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huì)有這樣的誤會(huì),我只是在幫白溧注射抑制劑,你進(jìn)來就打人?!?/br> 剛才一張臭嘴的人裝模作樣的開始洗白自己,司柏齊沒心思去猜測他的想法,也沒什么耐心聽他廢話,抬起腿就又是一腳踹了下去。 “?。。?!” “住手?。?!” 何然第一次慘叫出聲,卻依然沒有掩蓋住白溧虛弱地發(fā)出的聲音。 “白溧?” 再次抬起的腳被放下,司柏齊收斂起渾身的寒意轉(zhuǎn)過身去,連說話的語氣都不由自主的放軟了好幾分: “有沒有哪里不舒……” “莫名其妙的就動(dòng)手打人司柏齊你是有病吧?” 他關(guān)心的話語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白溧憤怒的質(zhì)問聲打斷。 “滾開?。 ?/br> 被強(qiáng)行喚醒的白溧聽到了剛才兩人的對話,他身體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卻還是軟手軟腳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往何然的身邊挪。 “你讓我滾?” 司柏齊鉗住白溧的雙手,將白溧的小半個(gè)身體拽向自己,怒氣沖沖地問道: “你知不知道他對你下藥你昏過去了?要不是我來了,你已經(jīng)被何然強(qiáng)暴了?” 白溧也怒了:“他沒有對我下藥,我睡過去是因?yàn)橐种苿┑脑?。?/br> “抑制劑?什么抑制劑會(huì)讓人昏睡過去?” “這是何然導(dǎo)師研制出來的抑制劑,你當(dāng)然不知道??傊麤]有對我下藥,但是你卻真的動(dòng)手打人了,難道你不該道歉并且作出賠償嗎?” “哈……” 司柏齊再一次覺得自己在面對白溧的時(shí)候,就像是堅(jiān)硬的拳頭打在棉花上一般使不上力。 “白溧,就算是你硬要說抑制劑帶有安眠藥的作用,我現(xiàn)在無法證實(shí),我認(rèn)了,可是,我親眼看見他脫了你的褲子想要強(qiáng)暴你難道這是我眼瞎嗎?” 白溧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看向何然: “司柏齊說的是真的嗎?” 司柏齊的信息素終于收起來了,何然胡亂地抹了一把臉將嘴角的血涂抹得看起來更加的慘不忍睹,卻沒有從地上起來。 “我沒有小溧,我就是看你褲子帶子松了,幫忙系上。司柏齊他就是知道我喜歡你,所以隨便找個(gè)理由挑撥我們,我怎么可能干出那樣的事情來?你要相信我?。 ?/br> “你還敢說謊?是不死不甘心是吧?” 睜眼說瞎話,司柏齊算是見識(shí)了,他放開了白溧,提起大長腿就又要去踢何然。 “小溧救我?。 ?/br> 白溧連忙反手拉住司柏齊:“住手!別打了!!” 司柏齊扭過頭來,張大眼睛瞪著他:“所以你相信他,不相信我?” 白溧與他對視,卻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你是想殺人嗎?那好啊,你殺啊,我正好做證人,還是說你把我也殺了?”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抓著司柏齊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送。 “好好好,好得很?。 ?/br> 手被司柏齊甩開的那一剎那,白溧覺得自己的心也像是被人甩在了地上一般。 “白溧,你當(dāng)真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我失望啊?!?/br> 白溧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嗓子酸澀得厲害,最后還是切莫也沒說出口。 就在他以為司柏齊肯定會(huì)轉(zhuǎn)身就走的時(shí)候,猝不及防地卻被司柏齊的大手打橫抱了起來。 “江回,報(bào)警!以強(qiáng)jian未遂的罪名起訴何然!” 何然還來不及高興太久,司柏齊的做法就像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什么?司柏齊,你誹謗我,你這是想搞臭我嗎?” 白溧在司柏齊的懷里抬起了頭:“司柏齊,你怎么能這樣?” “我怎么樣?你不信任我,那我只能找警察來證明我才是對的!” “你……” “閉嘴!白溧,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搞清楚你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他的處境,是啊,現(xiàn)在是他在求司柏齊,他憑什么指使司柏齊做事? 那種酸澀又爬了上來,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別難為他,我隨便你處置?!?/br> 第130章 是嫌棄我臟了? 司柏齊垂眸足足地看了白溧一分鐘。 “哈,哈哈哈哈……” 靠在司柏齊的胸前,白溧清晰地感受到了從他的胸腔里傳來的震顫。 “白溧,你果然很在意他啊。好啊,那你就用你自己來換他吧?!?/br> “小溧你別管我,我沒做過的事情,我還不信他還能真的拿我怎么樣?!?/br> 他掙扎著又要湊上來,司柏齊如同看臭蟲一般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和他說任何話,抱著白溧就往門外走去。 “小溧,小溧……” 江回跟了出去,外面的兩個(gè)保鏢立刻就攔了上來,攔住了想要去追的何然。 “你們憑什么把我的男朋友帶走?你們憑什么打人?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我要報(bào)警!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jià)??!我也會(huì)向媒體反映這個(gè)問題,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司家的惡劣行徑……” 何然的叫罵聲在身后越來越遠(yuǎn),白溧聽在耳朵里,心都已經(jīng)揪緊了。 感受到懷里的人逐漸緊繃的身體,司柏齊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身體里的血液都像是涼了不少,他不能接受的是白溧竟然更相信何然。