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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萬萬不可! 第53節(jié)

    倒不是說這樣有什么不好,多少人夢寐以求能有個這樣的大哥呢,可蕭佚還是忍不住的希望,蕭融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也能這么鮮活。

    這樣他才能感覺到,他們之間那種無形的隔閡正在消失,蕭融把他們祖孫二人接過來,并不僅僅是因為責(zé)任,還因為他們正在成為真正的家人。

    一個人自娛自樂半天,把心里那股高興勁都發(fā)泄出去,等再推門出去的時候,蕭佚挺著背、袖著手,還是那個舉止得體的翩翩小少年。*

    高洵之從鎮(zhèn)北軍里找了十個會木工活的軍人,這些人原本在軍中做的就是木工活,大到制作攻城車,小到安營扎寨的時候削木棍,這都是他們的活兒。

    本身就是后勤人員,被借走也就不礙什么事了,比較遺憾的是,這十個人里居然一個認(rèn)識字的都沒有。

    經(jīng)過高洵之的解釋,蕭融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淺薄了。

    幾十萬的鎮(zhèn)北軍當(dāng)中,識字的人數(shù)最多只有幾百,而這幾百還不包括所有的將領(lǐng),許多將領(lǐng)到現(xiàn)在都是文盲,連軍令都看不懂,所以他們身邊都配有一個讀過書的副將,這種副將基本都不會上戰(zhàn)場打仗,每日的工作就是給將領(lǐng)讀公務(wù),但不是所有副將都老實,有的就借著這個便宜,給自己謀利,輕一點的是打壓同僚,重一點的就是想架空上官,自己奪權(quán)。蕭融:“?!?/br>
    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文武相爭了吧。

    文盲帶兵打仗聽起來好像是個很離譜的事,但在多數(shù)人都不識字的情況下,這就不算是問題,畢竟他們不是主將,他們平日也是聽令行事的。真到了戰(zhàn)場上,屈云滅也不會傻得去發(fā)白紙黑字的軍令,只有他本人站在那個將領(lǐng)面前,親口下達了命令,那人才會迅速照做。

    所以這事可以先放一放,等以后有時間了再開展一下高級將領(lǐng)之間的掃盲運動?!?/br>
    從雁門郡趕過來的一路上,蕭融閑著沒事就用木棍在地上偷偷練字,如果有人靠近便立刻一腳滑出去,把那些寫出來的字都抹平,次數(shù)多了,屈云滅還以為他有個喜歡在地上畫圈的愛好,雖然感覺有點怪,但他還是貼心的決定什么都不說,以示尊重。

    蕭融哪知道他的這份貼心,他是單純的不想再看自己那手狗爬字了。

    在來到這個時代以前,蕭融從未想過自己還能有這么狼狽的時候。明明在現(xiàn)代他成績很好,即使高中很少去上課,中間還休學(xué)了一年,但他最后的文化課成績還是他們專業(yè)的第一名。他一直為自己的知識量感到驕傲,要知道許多人都是認(rèn)識繁體字,卻根本不會寫繁體字,而他能寫,而且每次寫出來的時候,都能驚艷一眾同學(xué)。……但他從沒練過書法,他學(xué)繁體字是因為很多史料都是繁體版本的,由于年代太久遠(yuǎn),只有圖書館當(dāng)中有館藏,也沒有出版社愿意印個簡體版本出來讓大家省事。

    小時候爺爺強迫著教過他兩小時的書法,后來發(fā)現(xiàn)他跟個猴一樣根本坐不住,便果斷放棄了。要是蕭融知道自己以后會有這種經(jīng)歷,說什么他也要從小就把基礎(chǔ)打好了。

