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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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彩紙 魏爾倫事件結(jié)束后,橫濱就像是發(fā)泄完無盡精力的小孩子似的安靜了下來,一連幾天都過的風(fēng)平浪靜的,連出勤任務(wù)都少了不少。 不過以上統(tǒng)統(tǒng)都是我的錯覺。橫濱還是法外狂徒們的快樂橫濱,只不過因為魏爾倫事件里唯一一個對付魔獸的組織就是港口黑手黨,并且港口黑手黨在魏爾倫事件中損失慘重。于是森首領(lǐng)就轉(zhuǎn)變了策略,現(xiàn)在的組織活動都以保守為主了。 也是因為這個,導(dǎo)致一些腦子不太清楚的下級組織們產(chǎn)生了“我覺得我可以”的人生錯覺,開始蠢蠢欲動的上躥下跳了。 以上,就是我為什么又到舊世界酒吧參加旗會的party的起因。因為西部地區(qū)的下級組織們不老實的上躥下跳,中也被指派去出差,看起來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的樣子,然后旗會的其他幾個人就以“我家中也就沒出過這么遠(yuǎn)的門”為理由想給中也辦個歡送party。 而我在和運輸部門的同事交接的時候恰好聽到了阿呆鳥打電話和公關(guān)官說這事,阿呆鳥又恰好看見我了,于是阿呆鳥就把電話一掛,直接給我一個鎖喉問我要不要一起來。 救命……周圍的同事都看著我們呢! 為了縮短社死時間,我二話不說火速答應(yīng),趕緊把阿呆鳥打發(fā)走了。 接著厚著臉皮繼續(xù)和面前目瞪狗呆的同事交接。 “還有就是,et-361……就是德國的那條貨運路線不太干凈,上次我負(fù)責(zé)槍械運輸時就碰上了片警,有必要檢查一下?!?/br> “et-36172631那條啊,不用在意啦。就是一個不長眼睛的小組織把人口販賣路線搭在上面了,結(jié)果還傻乎乎被條子那邊盯上。我前天剛送他們?nèi)ヒ娝疑系哿?,公關(guān)官那邊已經(jīng)在處理了,現(xiàn)在在那里晃來晃去的條子都是些樣子貨罷了,過段時間自然就會離開了。”阿呆鳥突然又竄到我旁邊叨叨起來。 我一瞬間不知道是該感慨阿呆鳥記性也太好了,這么長的路線編號都能記住。還是該感慨這橫濱警方也太不爭氣了,處理拐賣團(tuán)伙的效率竟然還不如黑手黨了。 現(xiàn)在,我正在舊世界酒吧的吧臺旁坐著,捧著杯子用吸管喝香檳,看他們打臺球。 原先是看他們打架的,不過他們打著打著就決定臺球桌上定勝負(fù)了。我也就沒有熱鬧看了。 “真是的,明明只是普通的出個差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搞這種無聊的活動??!而且什么叫‘我就沒出過這么遠(yuǎn)的門’?。∈且盐耶?dāng)三歲小孩一樣照顧嗎?” “哈哈哈哈!照顧三歲小孩中也嗎?聽起來真是個不錯的項目!嘛,能看見中也苦惱的表情,加入這個青年會真是太值了!*”阿呆鳥歡快的說。 “哈!隨你怎么說吧,你就等著看看到時候輸?shù)娇薇亲拥娜耸钦l吧!”中也一個利落的推桿,顏色各異的臺球在桌上劃過幾道完美的弧線,應(yīng)聲落地。一桿雙球。 他是怎么把臺球打出弧線的?! “完了完了,中也要贏了??禳c來個人阻止他!”阿呆鳥笑容消失,哀嚎起來。 “哈,這是不可能的事。這回可不會有什么玩具混蛋冒出來阻止我贏得比賽——”中也看起來相當(dāng)?shù)靡狻?/br> 然后下一秒,一根球桿影響了戰(zhàn)局。隨著臺球互相碰撞發(fā)出的聲響,桌上的臺球以一種近乎完美的行徑路線在球桌上形成躍動的華爾茲,引起連鎖撞球的臺球接二連三向桌上的球撞去,不斷改變著自己的軌道。被賦予了動力的各色彩球在桌上描繪出復(fù)雜的幾何圖案。 我在旁邊吸溜著香檳,看著剛剛默默進(jìn)入舊世界酒吧的陌生男人一桿清零了中也的連勝。 “非常不湊巧,本機(jī)剛剛正好阻止了你贏得比賽?!蹦吧腥宋⑿χf道。 這個自稱,唔,我知道他是誰了。 “這個人你們認(rèn)識?”以中也惱怒的聲音作為背景,我偏頭問道,望向坐在我旁邊的冷血。 冷血坐在吧臺旁的椅子上喝咖啡,帶著一種沉靜溫和的味道。 “亞當(dāng)·弗蘭肯斯坦,英國方面派來的機(jī)械刑警。和中也關(guān)系很不錯?!?/br> 我看著對著抱著球桿的亞當(dāng)指指點點的中也,贊同的點了點頭,繼續(xù)喝我的香檳。 “冷血喜歡聽唱片嗎?”我問道。 “為什么這么說?” “唔,就是感覺咖啡啦唱片之類的事物和冷血你很配?!彪m然本職工作是殺手來著。 冷血安靜的吹了吹咖啡上面的浮沫,說道: “有沒有人說你很敏銳?!?/br> 我愣了,抬頭望向冷血,冷血只是靜靜的坐著。 “沒有,很多人都說我很遲鈍——”我回答道,對冷血的評價感到驚訝。 冷血卻悄無聲息的拿起放在吧臺上的細(xì)管狀的裝飾物,動作利落的襲向我脖頸處。 按照這個架勢下去,我脖頸處的大動脈就會被這個裝飾品的尖銳處劃破,造成深度超過8公分的口子。如果救治不及時,大概要不了幾分鐘就會失血過多而死去吧。 我抬起手利用酒杯的弧面使兇器的行徑路線發(fā)生偏移,裝飾物與玻璃杯摩擦發(fā)出尖銳而刺耳聲音。與此同時,一只帶麻醉毒藥的微型電棒從袖管處滑落到我的手上。 然后,冷血收回了手。 “你很敏銳。”他再次說道。 我愣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吸空了杯子里的香檳,把這個報廢了的玻璃杯丟進(jìn)了垃圾桶,拿了個新杯子倒上了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