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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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帶?!蔽覘l件反射的迅速回答,接著迅速沉默了。 人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比如現(xiàn)在,對面才挑明了立場的敵人,但我還是忘不了過去在網(wǎng)上無話不談的狀態(tài),還沒反應過來就老實回答了。 回答完這句話我扇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了——我怎么什么都說啊!這種情況我應該冷酷的來一句“現(xiàn)在該輪到你來回答問題了”才對。 可惡??!我表現(xiàn)的太差勁了! 我在這邊后悔的不得了,導演先生倒是閑適的很,和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被佐佐城小姐綁架的時候,你向織田作之助發(fā)送了求救信號。我想,他應該不在家了吧?”導演先生輕松的反問道,閱讀完畢的紙張被他隨意的丟在了桌子上。 你還真敢提?。?/br> 我有些著急了。很快意識到了這句話背后的含義。 “闖空門的人最沒品了!”我非常惱火的說道,要知道可二宰還在家里啊,雖然他特別聰明,但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我可什么都沒做哦?!睂а菹壬鷶傞_手,水晶般的紫色眼睛仿佛透露著對一切事物的把控與與精確的計算,他看上去太閑適、太淡然自若了,仿佛這個世界的任何變化都不能動搖他,仿佛他才是那個不屬于此間的人,雖然事實或許確實如此。 我焦躁的說不出話來,短暫的閉麥了,“二宰可能會遇見危險”的假設折磨著我,我卻沒有任何方法阻止導演先生這么做。在我盡可能的不將任何人牽扯進這場游戲的時候,導演先生卻在讓更多無辜的人被卷入其中。 還有無辜的貓。 理智一點點的從我身上抽離,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克制的心慌與焦躁。我很著急,非常著急,并且難以鎮(zhèn)定,非常想立馬回家查看狀況,但理智卻緊緊的拽著我,把我釘在原地。 導演先生根本沒有在意我的狀態(tài),依然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推進著游戲的進行。 或許他是有享受這樣的狀態(tài)的,或者說,是在享受這種隨心所欲cao控別人情緒的行為。 “至于我的書頁上寫了什么嘛……那是個非常美妙的故事哦?!睂а菹壬种附化B,撐在圓桌上,微笑著開口說道,“不過這樣壓軸的故事,還是要等客人來齊了,再一起講述吧?!?/br> 我平復著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的視線放在了導演先生身上。他的面前圓桌,還有三把空著的椅子。 我很想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興趣了,我只想回去找我的貓。但沒人給我這個機會,在加入這場游戲后,這種任性行為就不被允許了。 “你看,他們來了?!睂а菹壬f道,他的視線落到了更遠處。為了分散注意,我順著他的視線向外望去,等到來者走到了燈光籠罩的地方,我終于看清了他們的相貌。 …… // 港口mafia的前任首領是醫(yī)生出身,所以即使更迭了首領,他留下的財產(chǎn)仍然影響著整個港口mafia。 勉強擺脫負增長額的各種產(chǎn)業(yè),以及相當完善的地下醫(yī)療系統(tǒng)。 托先首領的福,這讓許多事情都變得方便了許多。 比如救下一個不長記性的傻瓜。 制定一些計劃、人類所有事情依照自己的想法來進行,這對太宰來說簡直是同喝水一般簡單的事情。但即使是他,也不能保證意外不會降臨。 至少在他的計劃里,絕對沒有在病危通知書上簽名這項。 “首領大人,勞煩您在‘家屬簽名’這簽一下?!被野l(fā)的醫(yī)生調(diào)正了一下口罩的位置,開口說道。 “有必要走這種流程嗎?”擔心這病房里的病人的干部先生皺著眉頭問道。 最后從醫(yī)生口中得到了“即使先首領來了,該簽字還是要簽字”的回復。 太宰道沒在意這些。需要簽名的本質(zhì)其實只是不希望承擔不必要的責任,并沒有什么值得質(zhì)咄的點。太宰只是“被家屬簽名”這個詞弄得稍稍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當然知道病危通知書要家屬來簽是件極為正常普遍的事情,只是對于即將要在這個位置上簽名的自己,出現(xiàn)了一種難以準確形容的緊張,不明顯,卻不可理喻。 然而太宰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表現(xiàn)的極為平靜。很快拎起一旁的筆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去吧?!比缓笏_口說道,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似乎帶著言靈般的效果。醫(yī)生先生和干部先生都停止了探討。 得到簽名后,醫(yī)生將他的命令奉若圭臬,進入了醫(yī)療cao作室。 干部先生則是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那張通知書怎么樣都要銷毀掉的,寫了也沒什么用?!敝幸查_口說道,多少帶點提醒的意思。 事實就是這樣,首領的字跡應該出現(xiàn)在指令文書和秘密文件上,出現(xiàn)在病危通知書上像什么話啊。 太宰看了中也一眼,眼神不輕不重,沒什么特別的意味。 “留著吧,讓小銀收著,以后有機會了還可以叫禾澤幫我干活?!碧组_口說道,弄得中也多少有點無話可說的感覺。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不拎這東西出來禾澤他也會幫你忙,”中也語的說道,顯然對這種事實也是稍稍帶那么點不理解的,“我就沒見他真的拒絕過你?!?/br> 跟禾澤認識久了,即便他沒明說,中也也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人。禾澤做事很有原則的人,可他的原則就是他在意的人,在這樣的原則下,連他自己的愿望都要往后稍稍。和他慢慢認識的過程中,中也可以很直觀的感受到禾澤從“反正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到“中也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斷崖式改變。而到了太宰身上……可惡,根本沒有斷崖,在太宰身上禾澤自始至終都是后者——禾澤從來都不拒絕太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