    然而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一切都只能從頭再來,可恨這年頭流行的居然是行草,這對初學(xué)者來說實在是太難了,然而士人本就喜歡追隨名流,如今幾乎是人人都寫一手行草,搞得他根本找不到什么正經(jīng)的字帖。還是跟高洵之一起去庫房清點戰(zhàn)略物資的時候,蕭融看到角落里的那些書籍,然后隨手翻了翻,找到一本八十多年前的游記,可喜可賀,這本的作者擅長的是楷體。

    如今苦練一個多月,蕭融也算是小有成就了,雖說還是稱不上多好看,但至少不會像當(dāng)初的簡嶠一樣,看見以后甚至懷疑蕭融是個騙子?!?/br>
    拿過一張紙,蕭融在上面寫了一行比平時稍微大一些的字,等墨跡干了,就把這張紙反過來放在桌上,然后發(fā)給這十個人每人一塊木板,要求他們把這反過來的字,從木板上刻出來,而且必須是陽刻。

    這十個人懵了,但上官的命令又不得不服從,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好悶頭刻起來。

    咔咔咔的雕刻聲當(dāng)中,高洵之呆了呆,不懂蕭融這是什么意思。

    刻印章的話,也沒人一下子刻這么長的句子吧。

    要不是印章,那為何要反著刻呢?

    高洵之不理解,他去問蕭融究竟是想做什么,而蕭融看看他,反手從袖子里抽出一本書來。

    幸虧這時候袖子寬大,即使裝了一本書,外人也看不出來。

    蕭融把書的封皮亮給高洵之看,然后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把自己想做的事說了:“丞相之前不是問過我,如何才能將天下士人都留在陳留,這就是留的辦法,將重要的書籍雕刻在木板之上,然后往上面刷墨,一張一張的印出來,再裝訂成冊,初時不用印太多,一本印二十冊就行,到時候咱們找個地方建成藏書閣,讓士人們自由的借閱翻讀,當(dāng)然,此時咱們的書籍還是不夠多,這時候便可以借用他人的力量。咱們可以張貼出告示,告訴天下士人,若有愿意主動獻出未曾收錄的書籍讓咱們刻印的人,咱們就賞他一塊匾,然后再把他的籍貫家族名字全都雕到藏書閣的墻上,讓每個來借閱的士人都能看見?!?/br>
    說到這,蕭融笑了笑:“我只是這么一說,這獎勵可以隨意的安排,若獻書的人有真才實學(xué),那咱們也可以給人家提供官職,唉,就怕他們來那一套拒之不受的態(tài)度,那就顯得咱們很沒面子了?!?/br>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上到皇帝下到最底層的士人,在接受官職或者皇位的時候,都要一連拒絕三遍來表示自己的態(tài)度,等別人求了第四遍才能勉勉強強的答應(yīng)。如果第四遍真能答應(yīng),蕭融就不會嘆氣了,問題就是這一套風(fēng)俗搞得如今許多人都覺得大隱隱于市才是最有氣節(jié)的行為,官職是什么,臭烘烘的,快拿走?!?/br>
    所以要不要給官職,這個還有待商榷,他可不想讓屈云滅成了別人塑造高風(fēng)亮節(jié)人設(shè)的筏子。

    蕭融自顧自的思考,完全不記得高洵之已經(jīng)很久沒說過話了。

    高洵之僵硬的回過頭,看看那些正在努力刻木板的將士,然后再把頭轉(zhuǎn)過來,看著似乎只是又多安排一頓飯一般的蕭融。…………

    這跟你平時吃三頓正餐兩頓點心完全不一樣??!

    你吃多少都是你的事,可你要是把藏書閣建出來,那就是和世家為敵、和皇家為敵!

