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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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的他真是倒霉透頂了,一點崛起的曙光都沒看見,始終都是神仙打架里面那個遭殃的小鬼。 而蕭融想知道的是,這樣的他,是不是真的再也威脅不了屈云滅了。 蕭融還在沉思當(dāng)中,突然,他的房門被人敲了一下,而蕭融剛看過去,房門就被推開了。 蕭融有點無語:“敲門之后不等主人說進,便自己進來,這跟不敲門有什么區(qū)別。” 屈云滅看見他半干半濕的頭發(fā),反手就把門關(guān)上了,他一邊走過來一邊說:“區(qū)別在于,敲了門,你便知道我來了?!?/br> 蕭融合上手里的書冊,而屈云滅也坐到了他身邊,他用手摸了摸蕭融發(fā)尾,感覺還是有些濕,他又起身去拿布巾。 蕭融見狀,主動轉(zhuǎn)了個身子,等到屈云滅給他擦頭發(fā)的時候,他才偏頭詢問:“你才回來?” 屈云滅:“嗯,陳留突然多了許多陌生的面孔。” 蕭融輕笑一聲,重新看向自己前面:“今天好些人跟我說這個,這還只是開始呢,以后會越來越熱鬧的。” 屈云滅將蕭融的頭發(fā)包裹在布巾當(dāng)中,他輕輕揉搓著,即使他的動作已經(jīng)很細微了,可是還會牽扯到蕭融的發(fā)根,并不疼,還麻癢麻癢的,有點舒服。 蕭融閉著眼睛開始犯困,他聽到后面的屈云滅說:“以后我不想見這么多人了,浪費時間。” 蕭融突然睜開眼,他轉(zhuǎn)過身來,那瀑布一般的青絲瞬間從屈云滅的手中溜走,屈云滅抬起頭,看到蕭融面露狡詐的望著自己:“要不要我?guī)湍阋粋€忙?” 屈云滅:“……什么忙?!?/br> 他警惕的看著蕭融,后者撇撇嘴:“當(dāng)然是能把你從這種窘境里救出來的忙,脾氣太好也不行,你以前的名聲便不好,即使改正了,那些人的印象一時半刻也消除不了,如果你人人都要見,他們可不覺得你這是禮賢下士,只覺得你是在亡羊補牢,自降身份?!?/br> 屈云滅面露不虞,不過他知道,蕭融說得是對的。 但解決辦法也簡單,以后不見就行了,反正只一天而已,頂多讓人覺得他在抽風(fēng)。 可是他這么說了以后,蕭融不同意:“那他們會覺得你反復(fù)無常,言而無信,意志不夠堅定?!?/br> 屈云滅:“……” 他沒耐心了:“那就讓他們都去死!本王要做什么,關(guān)這些刁民何事!” 得,刁民都出來了。 蕭融有點想笑,但又忍住了,他拿過屈云滅手里已經(jīng)變濕的布巾,還順手就給疊了起來,放在一旁,他說道:“所以讓我來幫你啊,我打算這兩天開個宴席,專門請這些新來陳留的世家子,到時候他們在席上一定會爭相表現(xiàn),一個人的時候他們會小心,不敢說錯話,但一堆人都在這,互相還有競爭的意識,就很容易有那種愣頭青出現(xiàn),到時候你就借機發(fā)火,把所有人都給趕出去,然后你就再也不用見這些人了?!?/br> 屈云滅:“…………” 這是讓他唱黑臉啊。 屈云滅氣笑了:“接著你便可以替我說情,繼而跟他們好好相處,要是他們有什么讓你不滿意的地方,你也可以全都推脫到我的身上,說是因為那一晚,我對這些人有很大的成見了?!?/br> 蕭融抿了抿唇,發(fā)現(xiàn)自己被看穿了,他也不在乎,反正他本身也沒怎么隱藏自己的想法。沉默片刻,蕭融重新抬頭,對他討好的笑了笑:“不可以嗎?” 屈云滅:“……” 可以,當(dāng)然可以。 蕭融開心的笑起來,屈云滅則是嘆了口氣。 很快,蕭融就去安排這件事了,但他不知道,這事也不會像他想象的發(fā)展那么順利。 畢竟沒人能掌控屈云滅,即使屈云滅自己都不行。 作者有話說: 第0129章 騙婚 因為不管宋鑠還是阿樹, 用的詞匯都是世家子,蕭融就默認這些人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公子哥兒, 他讓宋鑠擬了一個名單出來,邀請的要么是大家族子弟,要么是名聲在外的寒門子弟,總之這些人的身上必須都有點利用價值。 但等到宴會真的開啟了,蕭融才發(fā)現(xiàn)他對世家子這三個字有誤解。 這個三十來歲…… 這個大腹便便,最少也得四十歲了。 怎么還有拄著拐杖進來的啊!…… 蕭融一臉的恍恍惚惚,他從未如此鮮明的明白過, 什么叫做男人至死是少年。* 蕭融坐在上面,感覺有點心虛。 既然是以他個人名義辦的宴席,他自然也請了宋鑠和佛子過來, 但他擔(dān)心請了高洵之會讓這些年輕人感到拘束,所以他就沒給高洵之也發(fā)一份請?zhí)?/br> 現(xiàn)在他明白為什么今日高洵之看著他的眼神總是很幽怨了?!?/br> 也罷, 事已至此,就別想那個小老頭了。 蕭融面帶微笑, 作為東道主說了幾句開場白以后,他輕輕擊掌,歌姬和舞姬都進來表演,仆從們也端著菜進來了。 沒有一上來就談事的,都是先客套幾句, 安靜的看一會兒歌舞,然后再漸漸拋出自己想說的話,蕭融安然的坐在上首, 即使他可能是在座當(dāng)中年紀(jì)最小的人。 這時候來到陳留的, 要么是肩負著家族的重要使命, 要么就是不受家族的重視, 有他沒他都一樣的主,所以派他過來趟雷最合適。 蕭融的觀察結(jié)果也差不多,整個宴席分為兩個極端,一邊眼神清明、看似沉浸在歌舞當(dāng)中,其實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表現(xiàn)得有禮有節(jié);另一邊則看著看著就原形畢露,眼神流連在舞姬的胸口和大腿上,要不是這里是王府,估計這些人的手都已經(jīng)摸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