會兒,向后退開,“如果我要的禮物很過分……” 席言眼神深邃,手指輕輕抹過他的眼角,語氣帶著些引誘的意味,“有多過分?” 沒等他繼續(xù)問下去,對方便落荒而逃,席言收回手,指腹隱約有一點水跡。 蕭宿因為受傷的緣故,幾天沒有去公司。蕭父問起的時候,只說是想休息幾天,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 蕭父又給席言打電話,先是表達(dá)了一下關(guān)心,又試探了一下兩人的關(guān)系。 在聽到席言說進(jìn)展不錯的時候,他終于放下了心,大方的又給了蕭宿半個月的假,讓兩人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蕭宿也本以為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跟席言拉進(jìn)拉近關(guān)系,沒想到跑出個陸陽從中作梗。 每次他想和席言親近一點,陸陽就跳了出來,一臉苦大仇深的盯著兩人。 “蕭哥,你的傷還沒好,不要一個人亂跑,我推你去院子里走走。” 陸陽去推他的輪椅,蕭宿氣急,拍開他的手,皺眉道:“你就沒事情做?非要到我面前礙眼?” 自從蕭宿受了傷,席言就從學(xué)校請了假,沒想到陸陽也跟著逃課,借著照顧蕭宿的名義,硬生生插在兩人中間。 蕭宿他到現(xiàn)在,都沒能找到個和席言單獨(dú)相處超過五分鐘的機(jī)會! 明明是合法夫夫,現(xiàn)在卻搞得跟偷情一樣,蕭宿氣得眼睛都紅了,難免有些控制不住脾氣。 “阿宿?”陸陽還沒說話,那邊的席言卻轉(zhuǎn)過頭來,眼中隱約帶著些責(zé)怪,“怎么能這樣和阿陽說話,他也是為了你好?!?/br> “言哥,我沒事的?!标戧枌⒆约菏直成系募t痕不著痕跡的露出來,“蕭哥只是受了傷,心情不好?!?/br> 蕭宿聽了他的話覺得牙酸。 這是去哪里進(jìn)修的綠茶語錄,偏偏席言還真信了,用略帶歉意的眼神看著對方,執(zhí)起了他的手。 “阿宿有點過分了,疼嗎?” 陸陽一愣,他原本只是用網(wǎng)上學(xué)來的說話方式試一下,沒想到真引來了席言的歉意,雖然很不適應(yīng),但足夠有效就行了。 這么想著,他輕點了一下頭。 還沒等他開口,身后忽然傳來東西落地的碰撞聲。 蕭宿大概是想站起來,不過腳使不上力,連帶著輪椅都翻倒在了地上。 他兩只手撐著地面,散落的發(fā)絲顯得有些狼狽。 他望著席言,有些討好的笑,“我、我剛剛是想站起來,不是故意的……” 蕭宿摔在了地上,席言自然不能不管。 他把蕭宿扶了起來,陸陽凝視著那只被他放開的手,抬起眼,正看見蕭宿躺在席言臂彎里,朝自己露出挑釁的笑容。 第17章 主角受的炮灰前夫17 “喂,哪位?” “阿言……”手機(jī)那頭的聲音艱澀異常,甚至聽不出原來的聲線。 之前席言也接過幾次,可是每次接起來都沒人說話,只能聽到那頭沉重的呼吸聲,不說話也不肯掛,直到席言先掛斷電話。 這是對方第一次開口,席言有些遲疑著問道:“趙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