    高洵之恨不得搖著蕭融的腦袋讓他清醒清醒,但是他根本沒有動。

    因為他也想到了這樣的藏書閣對士人來說究竟有多大的誘惑力,曾經(jīng)讀書是世家的專權(quán),后來寒門出現(xiàn),讀書的人就變多了,后來寒門落魄、小的世家也動不動就被流民匪徒血洗,那些活不下去的人,就會為了一口飯吃而把自己的本事貢獻出來。

    其實比起一百年前,如今的士人階層已經(jīng)壯大許多了,世家都是士人,而士人不一定全都出自世家。

    在沒有科舉的年代中,讀書并非是做官的通天大路,許許多多的人去讀書,單純因為他們想讀而已,他們熱愛這個,所以選擇做一清貧的讀書翁。

    高洵之就是寒門,他年輕的時候也苦于無書可讀,朋友之間可以互相借閱,可寒門的朋友也是寒門,書這東西,從來都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他忍不住的開始思考這世上究竟有多少和自己年輕時一樣的人,他老了,他的白發(fā)都已經(jīng)覆蓋了兩鬢,然而他的經(jīng)歷從來都不是獨一無二的,即使他這一生如果訴說給他人聽,都會讓人忍不住的垂淚,可他真的算不上特殊,天下之大,當(dāng)眼前的天空飛過一只鳥兒,就代表著還有成千上萬的鳥兒從別人眼前飛過。

    內(nèi)心有點害怕,還有點激動,高洵之忍不住的喃喃:“建一個藏書閣也好,如今我們?nèi)硕?,世家又能耐我何?!?/br>
    蕭融沒聽清他說的話,他疑惑的看過去,而高洵之已經(jīng)收拾起了自己激動的情緒,畢竟他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不管看見什么,都能迅速的冷靜下來。

    他對蕭融說:“若是如此的話,阿融就不用興師動眾了,尋幾個識字的人來,將這些書抄寫二十遍就是,也費不了多少時間?!?/br>
    反正是費別人的時間?!?/br>
    高洵之此時的表情看似冷靜,實則冷靜表面之下的他已經(jīng)近乎猙獰,寒門寒門,因這兩個字他受過多少白眼、吃過多少苦,如今有揚眉吐氣的機會了,他連一貫溫柔的行事準(zhǔn)則都扔了。

    管他們愛不愛抄寫呢,反正我發(fā)話了,那就通通都過來給我干活!

    蕭融隱約發(fā)現(xiàn)高洵之有點不對勁,但他又沒那么了解高洵之,他只是眨了眨眼,針對高洵之說的話笑道:“二十冊只是暫時投放到藏書閣的數(shù)量,以后文集開起來了,士人也大部分都?xì)w于我們了,那就該走向下一步了,這些木板到時候還是要用的?!?/br>
    高洵之一愣:“下一步?”

    蕭融嗯了一聲:“刊印大量的書籍,成立書局,將這些書籍售賣給所有人,只要他們買得起,咱們就賣給他們?!?/br>
    全民認(rèn)字那是不可能的,在機器問世之前,任何人都做不到這一點。蕭融也不準(zhǔn)備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掃盲上,飽暖才能思yin欲,活不起的百姓哪怕免費發(fā)給他書籍,不也還是活不起嗎。

    所以還是一步步來,先售賣書籍,讓士人讀的更多,讓城中居民開始認(rèn)字,范圍終究是一點點擴大的,等過幾年,城里人都爭著搶著讓孩子去讀書了,外面的農(nóng)人和山民自然也會受到影響。

    蕭融覺得自己還挺現(xiàn)實的,然而高洵之看著蕭融的眼神仿佛看一個傻子。

    蕭融:“……”

    討厭,怎么這樣看我。

    高洵之則受不了了:“你想售賣書籍?!”

    蕭融快速眨眼:“是啊?!?/br>
    高洵之差點被氣個仰倒:“建藏書閣已經(jīng)是大大的得罪了世家,你居然還想售賣書籍給所有人!阿融,到底是什么人教你這樣做,他這是想害死你??!”

    蕭融:“……”

    默了默,蕭融說道:“我知曉,所以我沒有打算立刻就建立書局,而是等到幾年后,時機都成熟的時候?!?/br>
    高洵之氣到跳腳:“你以為這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事情,幾年后時機也不會成熟的!”

