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第411章

    然而信子似乎并不需要我回答,很自然的自說自話了起來。

    “這是當然的了,禾澤君一直都是好奇心旺盛的人吧?!彼瓜卵劬Γo手槍上了膛,聲音在空曠的工廠中略帶一些回想,“對危險也沒什么觀念,雖說如果我不使用松弛劑的話,禾澤會絕對會使用異能力脫困。但即使如此,你的第一句話依然是驗證自己的猜測吧?”

    ——你是對的。

    我想說的話完全傳達不出來。

    “我有必須要完成的事情?!弊糇舫切抛娱_口說道,緩慢的舉起槍,極為細致的瞄準了我的額頭,神情不帶一絲猶豫,“禾澤君知道理想么,它是一種脆弱的、只能通過不理想的方式達成的偽命題。但它依然是值得守護的事情,不是么?禾澤是完全理解的吧——那種希望實現(xiàn)他人愿望的心情?!?/br>
    我聽見了扳機扣動的聲音。

    鮮血從傷口中迸濺開來,代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她的行為是那么的果斷,毫不猶豫,也沒有手軟的意思,她看著我的眼神依然是看著朋友的眼神,沒有摻雜任何的欺騙和敷衍,是非常純粹的那種眼神,像是折射著韻彩的玄色的珍珠。

    我看著這樣的眼睛,騰升不起任何的恨意,也沒有感受到被背叛的滋味,是一種不合時宜的、安心的平靜。

    ——這才是對等的感情。

    我這樣想著,試圖去盯著那袖珍槍的槍口,努力讓自己能夠活動起來。

    你支付出一枚糖果,換取玻璃珠時會感到快樂,換取糖紙時會感到失落,換去愛時會感到惶恐。

    玻璃珠是令人安心的事物,因為糖果和玻璃珠是同等價值的物品,即使破碎的玻璃珠會劃傷手,但這種事情我在換去它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

    我用糖果換取了太多價值遠高于它的東西,那些東西不該屬于我的,我卻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所以,信子所給予的,反倒是讓我安心的事物了。

    即使這種想法只會被人當成瘋子,以至于我話我永遠不能說出口。

    “我被玻璃珠劃傷了手,于是我丟掉了它,但要是問我的話,我還是很喜歡玻璃珠的?!?/br>
    而如今,那顆玄青色的玻璃珠碎掉了。

    它并沒有劃傷我的手。

    鮮血從傷口中迸濺開來,代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

    她的行為是那么的果斷,毫不猶豫,也沒有手軟的意思,她看著我的眼神依然是看著朋友的眼神,沒有摻雜任何的欺騙和敷衍,直至最后一刻也是這樣的。

    她倒在了血泊中。

    我的視線不知為何變得模糊,只能隱約看見一種很深的紅色。

    廢棄的工廠回蕩著腳步聲。

    我的腦海試圖將模糊的畫面描摹清晰。

    有人在玻璃珠破碎之前把它打碎了。

    他的行動是那么的果斷,毫不猶豫,也沒有手軟的意思,我看不清他的眼神,或許他眼睛里什么也沒有,只有按部就班的平靜。

    這不是一顆糖果能換取的東西,我卻不覺得惶恐,因為我會拿很多很多糖果去換取。

    可在童話之外的現(xiàn)實,卻清楚的告訴我的腦子——佐佐城信子死掉了。

    不該出現(xiàn)的人出現(xiàn)在了廢棄的工廠,他來到我的面前,將意圖殺掉我的恐怖分子擊殺。

    每次見面時,我總會喊他的名字。

    然而這次,我卻做不到了。

    是太宰。

    第212章 救場

    沒法說話。無論是舌頭還是手指,都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只能看著太宰,什么都做不了。

    太宰跨過佐佐城信子的身體,來到了我身邊。二我,也終于能夠看清他了。

    “吃虧了呢,禾澤?!彼弥愂鍪聦嵰粯拥恼Z調(diào)說道,俯下身,動作靈巧的解開了繩結。

    我現(xiàn)在真的非常想說話,但連動彈舌頭的能力都沒有。只是不知為何,心臟跳動的頻率增加了不少。

    我知道我會獲救的,對于這點,我完全不意外。

    但來的人不該是太宰。

    早在我看見那個珠串小包的第一秒,我就通過貼在手表上的定位器將自己的位置同步給了助哥。

    從六本木回來后,我就認為我和助哥需要更加多樣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從老板那購置了定位器。不但能隨時查看對方的位置,還能隨時向?qū)Ψ椒窒碜约旱奈恢?。就算不是緊急情況,工作期間也非常節(jié)省時間。

    雖然本意是希望遇見緊急情況另一方可以迅速敢來救場——主要是助哥來救我。但實際上這種功能還是助哥用的比較多,每次助哥被熱情的阿姨奶奶們,都要把我搖來救場。

    所以,當我聽見那聲槍響時,我并不認為佐佐城信子會死掉,我只知道我會因此獲救。

    因為助哥是不會殺人的。

    但來的不是助哥。

    捆住我的繩結被解開,從我的身上松散掉落。但同時,也是它們支撐著使不上絲毫力氣的我不那么倒下。

    失去支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我摔在了血泊中。

    太宰似乎是要扶我的,至少我看見他做了這樣的動作。但扶住一個要摔倒的人和扶住一個同等重量的物體完全是兩碼事。

    使不出任何力氣的我顯然應該暫時被歸類為后者。

    于是最終,我摔在了血泊中,嘗到了塵?;旌线@鮮血的味道,熱的,鐵銹一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