    蕭融無所謂道:“大王和鎮(zhèn)北軍會保護我。”

    高洵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建藏書閣還有天下士人為你說話,售賣書籍則是打破了士人的底線,不是所有人都認(rèn)同有教無類這四個字!”

    他都不敢想,萬一到時候把清風(fēng)教的刺客也引來了,哪怕大王也護不住蕭融??!

    蕭融陷入沉思,似乎真的聽進去他的話了,在高洵之擔(dān)憂的眼神中,蕭融點點頭:“丞相說的是,我過于年輕、又長相俊美,在這鎮(zhèn)北軍中已經(jīng)是個顯眼的靶子了,不適合再做這么高調(diào)的事?!?/br>
    高洵之狠狠點頭:“沒錯!”

    所以不要建什么書局了!

    然而蕭融下一句差點閃了高洵之的脖子:“也好,那咱們就對外說,這些主意都是大王出的,這些命令也都是大王下的,左右他已經(jīng)得罪了不少人,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嘛?!?/br>
    高洵之:“…………”

    他一臉麻木的看著蕭融,他心想,蕭融肯定是把晉寧太守那個事給忘了。

    前腳為了一句話誅殺士人,后腳為了出現(xiàn)更多的士人而建造書局。

    這么離譜的事,誰會信啊?!

    第48章 我求來的

    高洵之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蕭融說,但他看著蕭融這微微笑著的模樣,慢慢的,他把嘴閉上了。

    蕭融和屈云滅最大的區(qū)別在于,蕭融的想法多數(shù)都縝密、可行、且有道理,然而他也有個在高洵之看來特別致命的地方,那就是太激進了。

    高洵之是純粹的古代人,他當(dāng)然不知道未來真的有可能全民讀書,他只覺得蕭融過于天真,且隱隱的給他一種,他仿佛要效仿先人,打造一個大同世界的感覺。

    太荒謬了,這怎么可能呢?*

    文人是對讀書人的統(tǒng)稱,再往前文人稱自己為儒生,因為他們都是圣人子弟,都是儒學(xué)的繼承者,而如今的文人都稱自己士人,原則在于他們更認(rèn)同自己的士大夫身份。

    儒學(xué)剛出現(xiàn)的那個年代,儒生們是很艱苦的,他們到處宣傳自己的思想和文化,結(jié)果不是每個地方都?xì)g迎他們,把主人家惹急了,直接殺頭的事也不罕見。

    而當(dāng)儒生發(fā)展到了士大夫階層,正式與田產(chǎn)、特權(quán)、文藝活動等等領(lǐng)域掛鉤,士人這個稱呼就出現(xiàn)了,這代表了他們高人一等、這代表了他們是特權(quán)階級,更代表了他們和普通百姓最顯著的區(qū)別。

    古代儒生注重思想的傳播,本時代士人注重的卻是如何讓自己成為人上人,虛榮的心態(tài)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傳播文化的重要性,所以文明被握在少部分人手中,他們不讓其他人讀書,為的就是控制士大夫的數(shù)量,控制自己的財產(chǎn)和特權(quán)。

    現(xiàn)代人看這個時代,覺得這里的人全都是老古董,其實這里的人看更久遠(yuǎn)的古代,也是這種想法。最初的儒學(xué)早就七零八落了,高洵之提的“有教無類”這振聾發(fā)聵的四個字,在如今就是一個笑話,根本不可能有人再提起來。

    所以高洵之一聽蕭融說要售賣書籍就急了,這確實是非常危險的一個行為,雖說不是所有士人都只看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然而偏偏就是這群守財奴一般的士人,才最有權(quán)力。

    高洵之想的一點都不夸張,他真敢這么干,那些世家大族就真敢花錢請刺客,給鎮(zhèn)北王府來上一場車輪戰(zhàn)。如果只是請刺客,或許還不算太嚴(yán)重,更可怕的是他們有可能會團結(jié)起來,糾集軍隊,甚至不惜與虎謀皮,就為了能把帶有這種想法的鎮(zhèn)北軍消滅掉。

    正因為如此,蕭融決定過幾年,等鎮(zhèn)北軍已經(jīng)發(fā)展成別人絕對不可撼動的龐然大物再行動,也因為蕭融準(zhǔn)備過幾年再行動,高洵之就決定今天先不嘮叨他了。

    他顯然是已經(jīng)做過計劃且不知道想了多久了,那他就不可能輕易的放棄這個計劃,此時反對他,搞不好還會激起蕭融的叛逆心理,讓他從過幾年、直接提升成過一年?!赃€是先別說了,反正還有時間。說到底蕭融就是年紀(jì)小,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他學(xué)成以后,剛?cè)胧谰兔闇?zhǔn)了鎮(zhèn)北軍,到了軍中也從沒受過什么挫折,不管自己還是大王,向來都是順著他的,這才導(dǎo)致他信心愈發(fā)的足,都躍躍欲試的想去拔世家的老虎須了。

    蕭融就這么看著高洵之的臉色一變再變,最終定格到一個頗為無奈的神情上,輕輕嘆了口氣,高洵之對蕭融說:“罷了,往后的事往后再議,如今還是說說建藏書閣吧,對外言說此令是大王下的,這本就是事實,無可辯駁;可要說這主意也是大王出的,阿融,別怪老夫直言,怕是連咱們自己人,都沒有一個會相信的啊?!?/br>
    蕭融:“……”

    對于屈云滅在外面究竟是一個什么名聲,蕭融還真不是非常了解,但結(jié)合一下當(dāng)初他跟蕭佚等人說自己要去投靠鎮(zhèn)北王時接收到的反應(yīng),蕭融陷入沉默。

    蕭佚當(dāng)時震撼的看著他,表情漸漸變成了不忍,似乎是不愿親眼看著他去送死。

    回憶完畢,蕭融面無表情道:“正因沒有人信,所以才要這么說,丞相莫要擔(dān)心,我不過是提了一個想法而已,具體能不能實施,還要看丞相和其他人的意思,說是大王出的主意,確實有些勉強。但也不能說是我出的,或者是丞相你出的。”

    高洵之:“…………”

    關(guān)老夫什么事!

    蕭融沉吟片刻,然后抬頭對高洵之笑了一下:“不論說是誰出的主意,最后那人都要變成一個靶子,可要是瞞著不提,反而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外人一定會想知道究竟是何人促成了這件事,索性,我們不如推脫到不是人的身上?!?/br>
    高洵之疑惑:“不是人?”

    蕭融嗯了一聲,很隨意的說道:“就說是神仙的意愿,神仙不愿看到書籍蒙塵,所以托夢到了鎮(zhèn)北軍中。唔,最好不要說是一個人做了這個夢,是好多人都做了這個夢,如此一來既增加了可信度和戲劇感,又分散了世家的目光,還能給鎮(zhèn)北軍造勢,神仙托夢,首選都是鎮(zhèn)北軍中的人,這不是天命又是什么?!?/br>
    高洵之愣愣的看著他,如果理性看待的話,這就是個絕妙的好主意,但高洵之又有點激動了,他根本沒法理性。

    他的關(guān)注點全在蕭融的第一句上面,他盡量不動聲色、學(xué)著蕭融的模樣,也隨意的問了一句:“阿融所說的神仙,是哪一位神仙?”

    蕭融哪知道高洵之已經(jīng)當(dāng)真了,他還真的思考起來:“既然是建藏書閣,自然要說是文昌帝君了,唔,文昌星是道教的,不知佛教當(dāng)中管理文運的又是誰……”

    高洵之一驚:“文昌帝君?”

    蕭融聽出他話里的詫異,不禁扭過頭,他這才好好的看了看高洵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